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馬場人聲鼎沸。
日本賽馬行業非常發達,從明治維新時期開始引進了很多優良馬種,等戰爭結束後,賽馬行業正式發展起來。
立花筍的父親就是一位賽馬騎手,在立花筍很小的時候曾教過她騎馬。由於時隔久遠,她記不清具體的細節,隻有一個模糊卻溫馨的印象。
穿過吵鬨的人群,立花筍在第一排看台找到了她的小白臉。
伏黑甚爾身邊站著一個韓國男人。
孔時雨聽說了那個花重金包養伏黑甚爾,卻不睡他的小姑娘。
忍不住有些好奇,他稍稍偏頭,打量了一番立花筍。
立花筍以為孔時雨是伏黑甚爾的普通朋友。她注意到對方投來的目光,微微一笑,順勢向他打了個招呼。
笑容柔和了她那一身奢侈品堆砌出的嬌貴,讓她的氣質顯得親切許多,雪白皮膚在陽光的照耀下泛起淺淺紅暈,有種純欲的微醺感。
有錢又漂亮的小富婆。
可惜遇到了伏黑甚爾。
孔時雨很清楚,這張漂亮的臉很快就會被絕望籠罩。除非她能源源不斷地提供堪稱天價的錢滿足甚爾的胃口,否則甚爾會立刻拋棄她。
不,即使這樣,他依舊有可能把她踹了。
孔時雨禮貌地應了一句,伏黑甚爾則目不轉睛地盯著賽道。
隻有在彩票開獎和觀看賽馬比賽的時候這個總是一副怠惰模樣的男人才會拿出一點熱情。
一聲槍響。
駿馬飛馳在賽道上。
“打頭的五號迪亞哥率先抵達終點!”
結果出來後,漫天都是變成廢紙的票據如同飛雪一般從天空洋洋灑灑地飄落。
伏黑甚爾自然也沒猜中,他把票據揉成一團隨手扔了,意興闌珊地靠在椅背上。
作為第一的五號毫無意外是全場的焦點。
身穿賽馬服的青年有一頭明亮微卷的金發,肩膀寬闊,身姿筆挺,特製的帽子銘牌上刻有三個字母。
立花筍下意識念了出來:“……DIO?”
伏黑甚爾這才看了她一眼。
邊上的孔時雨說:“這個五號是近來很熱門的選手,被稱為賽馬界的貴公子,迪亞哥·布蘭度。”
“說起來……”孔時雨摸摸下巴,“他還算是你的同行,甚爾。半年前,他娶了一位83歲的巨富遺孀,憑借與他年齡差了六十歲的妻子成功擠進上流社會。”
立花筍在心裡嘖了一聲。
真正的小白臉和富婆啊。
伏黑甚爾沒理孔時雨,他看著立花筍,忽然問了聲:“看上他了?”
不等立花筍回答,他兀自道:“多來一個也行,但是要加錢。”
立花筍不知道伏黑甚爾為什麼會這麼說,她眨眨眼,“不啊,我隻喜歡你。”
……
[好感度+1]
咦,加好感度了?
明明之前打直球還沒什麼用,這次怎麼起效果了?
立花筍思考片刻,覺得可能是因為伏黑甚爾嘴上說著不介意多來一個人,實際上隻想一個人獨占她……的錢包。
不過隻要加好感度就是好事,她存了個檔。
每次好感度增加立花筍都會存檔,除了兩麵宿儺線需要保留的兩個檔位,還剩下四個可以用。想著現在進度還算順利,她覆蓋掉第一晚之前的存檔。
下一場比賽開始。
中途孔時雨接了個電話離開了,立花筍和伏黑甚爾一直待到當天的賽馬比賽全部結束。
晚上,他們去了一家消費很高的海底餐廳。
其實伏黑甚爾在吃的方麵不算講究,人均三萬的懷石料理或者三百元的盒飯他都可以。倒是立花筍饞帝王蟹好久了。
飽滿的蟹腿肉細嫩緊致,口感甘甜,就是蟹殼不太好剝,她每次都不能剝出完整的一條蟹腿。
立花筍邊用剪刀剪蟹殼,邊查看伏黑甚爾的好感度。
好感度70。
隻差30點,她就攻略成功了!
眼看勝利就在眼前,立花筍激動的搓搓手,咽下蟹肉。
吃完飯。
服務員前來結賬,立花筍遞給服務員一張信用卡。
服務員把卡拿走之後沒多久,又回到了他們這一桌,一臉抱歉地說:“對不起,小姐,您的這張卡刷不了。”
立花筍疑惑:“為什麼?”
服務員似乎是沒什麼經驗的新人,吞吞吐吐說了半天,也沒講清楚為什麼不能刷卡。立花筍以為是餐廳刷卡機器出了問題,於是決定改付現金。
她從包裡拿出錢夾。
打開一看,裡麵空空如也,連枚硬幣都沒有。
立花筍傻了。
她意識到不對勁,趕緊點開屬性界麵。
[金錢:0]
……
立花筍揉了揉眼睛。
金錢那一欄的數字依舊是0。
什麼情況?
被服務員找來的餐廳經理一臉為難地說:“立花小姐,您還不知道嗎……您破產了。”
作者有話要說:迪亞哥的時代是私設嗷,出來打個醬油。
其實我還腦補過銀時,madao和甚爾一起賽馬輸得傾家蕩產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