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花樣百出的鬼樓(2 / 2)

詭異入侵 犁天 10471 字 3個月前

這種花樣他之前就見過,在那次公寓尋狗女鬼事件中,那位女鬼就是靠變動門牌號,把一個個凱子釣到女鬼盤踞的房間去的。

這種小把戲,江躍自然不吃這一套。

三人來到對應梅老校長的那一間公寓,門是關著的。

如果這是15樓,推開門看到的,就應該是梅老校長那間公寓。

如果不是,那就證明,這隻是有什麼力量在故意裝神弄鬼!

江躍的手放在門把上,輕輕感應了一下,門是鎖著的。

當然,這種鎖想阻擋江躍顯然不現實。

可不知為什麼,江躍的手放在門把上,卻遲遲沒有推下去。

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門把上,心頭都有種莫名的荒誕感,緊張感,乃至些微的不安感。

彼此心頭都湧起一股古怪的擔憂。

萬一推門進去,入眼的就是梅老校長那間公寓,那該怎麼辦?

該如何解釋這個事情?該如何接受這個事情?

鬼打牆?

江躍深深吸了一口氣。

感覺到身邊兩個人的呼吸都跟著屏住,心跳似乎也在加快。

江躍力量灌注於手腕上,猛力一拉,門鎖立刻被崩壞,門吱吱呀呀被拽開。

火把湊近一看,三人同時變色。

一切就跟他們擔憂的一樣,怕什麼來什麼!

入眼的場景,赫然就是梅老校長的公寓。

破舊的沙發,老舊的茶幾,隨身聽,保溫杯……

還有燃燒成灰燼的報紙。

種種細節表明,這竟就是梅老校長的公寓!

也就是說,這是真的十五樓?

這怎麼可能呢?

剛才他們是從16樓往上走的,不管用什麼邏輯,這都應該是17樓才對,怎麼會變成十五樓?

難道整個公寓樓被顛倒了?16樓上樓變成了15樓?

世界再怎麼荒誕,也不可能荒誕到如此毫無邏輯啊。

羅處上前,將那保溫杯拿起來看了看,又擺弄了一下那個隨身聽,又一次聽了一遍那段錄音。

是的,還是先前那個隨身聽,羅處在這種細節上不會判斷錯。

沙發還是那套沙發,茶幾還是那茶幾。

窗簾還是那窗簾。

可江躍卻不信邪,偷偷摸出一隻小瓶,虛空噴了一圈。這是輪回靈液,如果眼下有鬼物製造鬼打牆,這噴霧一出,幻象當中必定會出現破綻。

隻可惜,輪回靈液噴出之後,周圍空氣除了傳來淡淡的氣味,眼前的景象卻沒有任何異常。

並沒有幻象破碎的那種幻滅感。

也就是說,眼前的一切居然是真實的?

江躍站了一會兒,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笑意,招呼羅處道:“走。”

江躍率先走出梅老校長的公寓。

羅處麵色凝重追上來,問道:“小江,怎麼回事?你看出什麼名堂嗎?”

“小伎倆而已,還是偷梁換柱那一套。”

“什麼意思?你是說,這不是15樓?”

“肯定不是,隻不過有什麼力量故意製造這一出迷惑咱們,讓咱們以為這就是15樓,這是要亂咱們的心神,亂咱們的陣腳。”

“可是,那些東西,的確是先前看到的東西,斷然不假。”羅處提醒。

“這也說明,這棟樓層的鬼物,可能真的不少。隔空攝物,手段確實不差,可臨時拚湊,總有破綻的。”

“臨時拚湊?”

“對,布局可以模仿,東西可以生搬。可有些東西,倉促之下,總是照顧不周的。”

“你是說?”羅處皺眉,他還真沒看出什麼破綻來。

“我剛才噴了一些噴劑,你們聞到氣味了吧?”

“聞到了。”柯總和羅處都點頭。

“那麼,燃燒幾張報紙,在一個不怎麼通風的公寓裡,一時半會燃燒的氣味也不容易散掉吧?”

羅處麵色頓時一變:“對啊!我隻看到了燃燒的灰燼,卻沒聞到明顯的燃燒氣息。就算散掉,也不至於散得這麼快。”

前前後後,他們離開那裡也不會超過十分鐘。

這麼短的時間,燃燒報紙的氣息絕不至於散得一點氣息都沒有。

那麼,就像江躍說的,這一切竟都是鬼物故意布置的?

“那咱們現在怎麼辦?”柯總更關心的是這個。

“繼續上樓!”江躍冷笑,“我就想看看,它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它們越製造這些花裡胡哨的假象,就越說明我們接近真相了。它們搞出這些東西,無非就是想製造困難,製造乾擾罷了。”

繼續上樓。

剛轉過樓道的轉角處,江躍的腳步停了下來。

還有十個台階左右就到了18樓,三人站在拐角處的小平台上,略顯擁擠。

火把照到18樓的樓道上,赫然出現一條椅子!

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竟又是那個梅老校長。

不過這一次,梅老校長就直直正對著他們,麵色煞白,一點人類應有的表情都沒有。

有的隻是淡漠,陰森,冷酷,甚至是死氣!

“好好的大活人,為什麼要走死路?”

梅老校長木然道。

竟又是這句話。

這句話他們之前就聽過,那是他們剛到15樓準備繼續下樓時,從15樓走廊儘頭發出來的。

當時說這話的,還是梅老校長。

當時的梅老校長也是坐在椅子上,隻不過是背朝他們而已。

同樣的一句話,為什麼要說兩次。下樓他也說,上樓他也說。難道下樓上樓都是死路嗎?

這會不會有點自相矛盾?

柯總瑟瑟發抖,低聲道:“我看咱們還是回到16樓好了,下樓是死路,上樓也是死路。也許原地不動才是活路啊。”

“閉嘴!”

江躍毫不留情麵,嗬斥了一句。

他在咀嚼梅老校長這句話,在琢磨著這句話的內涵。

確實是同一句話,可江躍卻聽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意味。

第一次聽到這句話時,梅老校長的語氣是幽幽的,給人一種憐憫指點生路的感覺。

這一次,感**彩完全沒有,冷酷機械,就好像念一句生硬的台詞。

所以,同一句話,不同場景,必然意味兩種境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