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尖叫:“啊,救命啊,來人呢,有刺客。”
沈心顏怕她們真招人來,手起手落,利索拍暈兩個,本著尊老愛幼的傳統美德,那老婦人,她沒動手,隻是“溫柔”的提醒了一句
“婆婆,你可不要叫了哦,不然,我也會送你去睡覺哦!睡著後,我會把你們五個人脫光光擺成一排,正好兩男三女,我會把您放在正中間,您兒媳婦和孫媳婦我就放最外麵,兩個男人夾中間,哈,一個三層漢堡包,我真有才。”
老婦人聽著她的話,縱使不知漢堡包是什麼,想著和兒媳孫媳赤身躺在此處,臉色一陣紅,一陣白,可謂精彩。
叫是絕對不敢叫了,她顫抖著聲音:“你,你要乾嘛?”
“屢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你……”
“好了,彆說話,乖。”
她的聲音無限的低沉溫柔,那老婦人的臉色卻是越發的蒼白,渾身瑟瑟發抖,真的再也不敢多說一個字。
沈心顏跟表彰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恩,就這樣,閉緊嘴巴,乖乖的,我就是來救個人,不想弄的大家都太難看,你與我方便,我與你清白。”
肩膀被拍,縱然沈心顏沒用力,老婦人也給嚇的癱倒在地,沒被拍暈,也嚇傻了跟暈了沒區彆。
沈心顏沒再搭理她,回到囚室內,看著掛在那秋夜白。
最後的硬氣過後,他居然暈了。
難怪她做了這麼多,也沒聽他吭個聲。
看秋夜白身上這濕漉漉的衣服,外麵是北方的冬天,這樣出去估計得變成冰雕,沈心顏一把剝下了地上兩個大漢的衣服,小心脫掉了秋夜白身上濕透了又破透了的衣服。
沒工夫欣賞秋夜白的胴體,她將那兩個大漢的衣服都套在了他身上,愣是把秋夜白的小蠻腰,套成了水桶腰,確定他不會受寒了,她才背著他往外走。
走出囚室,再走出這間地牢的大門,一陣冷風吹來,秋夜白濕潤的頭發瞬間成了冰棒子。
這麼吹,搞不好會落下頭疼的毛病。
她又折返回來,剛剛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的老婦人,見她回來,嚇的再度跌在地上。
沈心顏看上了她蟒袍外的小坎肩,上前柔聲道:“婆婆,小馬甲借借我唄。”
老婦人驚恐的看著她。
“你,你要乾嘛?”
“借小馬甲啊,婆婆是自己脫,還是我脫,我脫我怕我大手大腳的,弄疼你。”
老婦人雖是萬般不肯,可還是顫抖著手動了手:“我,我自己來。”
她怕沈心顏一動手,就給她脫光光。
她眼裡,眼前這個溫聲細語的女人,根本就是個魔鬼。
老婦人脫掉了外麵那件灰狐狸毛的小坎肩,顫顫巍巍的送到沈心顏手裡,沈心顏一抓住衣服,她就急忙鬆手,然後死死拽住了自己的衣領。
這舉動,把沈心顏惹笑了:“我又不是流氓,您老人家這動作實在是……還有就算我是流氓,我也沒這麼重口味,您老人家的皺紋,都能夾死蚊子了,哦不,蒼蠅也行。”
老太太渾身發抖。
不知道給嚇的,還是給氣的,亦或者是給冷的。
沈心顏得了護頭神器狐狸毛小坎肩一件,把秋夜白腦袋也裹的嚴嚴實實,那小坎肩袖洞正好能露秋夜白一張臉,雖然他現在的形象真是離男二兩個字越來越遠,但沈心顏也是為了他好,預防他老來得頭疼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