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任性的嗎?!因為沒想好所以沒有?!你的師父不會給你取一個……不,還是彆讓你師父取了。
表麵淡定的安以源內心吐槽得歡快,如同需要內部製冷所以散熱到外部的冰箱。
這比喻沒毛病。
路還有一段,安全的話題基本聊沒了,抱著“大不了被刪除記憶”的決心,安以源仿佛不經意道:“你怎麼看出我是修士的?”
“你看到了我啊!”
“???”
“在天上飛的時候,普通人看不到我們的。”
“……”
難道我有什麼特殊之處?
在中二期,人們總是不免想象自己是毀滅世界的魔王或者拯救世界的勇士什麼的,而中二這個時期,看似會過去,其實隻是隱藏在內心深處,隻要現實不是那麼平平靜靜,總會被激活。
安以源非常希望顏弈詳細說明一下看到和看不到的原理,可偽裝的效果似乎太好,顏弈沒看出安以源的想法,也沒有進一步解釋的意思,意識到這恐怕是個常識的安以源隻能委婉地表示:“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修士。”
百分百實話。
“咦,安前輩剛蘇醒?”
儘管不知道所謂的蘇醒是什麼意思,安以源仍然順利地接話:“所以不要叫我前輩了,我修為低著呢。”低到完全沒有的那種。
“不一定,破解胎中之謎以後,可能很快恢複前世修為的!”顏弈不以為意,沒有改稱呼的意思,歪了歪頭笑著道,“等我做完這個任務,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秦嶺路到了。
和剛才走過的無人曲徑不同,這兒雖是山的深處,仍然有三五成群的遊人,顏弈從懷裡掏出一個手機,“安前輩,我們加個微信吧!”
“……”
畫風還能不能好了?!
顏弈離開,安以源看著手機上新的微信好友,視線停留在其頭像——一個八卦圖案的位置,思維各種混亂。
真是多姿多彩的一天。
非但知道了這個世界不是那麼科學,還知道了自己恐怕也不是那麼科學……
安以源眼神死,對因自己的衣著而好奇看過來的目光視而不見。
牛頓的棺材板還壓得住嗎?
當然。
牛頓信神。
默默來心裡完成了一波自問自答,安以源找了個不那麼引人注目的位置,看起顏弈的朋友圈來。
裡麵充斥著各種符咒相關,如果不是親眼見到顏弈的不凡,安以源會以為這是個中二病晚期患者,現在嘛……媽媽世界好大。
“哎呀好帥!”
“帥哥,需要導遊嗎?”
“帥哥,你叫什麼名字?”
喧嘩聲很近,安以源抬眼看去。
儘管被五個女孩圍住,但鶴立雞群的身高還是讓安以源看清了來人。
那是個青年。
很美、很俊、很俏的青年。
目如朗星唇紅齒白這些形容都可以往青年身上堆,整個人好像夢想照入現實有些不真實,清晨的輝光灑在他周身,有種奇妙的感覺……安以源想了挺久,才找到合適的詞彙——出塵。
顏值可謂爆表。
正因為如此,儘管青年此時皺著眉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女孩們仍舊十分熱情,畢竟顏即正義,顏狗已占領大半江山。
青年的神色冷漠,抬起右手。
不對!
安以源腦內警鈴大作,線索如斷裂的絲線般連接,安以源陡然意識到,隻怕青年就是顏弈要找的那個修士!青年的陣營顯然不是善良,那麼在熱情的女孩們圍住的時候會做出什麼舉動似乎也很明顯……
重點在於,現在這一塊隻有七個人啊!
“啊,你不是那個誰嗎!”不想做被殃及的池魚,安以源腦子一抽,迅速衝過去握住對方的手,一臉激動的腦殘粉表情,“麻煩幫我簽個名吧!”
作者有話要說: 顏弈,弈,即下圍棋。這本來是個普通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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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顏弈發現有個詞叫顏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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