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畢竟那位前段時間剛病過,就是不知道出什麼事了,看挽冬姑娘的樣子不像是隻是生了病的樣子。”有人猜測可能是太子,雖然他沒有直接說出來,可雲華宮前段時間剛病過的隻有太子。
“這事你就要問於大人了。”有一個和於太醫不太合的太醫,帶著幾分嘲弄對於太醫道:“說來於大人你也是給雲華宮的主子看過病的人了,怎麼這次挽冬姑娘不找你過去啊?”
於太醫從醫術中抬頭,看了說話的張太醫一眼,不帶什麼情緒的道:“比起談院判和雲太醫的醫術於某還差的遠呢,挽冬姑娘不找於某是正常的,怎麼?張大人有意見?還是說張大人也想去雲華宮?”
張太醫自然是想的,不過他這會兒不能承認就是了。
不光是張太醫,這太醫院裡有不少太醫看著雲太醫自從開始給雲華宮的主子診脈看病開始,家裡兒子的官途都順利了起來,一個個都十分的羨慕,也都想去雲華宮給雲華宮的主子診脈治病,隻是苦於沒有機會罷了。
之前於太醫被找去雲華宮給太子看診那一次,他們是既慶幸又羨慕。
剛開始以為太子是染了疫病的時候他們慶幸被叫去雲華宮的不是他們,後麵知道太子之事得了普通病症的時候,他們就又羨慕於太醫有機會給太子殿下看診了。
但是被他們羨慕的於太醫其實自那次之後就明白了一個道理,以他現在的醫術,給這宮中地位高的主子看病,一個弄不好可能就得丟掉性命,所以比起給爭取雲華宮的主子們看診的機會,他現在還是應該好好的鑽研自己的醫術才是。
挽冬和談院使,雲太醫走在去雲華宮的路上,挽冬自己小跑著走在前麵,還不斷的回頭一個勁的催促雲太醫和談院使快一點。
雲太醫加緊了腳步還能跟上挽冬,但是談院使就不行了,他年紀大了,體力不如雲太醫,這一路走下來都快要喘不過氣了。
“挽冬姑娘,我真的走不動了,要不你們先走,我後麵慢慢來?”談院使喘了口氣和挽冬商量。
挽冬看了眼談院使,道:“談院使,您老稍微再堅持一下,要是您實在走不動了,乾脆奴婢背著您走。”
談院使頭搖的和撥浪鼓一樣,他哪能讓一個姑娘背著走呢?
沒辦法,談院使咬了咬牙重新加快了腳步。
等好不容易到了雲華宮,談院使剛準備喘口氣,就被小豆子扯著袖子連拉帶拽的往屋中扯,“談院使你們可算來了,趕緊和小人一起進去吧。”
“哎,哎,哎,你先鬆手,鬆手。”談院使嘴中一邊叫著一邊順著小豆子的力道踉踉蹌蹌的往屋中走。
“哦哦。”小豆子這才發現談院使被扯的東倒西歪的,忙鬆開了手,不過談院判身上被他拽出了褶皺的衣服他沒時間管,隻嘴裡不住的催促談院使快一點。
雖然談院使和雲太醫兩個在太醫院裡見到挽冬的時候就意識到這次的事情可能不好搞,但是來了雲華宮,看到雲華宮的氣氛和小豆子的態度,兩人再次意識到了這次事情的嚴重。
談院使當下也顧不上喘氣了,拚了老命的追趕者前麵的小豆子和雲太醫。
到了薑蔓寢殿門口,小豆子讓談院使和雲太醫進去,至於談院使身邊的小藥童則被小豆子擋在了外麵。
談院使站住了腳步,往薑蔓的寢殿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擋著小藥童的小豆子,麵露狐疑道:“皇上在哪裡呢?”
“皇上就在寢殿裡麵呢。”小豆子說著再次催促談院使,“談院使你快進去吧,進去之後你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