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衣服從紅色的小袖變成了白色的直衣罷了。
“狩野!”
“不死川先生,好久不見,沒想到你的脾氣還是這麼暴躁。”狩野秋一跟他打著招呼。
“哈?我脾氣暴躁怎麼了?”不死川實彌當時就不樂意了,“當時你自己跑掉的賬我還沒跟你算!”
“因為當時的不死川先生太討厭了,我就走了是,如果隻有玄彌在的話我應該會再留一段時間的。”
不死川實彌氣的眉毛直束,煉獄杏壽郎直接把人給按了下來,“怎麼樣?主公那邊怎麼說?”
“說是鬼舞辻無慘不一定會過來,所以不用疏散鎮民了。”
涉及到性命,不死川實彌就沒有再提彆的,反而狠狠瞪了一眼狩野秋一就坐回了自己原來的位置,而其他人也往旁邊挪了一下,給他們兩個人留出了坐的地方。
狩野秋一對其他人道謝之後這才坐下。
“你這身衣服是怎麼回事?”不死川實彌和煉獄杏壽郎說完話之後又問狩野秋一,“你這好像是神社的衣服吧。”
坐在狩野秋一旁邊的是悲鳴嶼行冥,煉獄杏壽郎怕不死川實彌和狩野秋一再吵起來,坐在了兩個人中間,讓狩野秋一挨著脾氣最好的悲鳴嶼行冥。
“是啊,這是從神社那邊借過來的。”狩野秋一沒有否認,“之前還在說萬一鎮民不聽我們的請求不肯離開的話就直接當成神使,然後讓他們離開。”
“神使?”
“就是召喚太陽那個?”伊黑小芭內看著狩野秋一的側臉冷不丁的問道。
“……沒錯。”狩野秋一咬牙切齒。
“但是,花柱說會召喚太陽的,是一個叫做千鳥的夫人,你看起來可不像是女孩子。”
伊黑小芭內從一開始就沒怎麼說話,但每次說話都一針見血,他這一開口,就把不知道飄到哪裡去的話頭又給拉了回來。
就連看不見的悲鳴嶼行冥也將臉轉向了狩野秋一的方向。
“從收集的情報來看,你一直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情報裡麵也沒有說你有什麼姐姐或者妹妹……”伊黑小芭內似乎是笑了,“不過也無所謂,等花柱過來之後應該就能知道你和千鳥小姐的關係了。”
煉獄杏壽郎爽朗一笑,什麼都沒說。
真相嘛,要自己探究。
蝴蝶香奈惠風塵仆仆的趕來,那件昂貴布料製成的羽織翩飛,宛若蝴蝶一般輕巧的落在了煉獄家的門口。
“抱歉,我來晚了。”蝴蝶香奈惠被隱引了進來,連夜趕路讓香奈惠有些疲憊,她對引著自己過來的隱道了謝,這才敲響了房門。
狩野秋一垂下了眼皮。
“是花柱嗎?請進吧!”煉獄杏壽郎他們沒有等太久,蝴蝶香奈惠就過來了,伊黑小芭內看了一眼狩野秋一,其中意味頗為引人深思。
蝴蝶香奈惠拉開樟子門,脫掉鞋子走進房間。
她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靠外的狩野秋一。
總覺得這個人有些眼熟……
是在哪裡見過嗎?
如果他的臉線條再柔和點,眼睛下垂……
那不就是千鳥小姐?!
蝴蝶香奈惠睜大了眼睛,“是千鳥小姐嗎?”
“噗!”不死川實彌剛送進嘴裡的那口茶被他噴了出去,正好濺到悲鳴嶼行冥麵前,悲鳴嶼行冥撥著念珠的手一頓。
“你好惡心啊不死川。”伊黑小芭內很是嫌棄,“怎麼還噴的到處都是?”
“你什麼時候變成女的了?!”不死川實彌顧不得擦桌子,手撐著身體越過桌子往狩野秋一麵前湊,狩野秋一往後仰,用手推開不死川實彌湊得過於近的臉,“你靠的太近了。”
“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不在的時候你有沒有對玄彌乾什麼?他還是個孩子呢。”
比起其他的,他更在意狩野秋一和自己弟弟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乾彆的,比如說誘惑……什麼的。
畢竟玄彌還是小孩子,見到漂亮女孩子會忍不住動心的也是正常的。
狩野秋一臉上的笑容有些勉強,“我是男的,而且我對玄彌那麼小的孩子不感興趣!”
“可是……”香奈惠不敢置信,“那當初千鳥君您穿……”
“我的名字是狩野秋一。”
“狩野秋一,那不是——”香奈惠看向了不死川實彌、
不死川實彌哼了一聲,卻也沒否認。
蝴蝶香奈惠倒吸一口涼氣。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要上收藏夾,為了位置更新會拖後,淩晨不要等拉,明天保底有三十個晉江幣的交易,啾咪
我們這裡有確診肺炎的,自己不戴口罩去公共場所報複社會,還從武漢回來的一家人威脅鄰居不準舉報的
大家保重身體哦,我們這邊小城市也沒發短信通知什麼的,家裡父母也不當回事,勸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