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薑蔓開口,俞充容咳嗽幾聲後,就繼續道:“薑昭媛不要急著否認,我也不會空口無憑的汙蔑薑昭媛。雅意,你將薑昭媛身邊人給紅月的信物拿出來,讓皇上和大家都看一看,我可有汙蔑薑昭媛。”
雅意應了一聲,從身上掏出一塊玉佩來,交到了趙全福手中。
趙全福看了一眼,就將玉佩呈給了永安帝。
“這確實是薑昭媛的玉佩。”永安帝看完後點了點頭,問薑蔓,“愛妃,你的玉佩又怎麼會在這個手中。”
“這……”薑蔓麵露難色。
永安帝輕輕“嗯?”了一聲,等著薑蔓的解釋。
俞充容和季昭容等人則一臉看好戲的表情盯著薑蔓,等著她的回答。
唯有高賢妃少數清醒的幾人,忍不住搖頭,沒聽從薑昭媛來之後,皇上的稱呼就沒有變過,一直都稱薑昭媛為愛妃嗎?這說明皇上根本就不相信這事和薑昭媛有關,或者說不管薑昭媛和這事有沒有關係,皇上都不會處置薑昭媛。
薑蔓看了眼俞充容,似是猶豫了一會兒,最終歎息一聲,緩緩道:“這塊玉佩是妾身交給雅意姑娘的。”
“啊?”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
俞充容更是激動的叫了起來,“你胡說,什麼你交給雅意的,這塊玉佩明明是我們從紅月身上搜到的。”
“俞充容不要著急。”薑蔓不急不躁道:“這事還是讓雅意姑娘自己說吧。”
說完,薑蔓對著雅意點了點頭,“雅意姑娘,你說吧。”
“是,昭媛娘娘。”雅意應了一聲後,低頭娓娓道來,“事情是這樣的……”
“雅意!”俞充容呲牙欲裂的瞪向雅意,她這個時候已經明白了過來,雅意背叛了她,早就將她所有的算計和盤托出給薑蔓了,而薑蔓選擇了將計就計。
永安帝淡淡的瞥了俞充容一眼,讓人製住了幾欲撲上來撕扯雅意的俞充容,對雅意道:“繼續說。”
“是,皇上。”雅意應了一聲,語氣波瀾不驚道:“幾個月前充容娘娘得了風寒,但是請了太醫來看過之後,一直不見好,充容娘娘就覺得是有人要害她,於是找了皇上,想讓皇上替她做主,可是皇上找了太醫替娘娘把了脈,太醫說是娘娘隻是風寒未好,並沒有中毒等症狀。皇上就讓娘娘回自己宮裡好好養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