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和夏荷來到化生實驗樓時,夏荷說早已有人窺探到了我們,我想問她窺探我們的是誰,若這樣的話,我們的行蹤早已暴露在了窺探者的視線裡了,那麼我們來這裡的目的也就不用進行了。夏荷卻說這不打緊,不過窺探的是某種生物罷了,我本想再問哪種生物時,她便說隻要不是那個奇怪的戴著黑頭套的那人,我們現在的處境就沒有什麼危險。但至於何等生物,她卻不詳細說出,我猜測那生物可能就是外星人了,但為何卻要在這裡設立窺探呢?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本想向夏荷問得更詳細些,但她卻不肯再說下去,卻拉著我的手來到了二樓,她把嘴掩住對我作出了不許出聲的動作,但我知道這裡就是那個紅衣女子出沒的地方,這麼一來豈不是要逼著那個紅衣女子出現嗎?但夏荷卻拉著我的手拐進了另一麵牆壁,而且在那麵牆壁上敲了三下,此時我內心開始懷疑夏荷不是人,但那麵牆壁早已開出了一道奇怪的門,是一扇真空的門,其實牆壁沒有裂開,隻是多了一層奇怪的藍色的彩繪,色彩非常鮮豔。
我曾經記得在我睡夢中也到過這種地方,但覺得那隻是夢,原來卻不知道是自己的夢遊進入了另一個空間裡麵了,當時我看到了許多古怪的事物,比如各種在神話裡,或者電影裡那種奇幻的影像才會有的,某座青山,某座亭子,而且溝壑的山腳下,卻是萬丈深淵,但當時的我卻是被某種力量給推到深穀裡去了,在掉落的時候,那種感覺是特彆有印象的,感覺整個身體不由自主地在半空中飄蕩,而且以最快的自由落體運動勻速地落地。
落地的時刻是某種驚悚的感覺,感覺就像在現實世界中掉落下來的感覺,落在地上時發現自己沒事時,是一種驚懼與好奇,不過再往前走便可以發現前麵有座涼亭,亭下忽然立著一位白衣女子,那女子長發披肩,看不到臉蛋,那女子就像電影裡才會有的畫麵,挺直著雙臂,兩手直接向我掐來,不過當我醒來時,早已感覺到我的脖子上的某處有了點癢痛的感覺了,不過當時隻是把它當作一種夢境而已。更離奇的是,有一次我在夢中,還是自己爬了起來走進某麵牆壁而沒感到碰壁的疼痛時。
我卻來到了另一個空間,那裡的世界好比現實世界的傍晚時刻,但那裡的陽光還是要暗淡一些,而且整個世界就像處在五彩繽紛的世界裡,不過那一日也是我最快樂、最開心的日子,我記得在那個空間裡我是長著一對翅膀在飛躍的,時高時低,隻是這夢境是把人多安上了一對翅膀而已,人總是要經過熟悉一段時間後,會飛高一點的,然後又落到某個落腳點,飛到後來感覺雙翅疲憊,身心也一樣具疲,有點全身快要痙攣的感覺,不過那種感覺在現實中也可以感覺得到的。
當我落在每個落腳點的時候,我便會注意腳下的東西,那裡有鵝卵石、有小溪流、有草、還有數不清的蒲公英,後來我因為長著一雙翅膀於是我飛得越來越遠,直到當我腳下踩到某種軟綿綿的東西時,我發現我的腳下原來踩到的是數不清的毒蛇,它們吐著紅紅的蛇信子,被踩中便馬上轉過身來要咬我,於是我趕緊把雙腳縮了回去,因為此時我的腳是沒有穿鞋子的,但身子卻感覺很笨重,看到滿地的毒蛇,我不得不張開翅膀往前飛。
我飛起來時不是很高的,老是要經過某一段時,便馬上要停下來歇一歇,這樣我便能平衡一下我雙翅給予的重力所帶來的壓力和精神疲勞。我沒有落腳點歇息的地方,每過一段路總是有數不清的毒蛇,毒蛇長著毒牙,凶狠異常,揚起頭是扁扁的,作攻擊的模樣。我後來隻能非常疲憊地飛啊飛,飛到我無力撐住雙翅時,我踩住了蛇的身子,直到某條毒蛇向我的腳踝上一咬,我才從夢中驚醒,不過醒來時,那個被咬的地方,還是有點疼痛麻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