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2 / 2)

倒是符合“相由心生”這個成語。

“嗬~還不是聽說你被劫持,父親就命令我來看看你。我先是坐了一路飛機,然後為了找到這偏僻的小地方走了不少路,累得個半死……不過看你也沒受傷,想來我是白費心機了。”

她是嚴淵叔父的大女兒,比嚴淵大五歲,兩人是堂姐弟關係。

當年正是這位叔父暗算了年紀尚幼的嚴淵,因此這倆堂姐弟見了麵還沒撕得頭破血流,已經是很好了。

很顯然,他們雙方都將對方視作敵人,沒有回寰餘地的那種。

事情還得從嚴家長輩那代開始說起。

嚴淵的祖父已經去世多年,老人家觀念有些陳舊,在世時將自己的絕大多數財產都交到了嫡長子——也就是嚴淵的父親手裡。

嚴淵的叔父排行老二,分到的乃是嚴氏服飾公司的相對控股權,且不論在公司內話語權比不上嚴父,服飾公司比起金融、房地產兩個大頭,差得可不是一星半點,是以十幾年前才會出動奇招,想要除了嚴父的長子,也就是嚴淵。

因為二叔父常年求神問佛比較迷信,那件事兒做得沒能留下什麼痕跡,嚴父在找不到證據的情況下,在二叔父登門道歉後,也隻能在明麵上將此事作罷。

而老人家也不止兩個孩子,嚴淵還有一位三十出頭的小叔父。

不過比起麵善心狠的二叔父,這位小叔父性子比較懶散頑皮,隻要給了足夠的錢花,就不願去管其他事情,好在他倒是乖覺,不會招惹事端,在繼承了嚴家餐飲業的股份後,每年拿著分紅快活瀟灑。

另外,嚴氏作為一個家族企業,還有許多一年見不上兩次,關係已經疏遠的親戚,此時就暫且不提。

可以肯定的是,嚴淵跟二叔父一家不共戴天。

這麼多年過去,二叔父似乎隱去了權力之心,將事業交給子女後便過上了逗貓種花的養老生活,平日明裡暗裡對嚴父討好,倒是讓嚴父對他的觀感稍微好了些。

眼下,嚴淵和嚴惠連眼神交流都少得可憐,後者沒有馬上走人也隻是為了能給家中長輩一個交代。

在刷了一會兒手機後,嚴惠說:

“救你的那個青年看樣子是個可塑之才,不如將他簽進我的公司,就當做是救了你的報答……”

“不準動他!否則彆怪我不客氣。”

嚴淵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談話,目光如劍,氣勢洶洶,愣是讓嚴惠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

嚴家在娛樂業沒有自己的產業,而嚴惠對這一行卻十分看好,在掌管了財政後,便創立了一間“聚光慧研文化傳播公司”。

這間公司的確沒做過犯法的事情,甚至斂財能力極強,但行事狠辣決絕,經常乾一些與潛規則有關的事情。

嚴惠色厲內荏地冷哼一聲:“對自己的救命恩人保護得挺好,不如你做他金主好了,反正類似的事兒在圈子裡屢見不鮮,又裝什麼清高。”

“滾吧。”嚴淵言簡意賅地從口中吐出兩個字,站起了身。

他身材高大,什麼都不做就帶著天然的威勢,嚴惠生怕自己被打,狼狽地出了房間。

離開嚴淵的視線後,她目光陰冷地回頭瞥了一眼緊閉的病房,低咒了一聲:

“賤種。”

但她話音剛落,隻聽得“啪”的一聲,病房門猝不及防地被人從內部打開。

嚴惠心下一慌,腳步一陣錯亂。

“嘭咚”一聲巨響傳來,她重重地摔倒在地,四叉八仰,形容狼狽。

為了維護自己的麵子,她咬著牙起身,不顧膝蓋淤青,一瘸一拐地帶著對嚴淵的畏懼與咒罵離開了。

而病房門口,目睹了一切嚴淵諷刺地勾了勾嘴角:果然是在咒罵他。

這麼一段插曲過後,嚴淵的倦意反倒是散去了些。

他想了想,難得打開微博,在用戶搜索欄內搜索了一下“洛十方”,順利找到了對方的微博時,卻發現對方已經關注了自己。

出於總裁的矜持,他點擊了一下“悄悄關注”,沒有讓自己的關注量從“0”變“1”,轉而打開了工作文件查閱起來。

霸道總裁暫時屏蔽了微博上的風風雨雨,但當他在未來反應過來時,和風細雨也進化成了狂風暴雨。

作者有話要說:現在V前暫時需要控製一下字數,V後就日六日萬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