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科學與神學都是不矛盾的,就像曾經的火箭發明,用最初的幻想,把自己係在帶有火藥的弓箭上,然後上天看嫦娥的道理一樣的,當然我這裡不作詳細的解釋,免得說我同學說我又在宣傳某種神秘學了,具體的可以參看某一些假想。我同學們此時都同意了我的看法,認為若是按著我說的那樣,若是黎明來臨之際,而今晚我們所看到的幻境,以後不再出現時,那麼我所說的話是千真萬確的。當然我說這肯定不會再出現第二次,對於他們來說。
我讓有戴手表的同學看一下時間,我同學說,現在已經是淩晨五點半了,我說快了,等一下這黑色的帷幕就會離我們遠去。我們就坐在沙灘上等待著黎明的出現,我望向那個黑色龜殼時,果不其然它在不斷地運動和變化,很快在隨著太陽不斷北移時,那個黑色龜殼開始往下沉,直到天空放白,而黑色龜殼如彩虹一般沉入海底時,同學們還真是尖叫了數聲,因為在太陽和黑色帷幕的作用下,太陽光照在六點的時候,那顏色五彩繽紛,還可以看到很多種彩虹。
在黑色龜殼沉入海底之後,我們發現我們的周圍那些遮陽傘依然還在,隻不過我們已經跑到了三四公裡遠的地方去了,而那些遮陽傘就在我們眼皮底下,而且很渺小,我們便不斷地向著我們休息的地方走去。經過這一夜的折騰,大家也真夠累的,我們一到目的地,我同學好幾個就提出要回去了,因為很害怕再遇到這樣的事情,此時最難過的是阿桑了,她耷拉著臉一臉委屈地向同學們解釋和表示對不起,我同學們反而安慰起了阿桑,說這種事情誰會預料得到的呢?
就像那條百足蜈蚣不是也一樣讓我們也無法預料得到的嗎?但那條百足蜈蚣卻害死了很多學生的性命,此時我聽著同學們講起那條百足蜈蚣時,忽然又聯想到了左伯。就在我們要回到琉璃瓦房時,我們發現吳劍他們都不見了,而且他們所搭的帳篷外的東西也一片狼籍,好像碰到了什麼怪物似的,帳篷外都是一些破碎的啤酒瓶。我們都覺得可能吳劍他們早被嚇得跑回去了,因為我們都在安慰阿桑,不要想太多,因為她此時還在愧疚吳劍他們是否還安全。
我們坐著大巴車剛要回去時,我忽然發現那個司機臉上多了一條刀疤,這時我就想到了我昨夜裡和那頭長著翅膀的怪物時,我好像用那把龍頭木變的劍在那個怪物臉上劃了一下,我上車時,正要再仔細觀看他時,他已經發動大巴車了,一路上我都在懷疑這名司機有問題,我在想這個巨大的黑色龜殼是不是與他有關。我們一路上都沒什麼話說,心裡都在思量著昨晚發生的事情,和心情異常的不快。我們終於回宿舍了,我一直在安慰阿桑,希望她把那把劍一直帶在身邊。
此時我早已有某種預感,就是在這幾日裡那條百足蜈蚣必然再次出現,果不其然過了些天,那條百足蜈蚣終於出現在了D城內,而且上萬警察在圍追堵截那條百足蜈蚣,但用什麼先進武器也無法除掉那條高大威猛的百足蜈蚣,此時我覺得左伯為何要這樣做呢?難道他已經被激怒了,還是他在嘗試另一種實驗。此時宋老師忽然給我打來了電話,而我現在就在看著手機上的新聞,手機一接起,馬上就聽到宋老師那軟綿綿的聲音,她問我是否已經知道那條百足蜈蚣又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