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抱在這一刻鬆了些,陸景睿岑黑的眸底有不知名的情愫在湧動。
下一秒,他又收緊了雙臂:不夠,還不夠,不單單隻要喜歡。
還想聽你親口說最愛我。
但愛這個字眼,必須對方主動說,不能去求,亦不能去問。
追問和逼迫得來的我愛你,並不算數。
陸景睿深吸了一口氣,調整好情緒,看似若無其事的開口道:“我教姐姐打-槍吧,海邊經常有飛鳥,調換成熱感應模式,很容易就能打下來一兩隻。”
“飛鳥那麼可愛,為什麼要打飛鳥?”朝霧嘟嘴,惡意賣萌。
陸景睿被逗笑,彎起修長的指勾朝霧嘟起的嘴唇:“那打什麼?薑綿綿已經被抓走了。”
“打空氣就好啦。”朝霧道,“不過你確定在這兒開槍不犯法?我可不想進局子!”
兩人坐在樓頂拌嘴,氣氛竟無比融洽。
恍惚中,他們好像又回到了童年,回到了那段無憂無慮的日子,朝霧的眉間不再盛滿憂愁,她笑得單純又美好。
凝視著朝霧的笑顏,陸景睿想:會等來那一天的。
等來她親口說愛他的那天。
***
從酒店回到彆墅裡已經十點多了,可朝霧和陸景睿都沒有想睡的意思。
陸景睿的助理,各個都是人才,想老板所想,思老板所思,陸景睿隻是吩咐助理買些製服回來,結果助理舉一反三,把配套的道具全搞來了,什麼審訊桌,什麼戒尺,什麼皮-鞭……
不僅如此,助理還特彆貼心的把臥室按照情景好好布置了番,主臥室走的是霸道警察審訊女囚犯的風格,側臥室布置得是醫院風格,客房還有拉斯維加斯賭場風格……
一應俱全,無可挑剔,都把陸景睿給看懵了。
旁邊的朝霧冷眼瞥向陸景睿,嗖嗖的向他發射眼刀:“嘖嘖嘖,小鹿呀小鹿,沒想到你已經被資本主義毒荼成這個樣子了!”
朝霧一把拿起審訊桌上放的皮鞭,慢條斯理的在手裡把玩著:“看來我必須得對你進行一番社會主義改造了。”
陸景睿裝出一副詫異的模樣:“原來姐姐好這口?”
“去去去!”朝霧拿鞭子抽他,“什麼叫我好?這些東西可都是你的。”
說是抽,但其實也就是輕飄飄的甩了下,根本沒用力,自然也不疼。
陸景睿環顧了下屋內的布局,由衷的感慨道:“……我也沒想到麗薩居然這麼專業。”
他搖頭,無奈的表示:“已經很晚了,我們就去醫生那間房將就一晚吧。”
他頓了頓,又壞笑:“如果姐姐還想玩兒些少兒-不-宜的內容,明天我奉陪到底。”
放著護士製服的房間隻是把床單窗前都換成了白色,並多了一些手術刀糖豆藥等小道具,把小道具一收,還是能當臥室用的。
雖然陸景睿也很想化身禽獸,跟他朝思暮想的姐姐玩兒一通宵的十八-禁,但考慮到朝霧的身體,他又不敢亂來,隻得強行把這獸-欲忍了。
這邊陸景睿忍得正辛苦,那邊朝霧還在浪。
“睡什麼睡!”朝霧又輪起小鞭子抽陸景睿,“我都在醫院睡兩天了,再睡就睡傻了。”
這次她抽得稍微用力了些,鞭子掠過陸景睿的小腿,酥麻麻得疼。
甩了兩次鞭子,朝霧突然找到了甩鞭子的樂趣,正想再甩一鞭子試試,鞭子的另一端突然被陸景睿抓住,狼崽子手上一施力,便把朝霧拉到了懷裡。
“你確定不睡?”他抱著朝霧,又去咬朝霧的耳朵,“不睡的話,那我可要對姐姐做一些需要打-碼的事情了。”
朝霧剛才鞭子揮得利索,此刻卻害了羞,臉火燒一般的紅。
她本能的想躲,又覺得躲閃太窩囊。
隻剩不到三個月可以活了,還躲什麼躲?而且對方可比自己小三歲,在他麵前這麼忸怩……豈不是更丟人?
“不睡!”朝霧咬著下唇,臉紅到幾乎能滴出水來,卻還在強裝鎮定,固執的喊:“不困!”
話音落地,不帶她再多做指示,狼崽子已經將她撲倒……
作者有話要說: 恭喜陸崽崽,終於吃到姐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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