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的。”廖仇答道:“就是不知道南蠻有什麼目的?”
“目的?”永安帝嗤笑一聲道:“南蠻怕是所圖不小。”
南蠻地處大景朝南邊,比起景朝來說南蠻國要小很多,但南蠻因為生活環境惡劣,又多毒障山嶺,南蠻國的人都十分善毒術,要是南蠻國打景朝國土的注意,那景朝的將士對上南蠻國的將士雖說不會敗,但肯定也會損失不少。
一個南蠻國永安帝並不怕,但他怕除了南蠻國,其他幾國勢力也趁火打劫。
從先皇還在世的時候開始景朝的邊境幾國就一直蠢蠢欲動,這些年要不是攝於英國公的威名,這幾國怕是早就動了起來,要是南蠻國那邊一動手,牽製住了英國公,其他幾國肯定也還會聞風而動。
“七皇弟是在與虎謀皮啊!”永安帝歎道。
永安帝這幾年倒也著重培養了不少的將士,可景朝現在國力空虛,要是真的被幾國圍攻,景朝怕是會損失慘重。
永安帝搖了搖頭,暗道:也不知道嚴太太這趟海外之行怎麼樣?嚴太太出海半年多了,應該快回來了吧?要是嚴太太這次收獲不錯的,他應該就不用愁了。
被永安帝惦記的薑芙這個時候其實已經在返航的路上了,她這一趟出海收獲不小,就是回來的路上遇到了風暴,耽誤了歸程,所以比原定回來的時間晚了不少。
時間轉瞬而過,很快就到了十月中旬,薑文耀和袁氏他們都在等著薑蔓宮中的傳召,結果薑蔓的傳召沒有等到,卻等到了兒子薑振為了一個青樓妓子打死了人的消息,被薑振打死的這人還不是一般的人,也是一個和薑振一樣的二世祖。
不光如此,薑振還在外麵欠了不少的賭債,之前為了討這個妓子的歡心,更是在外麵借下了不少的高利貸。
薑振打死人之後已經被關進了大理寺的監獄,這些人一看薑振進了監獄,怕薑振錢的錢打了水漂,齊齊的跑去薑家要錢。
薑家前腳剛聽完薑振被關進了大理寺的消息,後腳就被要債的找上門了。
薑文耀看著堵在門口的要債之人,臉色黑沉的可怕,“你們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你們居然敢來這裡撒野,我看你們怕不是想挨板子了?”
要債的裡麵一個虎背熊腰之人,嬉笑著道:“薑大人這話嚴重了,我們這些人規規矩矩拿著借條上門要債,一沒有打砸,二沒有搶奪,怎麼就被薑大人說成撒野了?難道說薑大人是打算賴賬,才這樣汙蔑我等?”
薑文耀怒道:“胡說八道,誰跟你們借的錢你們跟誰去要,堵在我薑家門上乾什麼。”
那個虎背熊腰之人笑了笑,道:“薑大人這話說的,薑振就不是你們薑家之人了?薑振是你兒子,現在薑振被住進了牢獄,我不找薑大人要債,難道薑大人讓我去大理寺的牢獄之中要債嗎?”
薑文耀原本黑沉的臉色更加黑沉了幾分,他忍著怒氣,道:“你把借條拿來我看一看,薑振那混賬借了你們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