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也隻是奏效一瞬,就起了反作用,把白鶯鶯惹的更惱:“你求齊哥哥能找到你再說,你以為我要毀掉的隻有你這張臉嗎?”
說完白鶯鶯一動手,那整一瓶藍色透明的液體都落在了沈心顏左臉上。
疼的她整個人都不好了。
痛的渾身發緊,她卻不讓嘴唇間溢出哪怕半個疼痛的音節。
熬過第一陣劇痛後,就是鈍痛,刺刺麻麻火辣辣的疼痛,白鶯鶯始終站在對麵看著她,等著她求她饒了她。
然而,她卻是連個“嘶”聲都沒發出來。
縱然已經痛的渾身抽搐,滿身大汗,她還能在那劇痛之中,抬頭可憐又可笑的看著她。
“還有嗎?”當她緩過初時的劇痛後,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這三字。
眼神冷蔑而不屑,直接將白鶯鶯胸腔中的那團怒火,推至了六脈七筋,燒的整張臉青紅一片,那眼中更是畜養了兩條毒蛇,嘶嘯著,似欲纏住沈心顏的脖子,將她活活咬死。
“沈心顏,你到底是個什麼怪物?”
她怒問。
“女魔頭。”
她冷笑答。
“我不信,你不和我求饒。”
她又拿出了一個瓶子,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對著沈心顏的右臉倒了下去。
這次,不是被燒紅的釘耙撓了的感覺。
而是寒,徹骨之寒,剛才如果隻是皮肉之痛,現在這寒氣侵入臉頰深處,牽扯著麵部每一條神經都凍的幾乎僵化,稍微動一動,那些硬邦邦的血管相互摩擦著,比之左邊臉頰上的,還要痛。
冰火兩重天。
白鶯鶯城會玩。
沈心顏回應她的,依舊是一聲不吭的啞忍。
“你為什麼不求饒,沈心顏,你求饒啊。”
白鶯鶯那語氣近乎暴躁,又帶著一種被打敗了巨大不甘。
沈心顏抬眸看她:“還有嗎?”
白鶯鶯一頓。
然後,像是瘋了一樣撲上來,卡住了沈心顏的脖子:“你求饒,求饒,求饒,你為什麼不求饒,為什麼。”
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重,沈心顏的呼吸越來越困難。
就在她以為,自己可能高估了自己的主角光環,這麼下去是要回去重啟劇情的時候,她醒了。
周圍,蒙蒙一片白光,身下,是冰涼的青石地板。
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蹲在她跟前,輕輕拿手戳了戳她的臉頰,有些小心翼翼,又有些好奇。
“姐姐,你怎麼睡在這?”
那小小肉肉的指頭戳過的地方,有些癢。
她摸了摸。
臉好著。
又摸了摸另外一邊,也好著。
可那疼痛感卻似有後遺症,總覺得疼的過於真實。
騰的坐起身的,看向周圍,這不是昨天她昏迷前站的地方嗎?
怎麼回事?
她不是被白鶯鶯綁架了,毀了容嗎?
“姐姐,姐姐?”
小姑娘又喚了她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