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我和藺魔鬼不得不說的故事(八)(1 / 2)

鐘魚毫不猶豫地就把黑狀給告了,底氣十足,她抱緊了藺無闕的大腿。

夜刹眼角微微抽搐,不過在這種情況下,他當然不可能會辯駁。

他有點不自在地笑出聲,狠狠地看向藺無闕,冷笑道:“嗬嗬,你來了正好!今天本王就跟你拚了!”

說著,他就滿眼凶狠地向藺無闕攻去!

鐘魚暗自心驚,正擔心危險的時候,藺無闕卻是巋然不動,他手裡的劍一揮,化出一道道冷冽的寒光,迎麵對戰!

夜刹也打算是豁出去了,他氣勢洶洶,想要拚儘全力,來個魚死網破。

但他忘了,藺無闕那死瘋子是能控製他的。他這會兒越是暴動狂亂,一旦被壓製住,反噬起來,損傷就越厲害。

事實上藺無闕也就真的將他控住住了,手中劍意大盛,沉沉地籠罩在他身上。

夜刹動作停滯,一時陣腳大亂,而藺無闕揮出的一劍就砍中了他。

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這一劍砍下來就跟鐘魚打的是在同一個位置,受了這一重擊,他差點就給跪了!

當然,更讓他想暴怒的還不是這個。

藺無闕居然動了攝魂邪術將他的行動給控製住了,他頓時僵住,渾身動彈不得,氣急敗壞地怒道:“你!你卑鄙無恥!”

藺無闕冷眼看他,臉上一點鬆動的表情都沒有,更彆說什麼羞愧了。

夜刹繼續罵:“你這無恥小人!背後其耍陰的算什麼英雄好漢?你快點放開本王!”

“你以為這樣就能奈何得了本王嗎?哼,你最好彆讓本王找到機會,否則一定要你們性命!”

“想控製本王,做夢去吧,告訴你……”

他後麵的話還沒有說完,冷若冰霜的藺無闕就一劍朝他身上暴躁一砍,他雙眼瞪圓,頓時就沒聲兒了。

藺無闕更是魔鬼做派,冷血無情,一腳給他踹趴下了。

鐘魚看得直抽涼氣,尤其是看到狂傲不羈的夜刹躺地上一動也不動的時候,結巴道:“藺哥,他這樣他他……”

就這麼死了嗎?

藺無闕慢慢地收回那沾滿血的配劍,隨後再扔到一旁,冷冰冰地說道:“這種禍害沒那麼容易死。”

然而他又心情陰鬱地補了一句:“吵得人心煩。讓他閉嘴幾天。”

鐘魚被他這一波殘暴操作給折服了。

要不是她明明白白地知道這半死不活的夜刹以後大有用處,她都懷疑他剛剛是要直接把對方打死了。

藺魔鬼的心思你真的不要去猜。

然而此刻藺無闕把夜刹製服打趴下後,就壓根就懶得理他了。

他的注意力隻在鐘魚身上,伸手去掐了掐她的下巴,眉頭微蹙,問到:“哪裡傷了?”

鐘魚搖頭,道:“沒有。他沒打傷我。”

這是真的。

若非要說哪裡傷了,那就是她自己用力過猛,沒控製好那一股殘存在身體裡的妖魔孽力,不小心把自己給傷到了。

她沒什麼撕心裂肺的感覺,就是隱約有種預感,自己的手臂‘紋身’可能不太妙了。

藺無闕大概也意識到了,他麵色微沉,沒再說什麼,隨後他就把她抱起,帶出去了。

躺地宮歇了氣兒的夜刹最後怎麼處理,鐘魚是不知道了,因為她被藺無闕帶到魔宮大殿那裡去了。

鐘魚也是出到外麵後,才知道這夜刹為什麼能堂而皇之來地宮揪她出來了。

原來是他突破陣法衝出來後,沒有坐鎮大佬,沒一個能打的。他便一路殺過來,把外麵弄了個天翻地覆。

守妖塔之門的秦子茗就被他打倒了,好在妖王的目標不是他,所以秦子茗傷是傷了,也並沒有危及性命。

這可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現在的難題就是這被放出來的妖王,屬於未知變數之一,不知道會造成什麼影響。

而且他還一點都不好控製,就是一把紮手見血的刀,真的是危險得很。

藺無闕察覺到鐘魚心不在焉,就問道:“在想什麼?”

鐘魚猶豫了一下,她也不想隱瞞,於是斟酌地說道:“剛剛我聽妖王說,就算他出來了,也不會被控製的。藺哥,你的計劃……”

藺無闕似乎並不把夜刹那些凶悍的恐嚇放在心上,淡淡地瞥了她一眼,道:“你覺得他能翻得出天嗎?”

這就把鐘魚問住了。

她撇了撇嘴,小聲嘀咕:“難說啊。”畢竟那也是跟你差不多的奇葩品種……

此事未知,言多必失,她不再過問。

然後藺無闕就帶她到魔宮大殿,那裡已經變了模樣,這應該是後勤能手秦表弟的功勞,打鬥過後破破爛爛的魔宮也變得像模像樣了。

有點魔窟的樣子了。

穿過重重暗沉沉的宮宇,他們去到了一處隱秘的湯泉。

鐘魚還沒來得及問他想要做什麼,結果他一言不發地上了台階,直接就把她給扔下去了。

她被砸下來,水花四濺。

鐘魚沉入水底,倉促地爬起來,嗆了好幾口水。日了,你做點什麼事情能不能給個預告?

她心裡的惱火正要瘋狂地湧上來,就見藺無闕也下水了,他下來就把她給抱住了。

她一臉懵。

藺無闕問她:“冷嗎?”

其實鐘魚下水的時候一點都不冷,就是被他抱住就開始冷了,刺激得她手臂上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鐘魚搖了搖頭。

心裡正疑惑不定的時候,他就直接動手了,很直接地就把她的衣袖給掀了上去。

果不其然,衣袖掀上去後,她就看到自己手臂上的反噬咒痕變深了。不用說,就是因為她跟夜刹那暴躁狂打了一架。

藺無闕目光冷漠,眼底似有一抹陰暗。

他冰涼的手指緩緩地流連在她的肌膚之上,像那鋒利的刀子,似有若無地滑蹭而過。

鐘魚屏住呼吸,但她還是受不了這種又癢又疼的感覺,就開始掙紮了。

但藺無闕這神經病,最後好像還挺喜歡看她掙紮的,她越像掙脫他就抓得越緊。

最後她被逼急了,問:“你要做什麼?”

藺無闕神情自若,指了指她手臂上的咒痕,不冷不熱地說道:“看你還能撐多久。想死嗎?”

鐘魚當然是不想的。

但她還是揪緊了自己的衣領,對僅剩不多的節操嚴防死守。

他命令道:“手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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