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代善出征也不是一回兩回了,可是愧疚之情卻是頭一次來的這麼濃烈,麵對身體不好的老娘,麵對新婚的妻子,他頭一次覺得自己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和丈夫。
史詩兒的心裡有了一些忿悶,可能是因為懷孕的多思,當然也是因為西北小國的舉動讓她想起了前世的RB韓國等。
史詩兒並不覺得自己有多麼愛國,但是自己的良知讓自己對它們心有怨言。為什麼一定要戰爭呢?
“夫君,戰場上的事我不懂。我能做的隻有這小小的後院。您放心,母親那裡有我,我會經常陪著母親的。你要記住,不許受傷!家裡不隻有母親,有我,還有你的兒子。你要為我們考慮考慮。”
“兒子?”
“什麼兒子?”兩聲驚呼,卻一下子把他們從離愁中拉起。
“母親,夫君,我已經懷孕了!一個多月了。母親,以後我的安胎就交給你了,您孫子最後如何全靠你了!夫君,請平安歸來,我們等你!”
“誒”
“你放心吧!”
知道史詩兒故意轉移注意力,柳氏和賈代善也沒多說什麼,出征?已經習慣了,不是嗎?
嘴唇動了動,千言萬語隻彙成了一句話,“娘,詩兒,我走了!”說罷!轉身離去。
“等等!”史詩兒喊了一聲。
回頭。
看見聚集的人多了,史詩兒說道,“今日夫君出征,本應以酒踐行,身體不適,隻得以茶代酒。隻能為夫君賦上一首滿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