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京都能做到這個地步……果然是他的手筆啊。”歐爾麥特低低的感歎了一聲。
“現在不是感歎這個的時候吧。”政府方麵的人員不耐煩的抱怨了一聲,“現在最重要的還是趕緊解救人質,否則雄英也好,政府也好,本就受挫的公信力又要大打折扣了。”
“這個不用你說。”相澤消太盯著他道,“我們這邊已經大致掌握了敵聯盟總部的位置,倒是你們,之後準備怎麼辦?”
那個官員的臉色一時有些陰晴不定,半晌後,他道:“我們會協助你們召開發布會,並且派專家修複監控數據,以及,提供火力支援。”
相澤消太靠十二分的自製力才把那一聲冷哼咽了下去。
“那就拜托你們了。”他乾脆的閉上了眼睛,不想去看那人。
眼不見心不煩。
而此時,造成著一場大動亂的罪魁禍首,現在正在……
庫洛洛從桌上拿起屏幕中正顯示著“來電通話”的手機。
“Boss——”一個故意拉長尾音的聲音響起,“我可是圓滿完成任務了哦。”
“辛苦了,太宰君。”庫洛洛笑著回答道。
“唉,難得空閒的晚上卻被派來乾這種事……本來我都跟一位美麗的小姐約好了一起去商場來著。買完東西再吃個飯增進一下感情,或許她就能同意陪我殉情了呢。”太宰治抱怨道,“結果沒辦法啊,放了她鴿子,現在隻能一個人空虛寂寞冷的來逛街了。”
“是嗎?”
庫洛洛看了一下手機短信,然後停頓了一下,問他:“所以太宰君,你現在是在……?”
“逛街啊,我不是說了嗎。”太宰治興致勃勃的回答,“你看啊,我突然發現組織的標誌就是黑色的大衣……或者是風衣西裝等等等等,反正不管怎麼說都是要黑色的才行。然而我那件大衣在從港黑出來的時候已經燒的一乾二淨啦,現在這件顏色又不符合要求,所以我就出來買衣服了唄。”
“我可是在認真的挑選工作服呢。”他煞有其事的說道,“而且我現在的代號是朗姆……之前那位聽說是個獨眼,你看啊,黑衣獨眼——這不就是我以前的形象嗎!”
“這簡直就是魔咒啊,魔咒!難道我這輩子都逃不開黑手黨的人設了嗎?”他有些浮誇的對著電話長籲短歎了起來。
“……”
“我可以理解你的想法,但是太宰君……”庫洛洛有些無奈的扶額。
“請問一下,你現在正在刷的……究竟是誰的卡?”
“Gin君的啊,”電話那頭的人理直氣壯的回答他,“他的卡組織可是能報銷百分之八十的,為什麼不用?這年頭物價上漲經濟不景氣,能省一點省一點不是嗎?”
聽起來竟然還挺有道理的樣子。
“……可是我記得我給過你一張卡,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的那張是能報銷百分之九十的吧?”庫洛洛懷疑的問道。
“啊,你說那個啊。”太宰治笑道,“之前投水自殺的時候掉進河裡了,估計現在早就不知道飄到哪個大洋裡去了吧。”
“……”
“適可而止吧太宰君,”庫洛洛長歎一聲,“我讓你跟他搭檔,是因為組織裡有些事情隻能讓你們去接手,但是這半個月以來,琴酒他已經發了十幾條短信向我申請把你換掉了啊。”
“讓我來看看……嗯,16號寫的是你因為搭訕美女引起了目標的注意導致任務失敗,18號寫的是你想要嘗試吞金自儘被人當成了小偷連累他還要去警察局把你撈出來……”
“太宰君,我說過的吧,”庫洛洛微笑著提醒電話裡的人,“我確實是比森鷗外有容人之量……但那也是要分人的。”
“可怕可怕。”太宰治漫不經心的感歎了一聲,然而,他一針見血的道,“但是明知道我現在的狀態還偏偏把我和Gin君分到一起……在我看來,Gin君從某方麵來講,可是與之前的我很是相似呢。”
“你啊,究竟是想要我來改變他,還是讓他來改變我呢?”
“之前你說的那個理由,我可是半個字都不信哦,Boss——”他拉長了聲音道。
“……”
“太宰君,我該怎麼說你才好呢……”
黑發的青年低低的笑了一聲:“我現在真的是越來越明白森鷗外的感受了。”
“彆啊!”電話那頭的人一瞬間大呼小叫了起來,“我知道了啊!我會好好乾活的!可惡,真是天生勞碌命啊……”
“那就拜托你了,太宰君。”庫洛洛一語雙關的道,“不管是任務……還是Gin。”
掛了電話,庫洛洛看著手機,翻出那些信息,頗有興致的一條一條看了起來。
為什麼自己對太宰治的容忍程度這麼高呢?他捫心自問道。
可能是因為太宰偶爾讓他想起了一個人吧,雖然成天嚷嚷著自己會被奴役到死遲早要甩手不乾,但是不管怎麼抱怨,正事都還是會漂漂亮亮的完成。
原來,自己也是會思念故人的啊,他有些自嘲的想。
作者有話要說: 那個人是俠客啦。在螞蟻篇旅團眾人回到流星街打女王的時候,螞蟻對俠客說:“你就等著被當成奴隸工作到死吧,反正與迄今為止的生活也沒有什麼區彆吧。”然後俠客笑著回答:“好像是的呢。但是對於追隨的對象,我還是想要自己選擇的。”(具體對話忘了,但大概是這個意思不會錯的)
最後把自己的念能力都借給庫洛洛了,對於流星街人來說這就是真愛啊……唉,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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