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Top3的網紅豬排店,等了一周才好不容易預約上,雖然打特級賺錢很重要,但吃美味的豬排蓋飯更重要。
立花筍沒有猶豫,她飛速退出遊戲,取下全息模擬器,換好衣服和富岡老師出門。
兩個小時後。
吃飽喝足的立花筍回到房間,繼續再戰咒靈。
進入遊戲。
深夜,寥寥幾顆殘星掛在天邊,寂靜的公園內空空如也。
立花筍呆了幾秒。
咒靈呢?
她放在這,那麼大一隻咒靈呢?
[特級咒靈已被祓除。]
什麼玩意?
有人搶她的怪?
立花筍不明白,這遊戲又不能聯機,怎麼還能被搶怪。不過疑惑歸疑惑,她並不打算讀檔重來。打特級的難度太高,這不是可以通過技巧或者策略彌補的。
她想起以前卡關Boss的經曆,這遊戲網上還搜不到,自然也沒有攻略,隻能靠自己摸索,但反複的嘗試或許隻是浪費時間。
立花筍決定退而求其次,去打一級試試。
咒靈的級彆與級彆之間的實力差距猶如天塹,與特級相比,儘管一級咒靈對她來說仍然有些勉強,至少是有機會祓除的。
她有複活幣,死了幾次再無傷站起來,總能一點點磨死對方。
於是乎,立花筍的遊戲日常從送錢刷好感度變成了無情的刷怪機器。
幾天下來,她總共打了十隻二級,兩隻一級,勉強湊夠三千萬。
立花筍快打吐了。
如果說戰鬥類遊戲,moba或者rpg,她並不厭惡打怪,也很喜歡靠打怪升級經驗提升準備,可問題是,這是戀愛遊戲啊!
辛苦打怪掙了三千萬。
然而就這三千萬,也隻能買伏黑甚爾幾晚上。
一想到她在拚死拚活打咒靈的時候,伏黑甚爾卻有可能在高級會所和其他富婆風流快活。
立花筍越想越不甘心。
等她攻略成功了,一定要掌握家裡的財政大權,狠狠剝削那個男人!!
立花筍揣著新鮮到手的三千萬,去了她第一次遇到甚爾的高級會所。
不巧的是,今晚伏黑甚爾不在。經理說他不常來會所,想見他得碰運氣,立花筍沒找到人,離開會所的時候倒是口袋裡被塞了一堆牛郎的名片。
立花筍又用手機給伏黑甚爾打了個電話,電話沒接通,不知道是被拒聽了還是乾脆被拉進了黑名單。想想她還欠伏黑甚爾一周的包養費,前者的可能性更高。
說來奇怪,他們分手之後,那個愛錢至極的男人居然一次都沒有來催債過。
立花筍正在納悶,有道熟悉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過。
她愣了愣,連忙穿過熙攘的人群,剛要上前喊伏黑甚爾的名字,卻見對方身形一頓,繼而拐進了幽深的巷口。
立花筍停住腳步。她用破魔術式附送的「鷹之眼」看到,遠處有個拎著手提箱一身黑衣的男人在等伏黑甚爾。
這場景似乎有些詭異,她存了個檔,方才悄悄跟上去。
伏黑甚爾來到男人麵前,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紅絨色的小盒子,隨手扔給對方。
“驗下貨吧。”
身穿黑衣的男人是個詛咒師,他接住盒子,小心地打開。立花筍一開始沒看清盒子裡淺粉色的東西是什麼東西,直到她發現附著在其上的一層薄薄的白色苔狀物,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是人的一截舌頭!
詛咒師仔細觀察了一番舌頭上形狀特殊的咒紋,然後點了點頭。
他把手提箱遞給伏黑甚爾:“這是尾款。”
伏黑甚爾打開手提箱,不出意外裡麵裝的全是鈔票,他挑起唇角,渾身洋溢著愉悅感。
角落裡的立花筍睜大眼睛。
這是什麼黑色交易的現場嗎?
她感覺自己後背毛毛的,好像有人會給她來一悶棍。
事實證明她的直覺沒有錯。
不知何時,那個詛咒師來到了她的身後,等立花筍意識到的時候,一隻手狠狠扼住她的脖頸。
在詛咒師移動的瞬間,伏黑甚爾眼中同樣閃過淩厲的寒光。把目擊者殺掉是默認的規矩。剛剛在街上走路的時候伏黑甚爾就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不過沒錢的活他懶得乾,所以特意把人引到了這裡,留給詛咒師解決。
伏黑甚爾視線轉動,想知道哪個家夥膽大包天竟敢跟蹤他。
沒想到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
伏黑甚爾微微一怔。
詛咒師沒注意伏黑甚爾的眼神變化,他貼著立花筍耳朵,暗啞的嗓音如毒蛇吐信:“真抱歉啊,小姑娘,既然看到了不該看的,那你就隻能死在這裡了。”
指甲抵著脖頸,指尖已經嵌入了皮膚之中,下一秒,他的手就會如刀片一般割開她的大動脈。
立花筍僵著背脊,不敢輕舉妄動,生怕稍有不慎血濺當場。可是就這樣什麼都不做的話,也會死。
她抱著一點希望,把目光投向伏黑甚爾。
作者有話要說:論瘋批美人的相互吸引。
這個咒言師的舌頭不是狗卷前輩的!05年的狗卷還是個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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