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蔓理所當然的道:“自己和自己下棋,動腦子乾嘛?當然是想將棋子擺在那裡就擺在那裡。”她有時還會用棋子在棋盤上擺出不同的花形呢。
永安帝被薑蔓理所當然的態度弄的一懵,自己和自己下棋的樂趣難道不是為了看一看自己能下到那一步嗎?不動腦子瞎胡擺有什麼意思。
永安帝搖了搖頭,也沒有和小嬪妃去爭辯這個問題,而是笑著道:“愛妃再陪朕下一盤,要是愛妃贏了朕,朕可以答應愛妃一個要求。”
薑蔓不上當,嗔道:“皇上這是欺負妾身呢,以妾身的棋藝怎麼可能贏得了皇上嘛?”
永安帝笑道:“愛妃何必這麼不自信呢?朕覺得愛妃還是有贏過朕的可能的。”
薑蔓搖頭道:“妾身這不是不自信,妾身是有自知之明,以妾身目前的棋藝來說贏過皇上的可能是微乎其微,妾身想要贏過皇上,除非……”
“除非什麼?”永安帝問。
“除非皇上故意輸給妾身。”薑蔓道。
永安帝搖了搖頭,微笑道:“這可不行,愛妃得憑實力贏過朕才有意思,不是嗎?”
“唉!”江安聞言歎了一口氣,道:“看樣子妾身是不可能有機會讓皇上答應妾身的要求了。”
“愛妃不必灰心。”永安帝想了想,道:“這樣吧,朕把這句話改一改,隻要愛妃哪一天下棋贏過了朕,朕就答應愛妃一個要求,行不行?這樣的話,隻要愛妃好好鍛煉棋藝,說不定哪一天就贏過了朕。”
薑蔓笑著點頭,“妾身以後一定好好鍛煉棋藝。”
答應歸答應,可薑蔓並沒有要在下棋上去贏永安帝的心思,先不說這天下沒有幾個人下棋能贏過永安帝,連棋聖雲初子都敗在了永安帝手上,更何況她呢,就說永安帝答應的一個要求,這也是個燙手山芋。
她要是提的要求太過簡單了吧,顯得她不重視,她要是提的要求太過難了吧,又顯的她太過貪心,反正這個要求怎麼提都不合適,那她為什麼要費儘心思的去贏呢。
不過,既然答應了永安帝以後要好好鍛煉棋藝,那她以後在下棋上也得花一點功夫才行,不能讓永安帝每次和她下棋的時候都發現她的棋藝沒有任何長進。
薑蔓和永安帝下了兩盤棋後就停了下來,永安帝這個時候過來肯定是今晚要在玉芙苑留宿的意思。
看時辰差不多了,挽冬和趙全福在屋子裡伺候著,斂秋則去準備沐浴所需。
東西備好之後,永安帝沐浴,薑蔓原本在一旁伺候,卻被永安帝一同拉到了浴桶之中,玉芙苑裡的浴桶本就不算大,兩人同時進入浴桶,薑蔓隻能緊緊的挨著永安帝。
手掌下的肌膚緊實溫熱,燙的薑蔓手都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皇上……”薑蔓臉紅耳赤的輕喊了一聲。
“嗯?”永安帝的手一邊在薑蔓的身上遊走,一邊輕咬薑蔓的耳垂。
守在門外的挽冬和斂秋兩人聽著屋內的動靜一邊臉紅一邊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