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天空閃閃電光,一條條閃電閃到了一根很久沒用過的電線杆上,所以電線杆上的電線都被閃電過來的火花給燒到了地上的薅草之上,薅草被引燃了,不過很快又被此時的陣陣微風和小雨給打滅了,倒是有幾隻血蛙被那突如其來的雷電給電的如燒烤一般,看來魔鬼的所謂天火應該就是雷電吧!就算血蛙再厲害,也隻不過是肉軀之身,難於擋住巨大的雷電。我和宋老師坐在阿拉伯神燈所變的一張紅色地毯上,我和宋老師飛在了那片薅草的上空,眼望著成群的血蛙不斷地在薅草之間跳躍。
那些血蛙都躲在薅草之間,隻要看到一有新鮮的生命體它們就會全力以赴地跳躍上去吮吸那些有生命體的生物。我們按著紅色地毯飛躍的方向向著偏北方向飛躍上去,我們很快便來到了那個有地坑的位置,此時魔鬼雖然也要與我們一起前行,但是他還在那個巨大骷髏的眼眶內,他舉起板斧不斷地砍劈,不過骷髏頭的眼眶骨就是僵硬無比,那個巨大骷髏頭骨不好地向我們咬過來,因為它飛行的速度變慢了,而且經常是時高時低,上浮下沉。它想擺脫魔鬼,但魔鬼就像螞蟥一樣,死死地釘在它的眼眶骨內。
我和宋老師來到了那個有天坑的位置,隻見那個坑起碼有三四百平方米,而且深度起碼有三四米深,但裡麵很黑,根本看不到儘頭,倒是有許多的血蛙像蚊子一樣不斷地湧出。它們向著薅草叢內尋找著下個可以蠶食的目標,跳躍如同有勁的馬匹,它們已經發現了我們,所以偶爾會向著我們這邊跳過來。
它們跳躍的高度起碼也有一兩米左右,所以我們把紅色地毯調到了三四米左右,我用手電筒向著那個坑照去時發現坑內有個黑糊糊的像是一個球體一般的黑色液體,不過看起來確實非常的惡心,那些黏黏的如同正要成形的琥珀一般的液體,偶爾還會向上滾動和噴濺,不過我可以確信那些血蛙就是從那些黑色黏糊糊的液體內爬出來的,這倒是讓我想起了在我從水晶棺材裡取出水晶龍頭骨之後,而我們坐著紅色地毯飛出那片區域的深淵之下的模糊不清的東西。
但我不明白這些黑糊糊的東西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難道就因為水晶龍頭骨,而讓這些黑糊糊的液體會隨著我們來到這裡嗎?此時天空越來越暗淡,就如同深夜一般,不過現在可是白天時間,這樣的反常我想D城頃刻便有巨大的災難,忽然聽宋老師‘咦’了一聲,我向著她手指所指的方向望去,她對我說道:“親愛的,你看那邊有一具屍體,全身變得如此枯乾,而且周圍還有一個攝像機,哦,原來是那位記者,他遇難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宋老師困惑的神情難於言表,不過我用強光手電向著那具屍體照過去時,那具屍體確實因為血蛙的大量對他吸食血液,使他的身體變得如此乾癟,而且可以看到他驚訝的神情,和那雙充滿無比驚恐的眼睛,一直望著星際,他死得如此難受而又痛苦著,我可以看到他不僅如此痛苦,他還把手裡的攝像機和手機死死地攥在懷裡,看來他對這份事業是如此的敬業,但他卻因為冒著這次的危險付出了生命代價,不過從他那耷拉的臉皮,我可以斷定這位罹難的記者就是曾經冒著生命危險拍過巨大蜈蚣的那位。
他把自己的生命獻給了這份事業,哦,不,這可是冒著這份危險為了生活所迫造成的,在D城內人們的生活節奏非常的快,而且人們因為物質生活的豐富而精神生活也非常的匱乏,甚至因為對金錢的壓力而把自己的生命都付出了,為了買上房子和為了下一代人的更美好生活,想到這裡我也會想到我的雙親,他們培養我上大學是多麼的艱辛,因為我蘇曉文是個農村裡的孩子。我不知不覺中流下了眼淚,也許是因為這位記者為了更美好地生活,甘願冒險的經曆,使我落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