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 螞蟻搬家(2 / 2)

然而還沒等夏歌雄起,這邊顧佩玖那雙漂亮的眼睛似笑非笑的一瞧,夏歌立刻軟倒在床上抱著枕頭嗷嗷打滾,“想聽想聽,你講的我都想聽!”

顧佩玖忽然道:“你不是秦雙。”

夏歌:“……”

剛打完滾的夏歌抱著枕頭背後頓時汗水津津,“是……是啊,我不是秦雙,我……我夏無吟嘛,不是,我夏歌啊……那什麼,師姐,我想吃糖葫蘆了,咱聊點彆的……”

怎麼突然就聊到玄學意義上去了?

顧佩玖看著她:“不聽了?”

夏歌:“……”

靈魂都被看出來不是原裝的了,這是不是秦雙好像還真沒什麼了。

夏歌鬱悶的說:“他們家不是我滅的……和我無關,我沒有之前的記憶……不是,我……”

她怎麼都說不出來自己不是本人,畢竟奪舍怎麼都不是什麼光鮮值得炫耀的事情。

當然好像“是秦雙”似乎更糟糕。

畢竟她夏歌奪舍是無恥了點,但再無恥也無恥不過把人家滿門抄斬啊。

再說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誰不希望自己跟金子一樣亮的把人眼閃瞎告訴全世界她撿了塊璞玉啊。

她乾脆閉嘴不說了。

顧佩玖說:“我知道。”

夏歌說:“你怎麼什麼都知道……那你知道我什麼時候喜歡你的嗎?”

顧佩玖這次不說話了。

夏歌得意:“師姐也有不知道的嘛。”

顧佩玖:“……”

顧佩玖若無其事的說:“葉澤告訴我,秦雙小的時候被常家算計了。”

夏歌不滿:“你不是揍他了嗎?他怎麼還有力氣講話啊,師姐你太心軟了!就得把他揍的半身不遂!”

係統:“半身不遂也不影響人家講話啊……半身不遂一般是下半身吧。”

夏歌一想也是,就對顧佩玖說:“要是我我就朝臉揍,揍成上身不遂,嘴巴都給他打歪!”

忘了把人嘴巴打歪的顧佩玖目光飄了飄:“……你現在被禍命纏上,是因為當時的魔教教主秦月和常家家主私交甚密,經常帶秦雙去常家,常家家主便以你生辰禮之由,將禍命送給了你。”

夏歌盯著顧佩玖的盛世美顏假裝憤憤:“他怎麼能這麼不要臉……不是,禍命這麼個惡毒的東西,秦月沒有一點察覺嗎?”

夏歌魂飛天外的想,臥槽真好看,想親啊。

係統:“……”

顧佩玖道:“禍命擅長隱沒在衣服中,甚至可以與衣魅融為一體,秦月看到的也隻是普通無害的衣魅罷了。”

夏歌大驚,“對了,秦月的那個是普通衣魅,但我的鎮魂是上古衣魅啊,它居然也能附體嗎?進化了?不是,它還會進化啊?”

顧佩玖瞥她一眼,這次沒說話。

它是不會進化。

但遇見夏歌就不一定了。

畢竟她的靈魂,才是禍命的根源,而鎮魂又源自她的魂魄,一衣同魂,那還不是想怎麼附體就怎麼附體……不,附體都不算,因為本來就是一體的。

“師姐你又不理我了。”夏歌委屈扯她衣角,“我害怕,被附體了會怎麼樣啊。”

被附體了會怎麼樣?

秦雙做了啥?

沒等顧佩玖回答,夏歌就明白了,她一下睜大了眼睛,“你是說……”

她回憶起了秦月在梨院曾經對她說的話。

總體內容大概就是秦雙一開始隻是個把梨樹種到院子中間的腦殘蘿莉,之後莫名其妙的就變成了有事沒事拖出去剁個侍女的腦袋或者砍個暗衛的手指頭當樂趣順便殺人全家的凶殘蘿莉……秦月一直都沒想清楚這到底是人性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還以為是在魔教學壞了。

但魔教也少有人有著喜歡剁人手指頭的詭異癖好……回憶她那不知所謂而且頗為苦惱的架勢,要不是因為魔教家大勢大而且錯綜複雜,夏歌估計這位老母親都要學人家孟母三遷其處了。

“秦月曾經跟我說過,秦雙原來隻是個普通的小姑娘,因為禍命,所以秦雙才會性情大變,跟著母親去屠人全家。”夏歌跟顧佩玖分析完後,感慨道:“有這東西作祟,彆說孟母三遷了,秦月就是把風月大陸住成螞蟻窩也沒用啊。”

係統:“……”

顧佩玖被夏歌的螞蟻窩給逗得笑了,眼角微微彎,“嗯,你說的沒錯。”

夏歌瞅著她,眼睛都不眨,也不說話了。

顧佩玖準備繼續說點什麼的時候,夏歌突然說,“師姐。”

顧佩玖看她。

夏歌睜大眼睛,伸長了脖子一副仔細觀察的樣子,“你臉上好像粘了點啥,師姐過來我看看……”

顧佩玖不疑有他,朝夏歌大方的坐了坐。

夏歌頓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吧唧”朝她臉上親了一下。

顧佩玖陡然睜大了眼睛。

夏歌占了便宜就想跑,誰知道還沒來得及抽身就被按住了後腦,嘴巴剛離開人家臉蛋就被摁到了兩片柔軟的嘴唇上。

唇舌交纏,目光相對。

甜膩的氣息在舌尖流淌,攻城掠池,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唔唔唔……”

幾乎被親到窒息,夏歌揮著爪子求饒,“唔唔唔——”

顧佩玖這才放過她,抵著她的額頭,聲音低低的,隱約帶著笑意,“我臉上粘了什麼?在你嘴巴上嗎?我怎麼沒嘗到?”

夏歌大口的喘氣,欲哭無淚之餘還不忘厚顏無恥的裝大尾巴狼:“你臉上的好看都在我嘴上呢,怎麼會嘗不到?”

顧佩玖:“……”

係統:“……”媽的,泡人家還不忘了誇自己好看,就沒見過那麼不要臉的。

夏歌睜著眼睛一副無辜的樣子,厚著臉皮:“不信師姐再嘗嘗?”

顧佩玖沒說話,按著她腦袋低頭就吻上去,夏歌壞心眼把她頭上的簪子揪走了,烏發頓如潑墨一般流瀉下來,伴隨著繾綣的檀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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