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慘彈了彈他的額頭,啞聲道:“血液上是不能喂飽你了,不過其他方麵應該還是可以喂飽一下,不必擔心。”
“誒?!誒——唔!”
…………
木木野到了晚上就溜出房間了,一跑就跑特彆遠,離鬼舞辻無慘所在的地方起碼隔了大半個庭院。
就算對方能憑借出始祖之力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但對方肯定是很能理解他的想法吧——一點都不想再次被欺負了,已經難受到了極致,身體沒法也再承受了。
這是一部很正常的漫畫世界,又不是無良畫手畫出來的本子,他的體質怎麼可能繼續支撐下去啊!
【說起來,無慘是不是能讀到我心裡的想法。】木木野突然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被無慘脅迫去遊郭時的情景,他目睹了對方扮演成貴姬殺鬼的全過程。
那個時候他們並不是沉默著沒有任何交談,而是所有食人鬼的心聲都被無慘讀了出來,單方麵地沒有任何秘密,被無情虐殺罷了。
他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件事,已經開始慌了。
【不對,要是真的能知道我所有的想法,那我現在肯定已經gg了。】他鬆了口氣。
係統也跳出去安撫他:【你沒有恢複記憶的時候,腦子就是一片空白。除了想著吃就是睡,情緒沒有多大的波動,就算是有抱怨也隻是小小的埋怨無慘乾嘛那麼凶的對你,算是被對方當成了一種小情趣。】
【恢複記憶之後,我就幫你過濾了一些不該出現的心聲,因此對方沒怎麼懷疑。畢竟廢物老婆沒有腦子的形象已經深入人心了,無慘對你毫無想法的狀態已經習以為常了,不用太擔心。】
木木野:這似乎並不是什麼好話呢。
不過因為係統的提醒,他的慌亂感倒是削弱了不少,可以繼續肆無忌憚地造作了。
庭院深秋寒涼,打掃過的野草在這幾天仍然瘋長了不少,在慘淡的月色下無端顯出幾分陰森的黑沉。
要不是小廢物現在就是這個世界恐怖的存在之一——食人鬼。他可能會被嚇得兩腿發軟,麻溜地老老實實待在反派身邊,而不是囂張地繼續溜達。
“你到底怎麼做到這麼猖狂還厚臉皮的啊,一個任務都沒做,還好意思停留在大人身邊,更是因此害得大人換了一個據點。”尖銳的女性嗓音響起。
相貌漂亮的食人鬼忽然出現在他麵前,藍色的眼眸裡映出上弦陸的字樣,頭發高高紮起,繃帶張揚地胡亂飛舞。
小廢物身體繃緊,認出了這就是上次把自己綁住了的食人鬼,是他噩夢的來源之一。
——她就是繃帶鬼的主體。
“你有殺了幾個柱嗎?”女人鼻尖聳了聳,誇張的“哈”了一聲。
“你甚至都沒有吃過人的氣息,就弱成這樣也好意思待在大人身邊,恬不知恥地要求成為大人妻子來偽裝。不要仗著一張臉就做出這種無恥的行徑,拿出你作為男人、食人鬼的魄力啊,混蛋!”
木木野微怔,倒是沒對她的評價有任何不滿。反正他廢物得明明白白、端端正正,從沒有想過遮遮掩掩,更不怕被人嫌棄。
接受了擺爛這一事實後,躺平就更加理不直氣也壯了。
墮姬在食人鬼當中是沒有腦子的存在,彆人三言兩語就能挑撥暴烈的情緒,慫恿刺激她過來找木木野的麻煩。
算盤珠子打響得木木野在這裡都能聽見了。
但是,對方也可以反過來被他利用啊。
正愁著鬼舞辻無慘已經強到了一種境界,無論怎樣的迫害對於對方而言都不算什麼吧。
就是這樣啊,他應該去刻意挑釁其他食人鬼,看看無慘的反應。
會繼續放縱自己麼?還會覺得為難吧,無慘。
高高在上的你從沒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一天吧,在下屬和妻子之間為難。還沒有強到可以在這些食人鬼不服氣不甘心的情況下,依然能變態地壓製住他們的能力。
心裡的煩躁肯定會攀升到極點,但這隻是迫害你的第二步。
木木野挑起眉,唇角上揚,“那又怎麼樣呢?留在大人身邊、成為他的妻子是大人樂意賜予我的殊榮,身為貼心下屬的我們,理所當然地該服從而已。乾嘛這麼生氣啊,因為大人從沒把你放在眼裡麼?”
“覺得自己長得很美貌,可是大人的寵愛卻很有限,而且到不了我這樣的程度實在是太憤怒了嗎?”
小廢物玩得可開心了,以前勾心鬥角沒白看,從古至今最不缺的就是利益的爭奪了,就是待會兒可能會被這隻食人鬼壓著打有點丟人而已。
她未必是在乎無慘,隻是對自己變強的利益要賣力爭取罷了,後麵的推手究竟都有誰還說不定呢。
妖魅的白發食人鬼抬起臉,透明纖白的眼睫微微輕垂,居高臨就算對方能憑借出始祖之力感知到自己的存在,但對方肯定是很能理解他的想法吧——一點都不想再次被欺負了,已經難受到了極致,身體沒法也再承受了。
這是一部很正常的漫畫世界,又不是無良畫手畫出來的本子,他的體質怎麼可能繼續支撐下去啊!
【說起來,無慘是不是能讀到我心裡的想法。】木木野突然想起來自己第一次被無慘脅迫去遊郭時的情景,他目睹了對方扮演成貴姬殺鬼的全過程。
那個時候他們並不是沉默著沒有任何交談,而是所有食人鬼的心聲都被無慘讀了出來,單方麵地沒有任何秘密,被無情虐殺罷了。
他後知後覺地想起這件事,已經開始慌了。
【不對,要是真的能知道我所有的想法,那我現在肯定已經gg了。】他鬆了口氣。
係統也跳出去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