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她,雖說沒有具體指代,沈心顏也猜得到,白鶯鶯是也。
無涯身形微微顫了下,抱拳,忍著重傷劇痛,艱澀應:“無涯,明白。”
無涯是逃了死刑,不過沈心顏知道,他不會感激自己,她也不稀的這份感激。
和百裡齊往回走的路上,她總覺得得和他說什麼。
關於白楊,關於秋夜白。
他既然聽到了無涯說起白楊,那必定是在那處站了許久了。
如今,他負手獨自走在前麵,雖然什麼都沒說,沈心顏也知道,無涯的話,肯定勾起了他心底某些不痛快。
不然他出手不會那麼重,畢竟無涯可是從小跟他們兄弟一起長大的。
再者,此人酷愛喝醋。
她還是解釋解釋吧,免得他把自己淹死在醋缸裡。
白楊的事情就算了,她不知道。
秋夜白在她房內過夜的事情,她完全是可以解釋的。
至於為何解釋,權當,為了好感度。
她加快步子追上了已經錯開她一段距離也沒打算停下來等等她的百裡齊。
到了百裡齊身邊,她斟酌了下開了口。
“白楊我是真不記得了,回頭我問問毛毛,自從得了頭疼病後,好多以前的事情我都記不大清楚。”
“本王不介意。”那語氣淡淡,聽著好像確實不在意的樣子。
隻是,王爺你可以走的再快點,再快你就飛起來了。
沈心顏幾乎要大跨步,才能勉強跟上百裡齊的步子。
“你不介意你的,我解釋我的,尤其是秋夜白的事情。他在我房裡過夜……”
“本王也不介意。”
不介意你特麼彆打斷我啊。
“我都說了你不介意你的,我說我的,你不介意你聽就是了,秋夜白是在我房間裡睡了兩夜。”
那人的步子,猛然頓了一下。
沈心顏內心有些小愉悅。
“不是不介意嗎?”
百裡齊側頭看她,眼神裡透著幾分危險氣息。
沈心顏被看的都吃不消,感覺下一刻這眼神都能絞殺了自己,忙道:“其實介意也正常,你不介意才不正常。”
百裡齊收回了眸光,繼續淡漠的往前走:“沒有第三夜。”
“額……”
沈心顏直接給這五個字噎住了。
“百裡齊,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覺得那兩晚,我跟秋夜白怎麼怎麼了?”
百裡齊的腳步再度停下,這下,那殺人的眼神,幾乎是赤果果了。
“休提,本王不想聽。”
“不是不介意嗎?”沈心顏鄙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