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禦女剛要反駁,就見秀珠站出來說道:“皇上,奴婢是陳禦女身邊伺候的宮女,奴婢也看到了,確實是陳禦女故意伸腳踩的夏寶林裙擺。”
陳禦女聽見秀珠的話後慌了一瞬,然後怒不可歇的指著秀珠,道;“秀珠,我往日待你不薄吧,你為何要陷害於我?”
說完之後,陳禦女又一臉委屈的向永安帝道:“皇上,秀珠一定是被人收買了,才會來陷害臣妾的,臣妾真的沒有做過。”
陳禦女話音才落,夏寶林就開口道:“這話你自己信嗎?要不是你提議,我們這個時間怎麼會來禦花園裡了?”
說完,夏寶林就轉向永安帝,道:“皇上,臣妾懷疑這一切都是陳禦女計劃好的,她肯定是知道這個時候來禦花園能遇到皇後娘娘才約著我們一起來禦花園的,然後又故意踩了臣妾的裙擺,想要讓臣妾撞倒皇後娘娘。”
陳禦女不承認,“你胡說,明明是你們說想賞花,我才提議來禦花園逛一逛的。”
夏寶林不管陳禦女說什麼,繼續道:“之前的時候陳禦女就嫉妒皇後娘娘受寵,慫恿臣妾們一起去逼迫皇後娘娘,讓皇後娘娘不要獨占皇上,勸皇上雨露均沾,隻是皇後娘娘沒有見臣妾們,朝堂上也沒有掀起什麼風浪。”
夏寶林知道出了今天的事情,她指定是落不到好了,乾脆將所有的事情都全盤托出了。
陳禦女既然這樣對她,那也就不要怪她不客氣了。
“陳禦女之前就說過有皇後娘娘在,我們都不可能得寵,她肯定是見之前的事情沒有成功,這才又想借臣妾的手害皇後娘娘和皇後娘娘肚子裡的孩子,好讓她有機會得寵。”
“你胡說八道什麼?”陳禦女這會兒恨不得上去捂住夏寶林的嘴,她沒想到夏寶林會什麼都不顧的全都說出來。
她慌裡慌張的去看永安帝表情,想要說點什麼去反駁夏寶林的話,張開嘴卻隻能蒼白的道:“皇上,臣妾沒有做過,您相信臣妾,臣妾真的沒有想要害皇後娘娘。”
看永安帝沒有打斷她,她接著說:“夏寶林她一定是知道她害皇後娘娘動了胎氣,還差點讓皇後娘娘失了孩子,皇上一定不會放過她,才胡亂的攀咬臣妾,想要將臣妾也拉下水,求皇上明察,還臣妾清白。”
永安帝從始至終臉色都沒有變,他將視線淡淡的移到白才人和施寶林身上,道:“你們倆沒有什麼要說的嗎?”
白才人和施寶林對看一眼,齊齊開口道:“回皇上的話,臣妾二人雖然不曾看見是陳禦女故意踩的夏寶林裙擺,但夏寶林所說的其他卻並非虛言。”
“你們……”陳禦女還想說什麼,永安帝卻不想在這裡再浪費時間了,他站起身,道:“陳禦女意圖謀害皇後和皇後肚中的孩子,心腸歹毒,貶為庶人,賜毒酒一杯。”
“皇上……”
永安帝沒有理會陳禦女,繼續道:“夏寶林害皇後娘娘受驚,胎象不穩,即日起打入冷宮。”
“白才人、施寶林兩人罰月俸一年,禁足半年。”
“臣妾遵旨。”夏寶林早就知道她今天完了,這會兒聽見永安帝的話後也算是淡定。
“是,皇上。”白才人和施寶兩人也應了一聲,她們兩人沒想到她們也跟著遭了殃,但卻不敢多說,畢竟比起夏寶林和陳禦女的結局,她們倆隻是罰月俸、禁足已經算是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