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很憤怒那名記者不顧自己的安危在不斷地靠近這頭吃人的蜈蚣,為了抓拍,連性命也不顧了。我跳在了蜈蚣的肩膀上,此時蜈蚣又用其它肢節在抓我,但我不斷跳躍,它始終抓不到我,忽然蜈蚣全身一晃,我被甩到了一棵栗子樹下,我的背被摔得有點生疼,我一下子就想到了這頭蜈蚣的厲害,我覺得它起碼有千年的修為,而此時記者眼見我被甩開了時,想要後退,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那頭巨大的蜈蚣早已發覺了他。
蜈蚣伸出那隻沒受傷的鉗子,一下子鉗住了那名記者,然後把人和設備都甩進了它的嘴裡了,此時警察們又開始慌亂起來,他們紛紛地向這頭巨大的蜈蚣開槍。蜈蚣被子彈打的如馬蜂窩似的,但依然不痛不癢,繼續向著那些對它開槍的警察爬過去。我慢慢地爬了起來,這被甩出來的力道還真是力大無窮,沒想到這家夥力量這麼大。我越過去想帶宋老師她們先走,於是我把她們都帶出了F大學之外,到了安全之處,宋老師卻叫我去幫助其他人。
本不想再插手此事的我,宋老師默默的鼓勵,我隻好又回到了F大學校內,此時那頭巨大的蜈蚣早已鉗住了幾個人把人塞進了自己的嘴裡,那些警察眼見用槍都打不死這怪獸,但不知道什麼時候我的頭頂上早已出現了幾架戰鬥機,但隻是在那頭蜈蚣頭頂上飛來飛去,他們用重機槍向它掃射,我想若用炸彈在校內是行不通的,戰鬥機的加入,我無法再去管那頭巨大蜈蚣的事,因為我也害怕萬一子彈掃到我,這該怎麼辦,但此時蜈蚣不退開我很難向宋老師交待。
此時我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很難抉擇。那頭蜈蚣好似吃飽了一樣,不再向F大學之外爬去,不一會兒居然在人間蒸發了一樣,我一直在尋找那頭蜈蚣,那些警察也因蜈蚣的憑空消失感到摸不著頭腦,他們也不斷地尋找著,但就算把整座F大學尋了個腳朝天也找不到蜈蚣的蹤影,它猶如來至其它空間一樣,忽然的出現再到忽然的消失,讓人著實的震驚。我看蜈蚣消失了,我隻好回去了。回去之後班長李木瓜發群裡的微信說全院放假一星期。
我晚上去找宋老師時,她說已經住在外麵了,是學校安排的,於是我約了她出來,她告訴我為何學校會出現那樣的怪物?我也告訴了她,我那晚帶她回宿舍時的一些所見所聞,她嚇得直打哆嗦,我安慰了她幾句,她便撲到了我的懷裡,我又聞到了那股似曾相識的那股奇香,好似在夢裡的那次結合又分開,但在頭腦裡就是記不起來。我抱著她看著天上的星辰,她依偎在我懷裡,我帶著她飛躍在了某座塔上,我們看著D城的繁華和一片片的夜景和燈光。
宋老師一直依偎著我的肩膀,一直到了天亮,這一夜我們無話不談,一到天亮我們看著鐵塔上聚集了許多的小鳥,在那裡嘰嘰喳喳叫個不停,宋老師見我們站得如此之高驚叫道:“我們怎麼會在這麼高的位置?”我笑著說:“因為這座鐵塔是D城最高的鐵塔。”宋老師又說:“昨天沒有看到這麼高的塔,不然早就嚇得不敢上來了。”我笑著說:“有我在,你還怕什麼呢?”於是我又抱著她躍下了高塔,我的披風如同巨鷹的雙翅在高空中飛翔一樣,直到飛到了宋老師的宿舍,我們才依依不舍地告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