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警察上門抓人,霍瀾成一瞬間臉色慘白。
身後休息室門突然打開,江晚長發披散,穿著襯衫裙子,走過來拉霍瀾成手,軟軟叫:
“老公~”
男孩眼尾濕紅,嘴唇紅嫩,雪白脖頸鎖骨幾點新鮮**痕跡,草莓一樣,紅豔刺目。男孩無比依戀地靠著霍瀾成,好奇地看著幾位氣勢洶洶警察。
吳正生認出了江晚,怪異地看著這對父子,起先不可置信的指控都得到證實,眼神愈加憤恨惡心。
霍瀾成輕輕放開愛子小手,恢複冷靜:
“吳警官,借一步說話。”
轉身哄江晚:
“寶寶,你先回去,爸爸現在有急事。”
說罷欲讓秘書帶江晚離開。吳正生聽霍瀾成自稱“爸爸”,憤怒至極,大吼一聲:
“不必!”
江晚嚇得縮在霍瀾成身後。霍瀾成臉色冷硬,恐怖地凝視幾位警察一圈,看得幾位隨從膽戰心驚。吳正生不懼男人威嚴,繼續說:
“有人指控你謀殺,強奸親子!請跟我們走一趟!你的孩子也跟我們走一趟!”
著重強調了“親子”、“孩子”二字,身後江晚聽得明明白白,一瞬間小臉慘白,驚慌地瞪著麵前男人高大背影。
霍瀾成身體僵硬一瞬,不動聲色拉緊身後孩子小手,冷靜道:
“有證據嗎?”
吳正生不欲和人多言,示意身後隨從上前押解,霍瀾成恐怖瞪視押解警官,幾位警察埋著頭,冷汗直冒。
有人去拉江晚,江晚討厭陌生人觸碰,哭鬨起來:
“放開,你放開我!”
霍瀾成重重將人推開,將孩子護在懷裡,吳正生咬牙切齒,霍瀾成冷道:
“我自己會走。”
摟著孩子,隨警察出門。室外早已驚動公司員工,被秘書揮散,無人敢靠近。霍瀾成脫下外套罩在孩子頭上,全程保護愛子**。集團樓下警車鳴笛,靈敏的媒體被保安攔住,不得上前。儘管如此,傳媒大亨被警察直接從辦公室帶走新聞還是第一時間發布,網上猜測紛紛。
當天,公司股價暴跌。
江晚全身發抖,被父親拉著,心底冰涼。霍瀾成一言不發坐於車內,全程緊拉孩子
冰冷小手。
警局問訊,江晚被強製和霍瀾成分開,孩子再次尖叫哭鬨,男人抱住寶貝身體,在愛子耳旁輕語:
“寶寶不怕,爸爸在。”
男孩恐懼抬頭,淚水大滴大滴滾落,顫抖問:
“怎…怎麼回事?”
霍瀾成抹掉他滾燙淚珠,沙啞說:
“爸爸愛你。”
男人被強製帶走,江晚哭泣發抖,絕望地注視那抹高大背影。他記得六歲生日當天和父親走散,父親背影模糊,和霍瀾成同樣高大,他,真的是自己父親?!
吳正生神色複雜地看著崩潰孩子,沉痛道:
“有人要見你。”
霍瀾成在訊問室一言不發,表情冷漠,隻說要見律師。
吳正生厭惡惡心,怒吼:
“你是他父親,他是你親生孩子,你怎麼下得去手!!!”
男人冷冷低頭,還是說:
“讓我和律師說話。”
吳正生怒拍桌子,走了出去。
律師火速趕來,積極維護雇主權益。
訊問室,江晚接受警察盤問。
“姓名?”
“江…江晚。”
“性彆?”
“…男。”
警察怪異地看了一眼孩子胸脯,做筆錄。
江晚羞愧低頭,廉恥自尊被人活生生撕開,踩入腳底,肆意觀賞。
從警察口中,江晚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江美蓮沒死,被霍瀾成非法拘禁,昨夜逃跑向吳正生報警。霍瀾成是他親生父親,他被親生父親欺瞞身份,誘哄上床,騙了兩年!
兩年內日日夜夜,他都在和親生父親談戀愛,上床**!
背德的關係,無恥的愛人。
男孩無法接受,崩潰痛哭。霍瀾成為了欺瞞親子,不惜綁架養母,偽造養母死亡,誘奸孩子。床上無數次“爸爸”自稱都是真的,霍瀾成變態沉溺背德關係,欺哄他上床,欺哄他結婚,欺哄他生子!
真相猛烈衝擊,男孩胃部抽搐惡心,趴在椅上乾嘔。
目前,江美蓮已被警方保護。
案件牽涉謀殺、監禁、強奸,吳正生憤恨至極,沒有向上級報備,直接抓捕了犯罪嫌疑人霍瀾成。
密閉昏暗房間,警官不停向江晚提問:
“是否知道霍瀾成是你的親生父親?”
江晚埋頭,哭得渾身顫抖。
警官提高聲音
:
“是否清楚霍瀾成是你的親生父親?”
孩子情緒崩潰,無法回答。
警官咄咄逼人:
“是否自願和親生父親發生性關係?”
無數身體交纏畫麵充斥腦海,被父親進入,和父親上床,無數次。
冷漠的問訊在耳旁環繞交纏,匕首般捅刺他脆弱、稚嫩的心臟。
“是否被親生父親強迫發生性關係?”
“是否自願?”
“是否被強奸?”
**一層層被剝開,整個人如同赤身**暴露在外人眼中,毫無自尊,毫無廉恥,體內現在還含有父親的精液,肮臟下賤。
男孩哭得全身痙攣,休克了過去。問訊警官無奈地對視一眼,從未見過如此脆弱小孩。
另一個房間,霍瀾成對江美蓮指控的罪行全部否認。
“是否強迫你的親子發生性關係?”
男人平靜回答:
“沒有。”
吳正生氣得紅眼,咬牙說:
“江美蓮指控你從未告知江晚父親身份。”
霍瀾成抬頭瞟了一眼吳正生,平靜說:
“他知道我是爸爸,主動和我上床,我沒有強奸。”
吳正生怒吼:
“他還未成年!”
霍瀾成平靜說:
“他已經滿十八歲,成年後我才與他發生性關係。”
吳正生捶桌暴怒:
“那你兩年前偽造江美蓮死亡、非法拘禁、謀殺她又如何解釋?!”
霍瀾成冷靜說:
“江女士是心梗猝死,我隻做了該做的事,為孩子母親安排葬禮,其他事我並不清楚。”
吳正生氣笑:
“霍先生,你是覺得我們蠢,還是覺得你的錢足夠多,多到可以讓你逍遙法外,為所欲為?!”
霍瀾成輕笑:
“吳警官是否聰明我不知道,不過我的錢的確很多,大家都知道。”
吳正生咬牙怒瞪:
“不要以為我對你沒有辦法!”
霍瀾成沉默低頭。
所有罪行都被否認,霍瀾成態度堅決,拒絕承認一星半點。
問訊不到一小時,沒有得到任何有用信息。男人聰明狡猾,冷靜不似常人,吳正生暴怒欲揍人。桌上,手機嗡嗡震動,吳正生看到“陳局”備注,黑臉出門接電話。
陳貢對他破口大罵,省委書記親自打電話下達指令,霍瀾成被捕消
息網上全麵封鎖。吳正生挨了半小時罵,陳貢讓彆人接手該案件。剛掛完電話,陌生電話又響,接起,省上領導。
訊問室,霍瀾成平靜地看著憤恨回來的吳正生,冷靜說:
“吳警官,江女士的事我的確不知,這裡麵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男人語氣溫和,聽起來竟然有一絲討好。
黑白顛倒,吳正生氣憤出門,去看江晚。孩子清醒後受到極大刺激,愣愣坐於屋中,一言不發。警官如何訊問也不開口,律師強烈控訴,要見江晚,吳正生頭痛無法。
律師被允許與江晚見麵,孩子恐懼坐於椅中,聽陌生男人嚴厲要求不得胡言亂語。
江晚哭問:
“他到底是不是我爸爸?”
律師按霍瀾成要求溫柔哄他:
“霍先生讓您相信他,他真的很愛您。”
江晚哭泣咬唇,律師又哄:
“霍先生絕對沒有傷害過江美蓮女士,您的證詞對霍先生很關鍵,請一定按我說的回答。”
江晚還是哭,身體崩潰顫抖,被親生父親誘奸,還要拒絕承認,說是清楚自願。律師好言哄勸一番,終於出門。
霍瀾成被拘禁,江晚再次見到了江美蓮。
消瘦的女人坐在輪椅上,悲痛地看著自己麵目全非孩子,哭喊招手:
“晚晚…”
江晚親眼見過江美蓮屍體,躺在醫院病床上,蒼白僵硬。孩子甚至親手捧過母親“骨灰”,抱過母親“遺像”,此時見到活生生母親,嚇得暈了過去。
男人還關在警局,江晚被釋放,獨自回到家中。房間冰冷空曠,孩子害怕地蜷縮在床上,全身發抖。
沒有同意與江美蓮一起,害怕見到她,羞恥見到她。兩年的日日夜夜,一切早已物是人非。習慣了被男人愛寵,美好幻想驟然被打破,疼得鮮血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