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四十八章(2 / 2)

太傅他後悔了 椰籮 11134 字 4個月前

“過去我們可親了不知道多少次了,以前你可是享受得很……”

“滾開!”

裴鈺扶著孟沅澄的後腦,一低頭,就親了上去。

孟沅澄拚命地掙紮,想躲開裴鈺,可裴鈺根本不給她機會。

直到舌尖一痛,裴鈺這才鬆開了孟沅澄。

隻見他笑著道:“是我忘了,你還可以咬我的。”

此時再看著裴鈺,孟沅澄忽然心生了些懼意。

眼前的人好像不是她過去認識的那個裴鈺了,或許應該說,在她麵前,他從來都沒展示過真正的自己。

孟沅澄歇斯底裡地吼道:“彆碰我!”

“強迫女人就是你的本事嗎?”

“明明喜歡的是另一個女人,還能每日跟我做那些事,你自己不覺得惡心嗎?!”

裴鈺無情地說道:“是嗎?我不覺得,畢竟我也不吃虧。”

孟沅澄不懂,為何會有裴鈺這樣無恥至極的男人,這些話他竟能麵不改色地說出來。

“你不要臉!”

裴鈺的唇上還冒著血珠,可他卻絲毫不在乎,拉過孟沅澄,又吻了上去。

孟沅澄在裴鈺懷中劇烈掙紮起來,手腳並用地要推開他,躲開他密密麻麻的親吻,可終究還是無濟於事。

等到裴鈺親夠了,這才鬆開了孟沅澄。

孟沅澄盯著眼前的人,他變得她都不認識了。

“因為我識破了你無恥的一麵,你就要用這種手段來折磨我嗎?”

“你覺得這是折磨?”

孟沅澄抬手用袖子狠狠地擦著自己的唇,想要擦去裴鈺留下的痕跡,直到唇上傳來痛意,她才察覺,原來已經破了一個小口,唇齒間忽然有了些濕意,似乎有點血腥味。

裴鈺擒住孟沅澄的手,冷冷道:“你是想用這種方式表達你的抗爭嗎?痛的是你,於我又有什麼損害呢?”

孟沅澄甩開裴鈺的手:“我隻是覺得惡心罷了。”

“如果你是想靠這個來達到□□我的目的,那麼你成功了。”

“我現在看著你就惡心,被你親過,更讓我覺得想吐。”

裴鈺一把拉過孟沅澄,將她甩到床上,跟著便壓了上去。

雖孟沅澄還強撐著,可裴鈺已感受到了她的驚恐,她的身子都在微微顫抖著,眼中更滿是恐懼。

“你要乾什麼?”

“你說呢?”裴鈺伸手往孟沅澄領口去,“你都這麼罵我了,我不做點什麼,也對不起你給的罵名。”

孟沅澄已帶著哭腔了,可還是不服軟:“你這個偽君子,小人!我不要跟你做這事,你滾開,彆碰我!”

看著孟沅澄洶湧的淚水,裴鈺的動作還是停了下來。

“我們是夫妻,不會分開,彆再想著離開我。”

直到裴鈺起身站了起來,孟沅澄的最後緊繃著的那根弦也才鬆了些,可因方才的驚嚇,渾身一點力氣都無,隻能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

“我會繼續對你好,我們大可以像以前一樣,我照樣可以做你喜歡的那個人,又有什麼不好?”

枕頭上已濕了一大片,孟沅澄不願再跟裴鈺說話,眼淚卻大滴大滴地往下落著。

裴鈺這種無心的人,又怎麼會懂。

她需要的是全心全意的愛,他編織出來的虛幻假象已被戳破,又怎麼可能再回到從前。

他以為她可以忘記一切毫無芥蒂地再接納他嗎?

那是絕不可能的。

“你喜歡我嗎?”

“當然喜歡。”

裴鈺脫口而出的喜歡卻更讓孟沅澄覺得諷刺。

他所謂的喜歡跟喜歡一個精美物件的這種喜歡有什麼區彆。

若是喜歡,怎麼會跟彆的女人糾纏,若是喜歡,又怎麼會不顧她的意願強迫她。

聽到孟沅澄的笑聲,裴鈺再去看她,如今她臉上滿是淚痕,卻又還是笑著的。

“你笑什麼?”

“笑你虛偽,你懂什麼是喜歡嗎?一邊跟自己的妹妹糾纏不清,另一邊卻又每夜都爬到我的床上來,你所謂的喜歡真的是好廉價!”

“你們兩個不覺得惡心嗎?”

按裴鈺往日告訴她的事,他跟宋玉竹雖不是親生兄妹,可也是有血緣關係的。

“我跟她沒發生什麼。”

“我們也沒有血緣關係。”

聽到這裡,孟沅澄真是想放聲大笑了。

他究竟還有什麼是真的。

她早該想到的,他們之前那般高調親密,怎麼可能隻是為了做給彆人看,如今再回憶起宋玉竹那日跟她解釋時的神情,那般不甘不願,她明明已經察覺到了,卻始終沒有懷疑過。

不過她真該讚歎一句宋玉竹的深明大義,竟然能忍受自己的男人為了彆的目的,爬上另一個女人的床。

如此想來,孟沅澄再看向裴鈺的眼神又多了些憎惡。

“原來那些傳言都是真的,我都沒想到你為了往上爬,既然能做到如此地步,你跟金鳳樓裡的那些女子又有什麼區彆?!”

裴鈺卻道:“隨你怎麼說,反正在成親之前我已說過了,我們絕對不會分開,所以你最好打消了要離開我的心思。”

“你說你這樣困著我又有什麼意思?到如今,你覺得我還能跟你好好過下去嗎?”

裴鈺不再答,轉過身往門口走去:“這屋子暫時是不能住了,當然若你願意一直待在這裡,我也不能勉強你。”

裴鈺一打開門,便見府內下人急著衝了過來,見到裴鈺後,十分急切,道:“宮中傳話來,說是皇上……”

聽到這裡,孟沅澄也顧不上傷心,立刻便衝到了門口:“父皇怎麼了?”

“皇上病重,宣公主和駙馬立刻進宮。”

孟沅澄徹底慌了,手足無措的,方才衝過來時,連鞋也顧不上穿,踩著那一片狼藉便走了過來,腳底被碎片紮了個口子,如今她才有些疼痛的感覺。

“快去備馬車,我要立刻進宮!”

“是。”

孟沅澄心慌意亂,低頭一看,自己如今這般衣衫不整的模樣,如何能去見父皇。

想把方才被裴鈺解開的衣帶重新係上,可手卻忽然抖得不行,弄了好久,領口還是散亂著。

裴鈺伸出手去,還未碰到孟沅澄,孟沅澄便已察覺,手一抬,便要打開他的手。

“彆鬨了,你不想早些進宮去?”

孟沅澄沉默,想著也不必在這些無謂的事上計較,如今進宮去才是最重要的。

“或許這就是你們見的最後一麵了。”

孟沅澄瞬間變了臉色:“你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他病了快一個月了,都已這般年紀了,如今傳來病危的消息,你覺得他還能撐多久?”

孟沅澄大怒:“你閉嘴!”

孟沅澄一把推開裴鈺,便要往門口去。

其實即便裴鈺不說,孟沅澄心裡也有不好的預感。

隻是,父皇前一日才有所好轉,怎麼今日病情突然又加重了。

孟沅澄沒走兩步,又被裴鈺拉住,原本還未乾的淚痕,如今又添了些新的:“你放開我!”

“你腳受傷了。”

“不關你的事,你滾開!”

“我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