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喬大人,可是出了什麼變故?」
銀喬太上長老冷哼道:「有個漏網之魚,不知有何秘法,竟在我一念寂滅的滅殺下,還能活下來。此人一定有什麼秘法,要麼就是有什麼求生的裝備道具。我們過去看看。」
隻一個漏網之魚,這九名隊員自然是躍躍欲試。
有銀喬太上長老的絕對生命領域背書,對方就算僥幸或者,又能翻出多大的浪花來?還不是待宰羔羊?
再說了,這麼多人去追殺一個籠中困獸,有什麼好擔心的?直接乾就是了。
他們把事情想得簡單,但事實卻沒有這麼簡單。
銀喬太上長老用絕對天視領域明明一直鎖定對方,可每次對方竟好像都能感應到他們的存在,總能提前避開他們的追擊,巧妙地脫離現場,讓他們不斷地撲空,總是不能精準地將對方圍堵住。
銀喬太上長老皺起了眉頭,這個敵人遠比他想象中要棘手多了。
照這麼發展下去,
要乾掉對方可真沒有這麼容易。雖然在他的絕對生命領域當中,對方大概率是困獸之鬥。
可這麼拖下去,對方固然難受,他老人家也並不好受。絕對生命領域的消耗,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幾分鐘還好說,一旦超過了時限,那就是強行支撐,消耗一定會加劇的,對身體本源必定會造成傷害。
他就算是寶樹族的老祖,可畢竟已經不是生命最巔峰的狀態,事實上,他的確是早就過了生命巔峰期,如今的身體已經是在下坡路上。
要是這麼高強度持續消耗下去,他的身體必然會比壯年時消耗更快,更早出現危機。
若不能將這個敵人儘早消滅,就這麼兜著圈子,到底誰更吃虧,銀喬太上長老可不敢說。
最要緊的是,這些話,他還不能明說。畢竟這些後輩隊員現在對他的崇拜敬畏,正處於一個巔峰期。
要是自己說出這麼掃興的事實,隻怕剛剛建立的仰慕敬畏,又會轟然倒塌。即便沒有垮塌,恐怕也會大打折扣。
原來你寶樹族老祖,也會虛弱?也會力有不逮?也會感到疲倦,甚至是支撐不住?
你竟連一個未知的對手都消耗不過?那還談什麼去地表世界執行斬首計劃啊?這計劃在你老人家主持下,能成嗎?
銀喬太上長老心裡已經有些覺得不對勁,眼下的局麵,必須速戰速決。最多最多再支撐五分鐘。
若是五分鐘還無法將對方乾掉,他的絕對生命領域對付的可不僅僅是對手,更是對付他自己了。
這麼盲目追下去,顯然是不行了。
銀喬太上長老將手下九名隊員分成三組,讓他們分彆從三個方向圍堵對手,而他居中調度。
無論如何,一定要將這個對手為圍住。這對手就跟泥鰍一樣,滑不溜秋很不好弄,若不能徹底堵住,想將對方乾掉,確實沒這麼容易。
事實上,銀喬太上長老此刻心中已經出現了巨大的疑惑乃是震驚。
為什麼對方能在自己的絕對生命領域裡如魚得水?這根本不合理啊。就算對方有什麼特殊的手段,有什麼道具裝備可以對一念寂滅免疫,絕對生命領域對其他血脈生命的壓製,那是天生的。
就像這九名隊員,如果沒有銀喬太上長老對他們進行血脈豁免,哪怕他們是隊友,其實也很難在絕對生命領域當中行動自如的。
而對手,居然可以在自己的絕對生命領域裡行動自如,看對方這手段,顯然是一點都沒有受到影響。
更可氣的是,絕對天視領域都不足以看清對方到底是什麼樣的存在。
也就隻能感知對方在什麼位置,移動到哪裡,生命波動在什麼地方出現。
將九名隊員分成三組之後,銀喬太上長老心裡稍微定了定神。
這些隊員,任何一個都是地心世界的佼佼者,算是了不起的天才,戰鬥力都能躋身地心世界的一線行列。
三人一組的話,戰鬥力恐怕足以跟地心世界最頂層的戰鬥力一較高下了。
銀喬太上長老自問,自己施展秘法,肯定可以輕鬆戰勝這些年輕後輩,可要是這些後輩全力跟他對戰,大家都各自將秘法施展到極致,他一個人頂三個也許能贏,要是一頂五的話,可就不好說了。
畢竟,你絕對生命領域雖然霸道,可是對方也不是傻子,也是會有提防的,會有一些相應的逃生手段的。
而絕對生命領域,不可能一直施展不停的。
銀喬太上長老為了降低消耗,他絕對原地守株待兔,讓那三組手下圍追堵截,將對方的活動區域不斷壓縮,最終趕到自己所在的位置。
畢竟他的絕對生命領域也就是覆蓋周邊五公裡
。
想到這裡,銀喬太上長老忽然心頭一沉,隱隱間想到一個恐怖的問題。
是啊,自己的絕對生領域隻有周邊五公裡範圍。而對手剛才兜兜轉轉,完全有能力脫離這五公裡範圍。
為什麼對方一直沒有脫離?看著似乎是在逃命,實則好像是在遛他們,牽著他們的鼻子走!
想到這一節,銀喬太上長老心裡莫名一陣發慌。好像有一個巨大的陰謀在針對他。
甚至他都想直接把絕對生命領域停掉。
感覺對方就是在吊著他胃口,讓他一直維持絕對生命領域狀態,是在故意消耗他似的。
疑神疑鬼之間,銀喬太上長老心頭一硬,決定暫停絕對生命領域。
可就在這時,他忽然又發現,自己派出的三組人馬,似乎將對方堵住了。而且似乎已經開始廝殺起來。
要是這個時候停下絕對生命領域,很可能放跑了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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