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的,如果是我的話,不可能讓你還有體力去找彆人。”
“……”
好像也是。
立花筍鬆了口氣。
伏黑甚爾稍稍垂眸,碎發遮住那雙深邃的眼睛,眼底暗流湧動。
雖然立花筍對他人的情緒向來不敏感,但現在伏黑甚爾是她的人偶,她與甚爾之間存在某種由靈力構建的關聯。
立花筍察覺到伏黑甚爾的低氣壓,疑惑道:“咦,甚爾,你在生氣嗎?”
“沒有。”
男人硬邦邦地說:“我沒有生氣你把我留在高專好幾天,也沒有吃醋你回來第一個見的不是我,更不在意昨晚你和幾個人睡過。”
立花筍聞言,道:“是嗎?那太好了。”
她高興地想,甚爾沒有生氣就好。
等著被哄的天與暴君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富岡義勇如往一般來到訓練室。
雖然鬼舞辻無慘已經被封印,但還有許多鬼存在於這個世界,呼吸法依然不能荒廢。他剛拔出日輪刀,訓練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不死川實禰和蝴蝶忍走了進來。
“富岡先生。”
富岡義勇微微頷首。
想起昨天居酒屋裡看到的那一幕,蝴蝶忍表情複雜,想問,又有些難以啟齒:“你和小筍……”
不死川實禰見不慣蝴蝶忍磨嘰,直截了當道:“富岡,筍是不是喜歡你?”
富岡義勇一呆。
義勇の困惑jpg
還未等他說話,訓練室的門又被人推開。
“老師……欸,師父和忍姐姐也在?”
立花筍思來想去,還是決定來找富岡義勇。
就像闖了禍手足無措的孩子第一反應是回來找家長,她完全不知道現在這麼複雜的情況該怎麼辦,隻能選擇找富岡老師求助。
不死川實禰挑眉,他注意到訓練室門口等立花筍的伏黑甚爾。
“那家夥是誰?”
“是我的人偶。”
蝴蝶忍以為立花筍又是來富岡義勇告白的,不由得歎氣:“小筍,你還小,一定要考慮清楚,有些事一旦做了,就不能回頭了。”
立花筍一愣:“忍姐姐,你已經知道了嗎?”
蝴蝶忍點點頭:“我和不死川先生都知道了。”
嗚嗚,居然連師父都知道了。
立花筍攥著衣角,失落道:“那忍姐姐,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才能對四個人負責呢?”
“四個人?”蝴蝶忍不解,“你說的不是富岡先生?”
立花筍:“我說的是昨天我喝醉酒和四個人睡了的事啊。”
……
不死川實禰和蝴蝶忍大受震撼。
好不容易花了一晚上做好的心理建設瞬間崩塌,兩人在風中淩亂。
這題顯然也超出了富岡義勇的認知範圍。
他怔了好一會兒,直到立花筍又問一句:“老師,我該怎麼辦呢?”
富岡義勇沉默許久,方才憋出一句:
“戴套了嗎?”
……
這回蝴蝶忍倒是難得沒有反駁他。
她從震驚中回神,一臉認真地說:“富岡先生說得沒錯,小筍,這件事很重要。你們做好避孕措施了嗎?”
立花筍呆滯了兩秒。
昨晚的事她基本沒什麼印象,更彆提這種細節。
硝子不必擔心,主要是另外三個男生。立花筍拿出手機,通訊錄裡夏油傑的電話排在前麵,於是她第一個打給了傑。
電話很快接通。
“筍?你在哪裡?”
“為什麼又找他不找我?”
五條悟的聲音也從電話裡傳來,看來五條悟和夏油傑在一起。
正好,不用再給悟打電話了。
立花筍語氣嚴肅:“傑,悟,我有一個問題要問你們。”
“你們昨晚戴套了嗎?”
兩人一頓,似乎都沒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
電話那頭沉寂了片刻。
兩人同時道:
“戴了。”
“沒有。”
……
前者說話的是夏油傑,後者是五條悟。
夏油傑皺眉,望向一旁的五條悟。
“悟,你?”
五條悟眨了眨眼,無辜道:“我有無下限啊。”
??
無下限還能這麼用嗎?
作者有話要說: 受害者真的有一個,線索在昨天喝醉酒的那段描寫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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