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感覺就像夢幻中的旅行一樣,又像是在做一件奇怪的事情一樣,有人說那是一種夢中的另一世界,也就是另一空間的自己的存在,有時候那一空間充滿著危險,有時候那一空間又讓人感到無比的溫馨,但有另一種讓人難受的感覺那就是夢魘了,這種感覺最折磨人了,就像被什麼東西給壓住了一般,讓你睜著眼睛,就是全身動蕩不得,但有時候當你看到一個影子的時候,那麼讓你進入夢魘的家夥就是那個影子搞的鬼,我知道有許多視頻是假象,但我這個看到的影子就是真實存在的。
有人說那隻不過是自己的腦子出現障礙而出現的虛幻世界,也就是科學上說的睡眠綜合症,但我想說哪有那麼湊巧,為什麼偶爾會出現這種現象呢?正當我要抓住它時,它早已不見了,而這次我已經具備了某種特殊能力所以一定要窺見它。就在我即將睜開眼睛之際,它此時就想跑,不過我很快就抓住它了,它卻在我手中溜走,而且它的那種身子像鬼片裡的場景一樣可以收縮著身子,然後讓人困惑不解地不知道它是從哪裡消失了,但我可以依稀地感覺到它是從縫隙裡進來的。
這時我就覺得它是個物質存在體,而且它還具備一定的質量,當然這種質量就像空氣一樣。我醒來時,早已是三更半夜了,我喝了點水,然後拿起藍色鑽石把它放在了床頭上,我希望它幫我辟邪,當然我也相信人就一次進入夢魘之後,一般很難再繼續夢魘下去;但是曾經就有那麼一次讓我連續進行了兩次這種感覺。為了不再讓它再糾纏自己,我便把藍色寶石放在了床頭上,果然這一覺讓我一直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我就又像往常一樣去上課了。今天是宋老師的課,所以她老是向我提一些關於課內的問題。
還好我一一地回答了她的問題,她那甜美的聲音;我還是很喜歡再聽她講下去,尤其是說到了中國近代的發展時,她也說得惟妙惟肖。不過上課時間,一個女生忽然向我遞來一張紙條,上麵的字是用英文寫的,上麵的意思是叫我在F大學的西麵小公園會麵,但卻沒有寫她的名字,而且還說要給我說一些奇怪的事情,她字條上的意思好像就是要告訴我她那裡有些事情要我幫忙。我半譯著英文,因為我對英文不是非常的會翻譯,不過大概的意思就是那樣的。此時我望向阿桑時,她正在做筆記。
所以我否定是阿桑寫給我的,我再向小君望去時,她也在認真地聽著課,看來這張紙條的來曆還真是奇了怪了,我向向我遞過來的華子哥小聲問道:“華子哥,這張紙條是怎麼到你手中的。”華子哥用手向我指向了在離我們不遠處的李木瓜,我向李木瓜望了過去,他卻大咧著嘴向我開懷一笑,我都快無語掉了,難道是你個李木瓜搞的鬼,我用手指指著那張紙條的來源,但他就是向我指向了教室的大門口,但我向教室大門望去時,什麼也沒看到,我此時就想趕緊下課,我要向李班長問個清楚。
終於鈴聲一響,今天早上也就隻有兩節課,所以一下課我就跑去問李班長,李木瓜卻拍著我的肩膀笑著對我說:“曉文,你豔福不淺啊!”我感到一陣莫名其妙便對他說道:“我問你,這張紙條怎麼到你手中的。”他還是笑,然後對我說道:“其實是一個女生的,早上她突然從教室門外向我招手叫我過去,然後她叫我把這張紙條遞給你,後來她就急匆匆地走了。”我問他,她長什麼樣,李班長卻說:“她長得很漂亮,一看就知道是那種大家閨秀的那種女子,很溫柔、很善解人意的那種。”
還溫柔、善解人意,我真是無語透頂,因為根據李木瓜的描述我並不認識她,而李木瓜老是咧著嘴向我拍拍肩膀說:“那是人家約你,你真是太有女人緣了。”我倒是也學他咧嘴一笑說:“不如你替我去得了,這豔福我送給你。”李木瓜忽然搖頭道:“這我可不敢,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你去辦,我過去了,豈不是很尷尬。”說完李木瓜就去和彆的男生搭訕了,這件事讓我感到非常的莫名其妙,為什麼那位女生非要用英文呢?難道她是外國語學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