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16(2 / 2)

嬌豔的玫瑰被丟到角落裡,現在床上全是酒店純白的棉質睡袍。

居然來真的,不是開玩笑?

伏黑甚爾訝然。

不過他接受得很快。男人恢複一貫懶散隨性的模樣,撈了件睡衣穿上,還主動洗起牌來。

對伏黑甚爾來說,隻要立花筍付錢,做什麼都無所謂。

“大小姐,玩什麼?”

立花筍道:“每種玩法都試試吧。”

得打一晚上呢。

於是兩人還真麵對麵坐下打牌來。

伏黑甚爾無賭不歡,常在牌場廝混,洗牌的手法也很熟練。

玩到第三把的時候,剛分好牌,他手機響了。

伏黑甚爾單邊肩膀聳起,歪頭夾住手機,空出來的手理牌:“喂。”

來電人是給他介紹各種暗網任務的工作夥伴孔時雨:“有空嗎?來生意了。”

伏黑甚爾邊接電話邊出牌:“沒空,陪金主,對4。”

立花筍看著手裡的牌:“不要。”

孔時雨:“拉倒吧,我聽到你在打牌了。”

伏黑甚爾:“對啊,就是跟金主打牌。對7。”

怎麼又是對子。

立花筍苦惱地搖頭。她手裡全是連牌,但是沒有炸彈,隻要伏黑甚爾也沒有炸彈,她拿到出牌的機會就能贏。

然而對方一直出對子。

立花筍看著手中的6,7,8,8,9,10。

糾結片刻,還是不想把對8出了留下四張小的要死的散牌。

電話那頭孔時雨冷笑:“彆逗了,我知道買你一晚上要多少錢。金主花那麼多錢,大半夜的不睡你,跟你打牌?”

伏黑甚爾表示很無辜。

這問題要問對麵的小姑娘。

“對Q。”

“……不要。”

伏黑甚爾晃了晃手裡的牌:“我隻剩最後一張牌了,大小姐。”

立花筍崩潰了:“我要不起,嗚。”

伏黑甚爾掛掉電話,笑眯眯地出了最後一張牌。

一張單牌5。

立花筍無聲的做了口型,草。

伏黑甚爾也沒想到這麼差的牌居然能贏。

男人贏了牌,心情大好,迫不及待地洗牌繼續下一把,還慫恿立花筍賭點錢。

其實伏黑甚爾的賭運不怎麼樣,平時連輸十幾把都是常事,今晚他不是手氣變好了,而是他碰上了另外一個手氣差得驚人的非酋。

雙方說不上誰比誰強一點,算是半斤八兩,所以殺得勢均力敵,互有勝負。

玩到後半夜,兩人裹得跟粽子一樣,連伸個胳膊拿牌都費勁。

作為天與暴君的伏黑甚爾這輩子沒穿這麼厚過。如果這一幕讓今晚會所裡那些圍在他身邊的富婆看到,一定會怒斥立花筍暴殄天物。

立花筍自己也覺得有點浪費。

她看著床頭櫃上的五盒套,一邊理牌一邊想,等哪天富岡老師不在家,她就去睡伏黑甚爾。

作者有話要說:本文義勇就是晉江審核的化身。

筍妹:我想……

義勇:不,你不想。

但是總有一天要睡到爹咪!

晚上應該還有加更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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