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遊戲25(1 / 2)

某個念頭在立花筍腦海中一閃而過。

玩甚爾線到現在,錢花了不少,但她還一次都沒試過。

立花筍想,反正今晚富岡老師不在,她不用考慮社死的問題。

為什麼不試試呢?

……

當伏黑甚爾靠得越來越近,獨屬於他的氣息極具壓迫感地將她籠住,甚爾結實的臂膀撐在她身側,高大身軀落下陰影。

立花筍伸手環住甚爾的脖子,攀著他的後頸,微微仰頭。

她想起第一次遇到甚爾時看到的東西。

當時光顧著係統對她的話,才看了甚爾一眼就匆匆離開目光,現在回憶起具體的畫麵,隻覺得十分驚人。

不禁有些害怕。

伏黑甚爾大概是看出了她的瑟縮,安撫地拍了拍她的肩膀。

少女的眼睛起了霧,濕漉漉地望向男人。

伏黑甚爾目光一深,所剩不多的耐心讓他用眼神詢問她。

立花筍遲疑了下,然後緩慢地點了點頭。

……

東京的十二月經常下雨。

窗外雨勢淅瀝。

立花筍拉了拉甚爾的衣角,提醒他去關窗戶。

男人置若罔聞,懶得去管陽台被雨水淋濕的衣服,或者飄進臥室裡的雨絲。

雨越下越急,敲打公寓的窗框,從一開始的細潤的雨絲,到後來雨勢漸烈,嘩啦啦地從天空傾盆而下。

窗台上擺著一盆漂亮的盆栽,半開的窗擋不住大雨,雨點肆無忌憚地傾打在鮮嫩碧綠的枝葉上。

葉子起初還能不畏風雨,勉強招架,到後來,吸足雨水的葉子奄奄地垂了下去,露出嬌豔的花瓣,在雨中逐漸盛開。

難以言喻的漂亮。

沒有枝葉的保護,豆大的雨點順著花瓣滴落,纖細的蕊絲沾著晶瑩的雨珠在風中搖曳。

……

[好感度+1]

係統的提示音讓立花筍空白一片的大腦稍稍回神。

她逐漸發現了一個規律,伏黑甚爾的好感度會隨著次數的增加而遞增。

到了第五回,好感度一共加了5點,原本83點的好感值變為了88。

立花筍躺在床上又累又困,整個人已經非常疲憊,幾乎眼睛閉上就能睡著,渾身上下每個細胞都叫囂著受不了了要休息。

但是為了好感度……

立花筍強撐著支起身體,拽了拽甚爾:

“甚爾,再來一次。”

伏黑甚爾原本閉著眼睛在回味之前的餘韻,聞言他睜開眼,見小姑娘說話的時候都一副快要睡著的樣子,睫毛困懨懨地垂著,他挑了挑眉:“你確定嗎?”

立花筍腦袋一點一點,差點睡著,又猛的驚醒。

“……嗯。”

伏黑甚爾好笑地看著她,他手一伸把她摟在懷裡,低頭吻了下小姑娘,意味深長地說:“你會難受的,我們來日方長。”

立花筍委屈地瞅著他。

伏黑甚爾目光深邃,貼著她耳朵說:“再這樣看我,我就不管你,完全按我的節奏來了。”

想起剛才這人一時上頭,任她如何反應都不顧……下雨了也不去關窗。

立花筍哆嗦了下。

現在房間的地板肯定發潮了。

她想。

立花筍鬆開甚爾,鑽回被子裡,用被子蒙住頭。

伏黑甚爾低笑了聲,隔著被子抱她。

她實在是太困了,才閉上眼睛就沉沉睡去。

*

第二天。

睡夢中的立花筍手碰到了什麼東西,很軟,又很有彈性。

仿佛握著一塊半融化黃油,這手感格外奇妙,立花筍沒忍住,捏了捏。

伏黑甚爾嘖了一聲:“小流氓。”

聽到甚爾的聲音,立花筍清醒過來,她睜開惺忪朦朧的睡眼,看見自己的手在甚爾胸前,反應過來自己在做什麼,連忙縮回手:“……不好意思!”

伏黑甚爾卻反扣住她手腕,強硬地把她的手摁到自己胸上,挑眉:“睡都睡了,你還在害羞什麼?”

他打量了一下立花筍。

小姑娘恢複能力不錯,之前的傷也一晚上就好了,現在的她應該有力氣再來一次。

伏黑甚爾舔舔唇角,把她的手掌強製地貼在自己健碩的胸肌上,立花筍隔著衣服也能感受到灼熱的溫度。

肌肉繃緊手感立即變得硬了起來,伏黑甚爾刻意用了點力,掌心還能感受到十分明顯的兩下跳動。

立花筍白皙的脖頸染上粉色。

氣氛逐漸升溫。

在這無比曖昧的環境下,她輕喚一聲:“甚爾。”

伏黑甚爾:“嗯?”

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滿了蠱惑意味。

“我有個問題想問你。”立花筍麵色嚴肅,一本正經,“你這肌肉到底怎麼練的啊,能教教我嗎?”

“……”

伏黑甚爾:?

立花筍說著掀起睡裙:“你看,我之前也有注意鍛煉,每天都按照教程做卷腹和平板支撐,可就是練不出來。”

伏黑甚爾默了半晌。

目光掃過她平坦的小腹和纖細的腰肢,他緩慢地吐出一個詞:“天賦。”

立花筍聞言很失望。

天賦大概是她最不喜歡的一個詞,那意味著後天的努力都沒用,就像她無論如何也練不成的呼吸法。

立花筍的問題似乎伏黑甚爾他想起什麼,他深邃的瞳孔閃過意味不明的光:“彆羨慕我,我這樣的,可是被人嫌棄的存在。”

立花筍訝異:“不可能吧?”

伏黑甚爾扯了扯唇角,沒說話。

見他似乎不在想多說,立花筍也沒再問。她打開好感度界麵,伏黑甚爾的數值為89。

她睡覺的時候又漲了1點。

接近90的好感度給了立花筍信心,她存個檔,試探性地問:“甚爾,我們現在算什麼關係?”

伏黑甚爾裸著上半身,慵懶地靠在床頭,“你說呢。”

立花筍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我們……是戀人嗎?”

伏黑甚爾稍稍側目,對上那雙明亮的眼眸,他停頓幾秒,這才說:“你要這麼說也可以。”

立花筍心念一動:“那你這次接的任務,我能不能跟去?保證不會給你添亂的!”

伏黑甚爾沒同意也沒拒絕,而是看著她,問:“你跟過去做什麼?”

立花筍想了想,說:“我沒有去過拉斯維加斯,想去玩一玩。甚爾完成任務之後也會到賭場玩吧?”

這個問題的答案是肯定的。

伏黑甚爾本來就是個嗜賭成性的人,自然不可能放過這種好機會。

而拉斯維加斯除了有賭城之外,還有一個名字:結婚之都。

在那裡,結婚不需要繁冗的手續,甚至不需要任何身份證明,隻要結婚的雙方填張表、交50美元的費用,就可以成為合法夫妻,領到一張無論在哪個國家都承認的結婚證明。

並且拉斯維加斯的市政婚姻登記處沒有休息日,24小時晝夜服務,每年都有很多遊客拉著見麵不到兩小時的陌生人衝進小教堂閃婚。

立花筍經常在美劇或者電影裡看到兩個主角喝醉不小心領了證,稀裡糊塗地成了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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