我問歐陽孤獨道:“歐陽叔,你說那個怪物是什麼
?”歐陽孤獨猶豫了一下說:“血魔!”我不解地看著那個如人形的血魔,我怎麼也不能理解世上能有什麼血魔,但後來才知道他的厲害。老徐解釋說:“血魔可以使人中魔,中魔之後威力無比,它可以寄托在一個人的身上,隻要人體有傷口,他便能鑽進去。”聽老徐這麼說,我還真有點擔心我身上到底有沒有彆的傷口,老徐還說那血魔一寄托在人體後,人就會如行屍走肉一般,整個人就會變成如僵屍一樣受血魔驅使。
當然每個人都不想成為血魔的寄主,而現下那個血魔卻在不斷地向我們靠近,他邁開腳步,在泥地上烙下了紅紅的血印。明珠老和尚也深知其厲害,也在思考著如何對付血魔,而有人卻提議用水龍星君的水將它衝散,但卻被老徐給否定了,說這樣的話不僅增大了血魔的體型,還會擴大他的空間位置,這樣我們便再也躲不過他了。有人又提議用火龍星君的火,大家都覺得可行,於是眾人先讓火龍星君向那個血魔噴火
,火龍星君火舌一出,一條大火向血魔撲去。
不過大火一到,那個血魔很快地凝固了起來,起先像水晶一般後來卻變成了如鐵的大家夥,而且鋒利無比,老徐便讓火龍星君停止噴火,忽然那個血魔狂笑不止,用一種古老的讓我們聽不懂的語言說著話,我們向後退縮著,但血魔卻腳步加快,老徐讓紫霞道姑把西陵銅鏡舉起,又讓紫霞道姑把照妖鏡借給他,兩人舉著兩麵鏡子,那個血魔忽然遮起眼睛不敢向我們看過來,兩麵鏡子照出了血魔的樣子,他卻再也不敢邁開一步了,因為他怕兩麵銅鏡的光。
此時我們正向後退去,而血魔的腳步卻不斷地變緩慢了,我們向著一片廢石堆旁走去,後來發現廢石堆旁有個暗門,那個暗門是在某座小山丘下的,葉館長讓山陽女巫向那個暗門先探測一番,山陽女巫說前方是條隧道,而此時我們發現那個暗門的周圍全部都是懸崖峭壁,很難攀爬上去,於是我們采取了行走這條暗門的途徑,於是葉館長讓山陽女巫帶路,而老徐與
紫霞道姑他們斷後,我發現那個血魔還在後麵跟著我們,不過一到暗門,他便停下了腳步。
血魔掩著手臂避免那兩麵鏡子的光芒照到自己的眼睛,而此時這個暗門隻有兩米高,他說什麼也鑽不進去,我們已經全都進到了暗門之內,在微弱的長明燈照射下,我發現這個暗道類似於一條棧道,而且造型相當古怪,好似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大戰一樣。那個血魔一靠近那個暗門,就提起拳頭在隧道壁上一直捶打著,此時粉屑不斷地掉落在我們的毛發和衣服上,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們走了數公裡,還是看不到儘頭,而且在這個隧道裡容易缺氧。
老徐讓大夥停下來休息,我們喝了點開水還吃了點乾糧,陶文靜說若是把那些黃蜂幼蟲烘乾倒又是不錯的乾糧,葉館長說等大夥走出這條隧道就開始把那些黃蜂幼蟲進行烘乾,再做一頓美餐,他翻了翻書包內還有沒有鹽巴,發現大西洋鹽巴還有一大袋。我坐在某個邊角裡,因為這裡可以容下三個人行走,我們都
是每三個人走在一起的。老徐和紫霞道姑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但此時我已經很疲憊了,在不知不覺中睡著了,而且我也發覺很多人也和我一樣犯困地直打著呼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