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看到自己做到了這些事會很開心,所以他就努力去做了,母親看到自己說話,看到自己會笑也很高興,所以他在努力的開口說話也有在學習怎麼笑,哥哥想要成為日本第一的武士,那自己就要努力變成日本第二的武士來幫助哥哥。
他的世界就是這麼簡單,哪怕聽起來有些可笑。
“沒錯,緣一的哥哥也非常厲害。”
和被隔離開,不被允許學習任何東西的緣一不同,他的同胞兄長,名為嚴勝的孩子則是接受著和他完全相反的教育。
他未來是要成為繼國家的家主的,所以從他懂事開始,繼國敦盛就開始教導他如何成為一個完美的家主。
普通的武士家的孩子要學習的東西本身就已經非常多,更不用說是未來要成為家主的孩子,他每天要學習的東西已經達到了一種駭人聽聞的數量,除了學習最基本的聽說讀寫之外,還需要鍛煉身體,學習劍術,學習禦下之術。
畢竟武士家的孩子不會劍的話怎麼能稱得上是武士呢?
和繼國緣一一般大的嚴勝隻是比緣一出生早了幾分鐘,明明是同卵雙生,最後兩個人走的道路卻截然不同。
一個被當成精英培養,一個放任自流,甚至不被允許學習。
原因隻是因為他出生時頭上的疤痕被繼國敦盛當成不祥之兆。
緣一除了自己母親和狩野秋一的教導之外,不被允許學習任何東西,就連狩野秋一的指導也是在私底下悄悄進行的,繼國敦盛並不知曉。
就連家主都不知道嚴勝就更不知道了。
因為荼荼夫人跟他說過,不可以跟任何人說狩野秋一再教導他讀書,所以緣一就連自己的哥哥都沒有告訴過。直到現在嚴勝還以為緣一什麼都沒有學過。
荼荼夫人在繼國家並不受到重視,嚴勝就連自己母親生了病也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每周都會有一個醫生過來給自己母親看病,還以為歲月靜好,一切都是好好的。
這也怨不得繼國嚴勝。
他每天被各種各樣的教程塞滿,每天早上起床開始,除了吃飯和睡覺的時間,他所有的時間都用來學習,早上學習文化知識,下午學習劍術鍛煉身體,晚上還要被繼國敦盛抽查,每天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精力注意到其他。
能夠把精力分給自己的弟弟已經是嚴勝最大的放鬆,根本沒有精力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的事情上,自然也就沒有發現自己弟弟和自己母親的不對勁。
“緣一!”就在緣一和狩野秋一說著自己哥哥的時候,嚴勝悄悄的趁著休息時間跑過來了。
他和緣一長得非常像,兩個人的區彆就隻有頭發還有臉上的胎記。
臉上的頭發更加順滑,而緣一的頭發則是有些自然卷,而兩個人穿著的衣服更是大不相同。
緣一穿著的衣服甚至沒有一些仆人的衣服料子好,而嚴勝身上的衣服自然是最珍貴的,甚至穿著在這個時代非常昂貴的紫色衣服。
他見到狩野秋一的時候還有些好奇,他不知道為什麼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大哥哥會在他們院子裡,而且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他,緣一對他也非常親近的樣子。
“兄長大人。”緣一從狩野秋一的腿上爬起來,“你今天的訓練已經完成了嗎?可以陪我去放風箏嗎?”
“當然可以,這位是……”
“這是狩野醫生。”原因不方便多說,隻是說了他的姓氏,可是嚴勝卻注意到了他姓氏後麵的那個詞語。
“醫生?緣一你是受傷了嗎?為什麼不跟我說,我可以叫醫生過來呀!”他一邊這麼說著一邊去把緣一的衣服,想要在他身上找到受傷的痕跡。
緣一也沒有掙紮,任由嚴勝把它看了個遍。
嚴勝沒有在緣一的身上找到傷口,非常疑惑,“既然緣一沒有受傷,為什麼會有醫生過來呢?”
“是繼國大人讓我來看一看。”他避重就輕解釋了一下,他甚至還搬出了繼國敦勝的名字,就是為了讓嚴勝不要太過在意,也不要糾結他的身份。
果不其然,嚴勝在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的時候就不再追究狩野秋一的身份了,他相信父親會把醫生叫過來肯定是有他的原因,自己作為兒子還是不要太過在意的為好。
“緣一沒有受傷的話那就太好了,我們去放風箏吧。”嚴勝拿出了自己紮的風箏在緣一麵前晃了幾下:“這是我今天才剛紮好的風箏,特意做了燕子的形狀,你看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