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
朋友卡, 一人一張,誰都不少。
原來是這個喜歡啊……
五條悟三人猶如泄氣的皮球,瞬間消沉下去。
幾分鐘的沉默後。
硝子握拳:“可惡, 真不甘心。”
夏油傑歎氣:“我還以為……”
比起另外兩人的失落和不甘, 五條悟倒是很快從立花筍的“欺詐式告白”中振作起來。
“我說, 我們也騙騙她怎麼樣?”
“怎麼騙?”
五條悟講了他的計劃。
一般來說,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不會陪五條悟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可是今晚的心情簡直大起大落, 三人難得有種難兄難弟的感覺。
“讚成。”
“我也是。”
夏油傑思考片刻,道:“如果問筍選擇對誰負責,至少能從她的答案裡知道在我們三個中間她最喜歡誰。”
話是這麼說,但是想想立花筍的性格……
硝子不禁扶額:“最後的結果不會是四個人一起交往吧……”
夏油傑無奈地笑:“那可不行,會被當成變態的。”
五條悟忽然:“硝子,口紅借我一下。”
硝子問:“借口紅做什麼?”
夏油傑回想起了曾經社死的經曆:“你不會又想畫吻痕了吧?”
五條悟理所當然:“這樣更逼真啊。”
“想逼真的話,應該和她睡在一張床上。”
三人頓時虎軀一震,意識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問題。
四個人一起睡顯然不行,那誰當最後一個跟她同床共枕呢?
硝子毫不猶豫:“當然是我了, 筍可是女孩子,和你們睡不是讓你們占便宜?”
五條悟立刻反駁:”硝子是第一個去見她的人,如果早上醒來旁邊睡的還是硝子, 邏輯上說不通。”
夏油傑道:“猜拳決定吧。”
三人伸出手。
五條悟的石頭成功砸碎了夏油傑和家入硝子的兩把剪刀。
“耶——!”
“絕對是用六眼作弊了吧。”
五條悟哼哼唧唧地脫了上衣, 拿著硝子的口紅在鏡子前麵往身上畫吻痕。
畫完, 他躺到另外半邊床上。
硝子已經幫立花筍換好了睡衣,五條悟把頭悶進被子裡,等她醒來。
……
“事情就是這樣了。”
硝子總結道。
而作為主人公的立花筍聽完整件事的全過程,一時竟無言以對。
她有一點十分不解。
為什麼她說喜歡大家,想和大家做永遠的朋友……他們會生氣啊?
難道他們嫌棄她, 不願意和她做朋友嗎?
夏油傑誠懇道:“抱歉,筍,這次是我們的惡作劇太過火了。”
一旁的伏黑甚爾冷笑一聲。
五條悟差點又一個“茈”扔過去:“所以這家夥為什麼說和你做過很多次是怎麼回事?”
立花筍想了想,道:“我們確實做過,但是又沒做。”
其他人:?
立花筍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她和伏黑甚爾結婚是遊戲裡發生的事,雖說這個遊戲會影響到現實,但因為她重啟過甚爾線,二周目她隻是把甚爾騙到酒店揍了一頓,所以實際上拉斯維加斯並沒有她與甚爾的結婚記錄。
他們不曾戀愛,不曾結婚,更沒有上過床,所有一周目發生的事都變成了腦海中的一段虛無縹緲的記憶。
伏黑甚爾也明白這一點。
現在的他隻是她的人偶,僅此而已。
……
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
來電人是虎杖悠仁。
立花筍接通來電,少年清朗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學姐,你剛剛給我打了個電話,是有什麼事找我嗎?”
沒想到向來小天使的虎杖竟然也參與了惡作劇。
立花筍有些生氣,但是真的麵對學弟,她又有火發不出發,隻能痛心疾首地說:“悠仁君,你居然也和五條老師他們一起耍我。”
虎杖悠仁:“欸??我沒有啊!”
“不要裝了,你們的計劃已經敗露了。”
電話裡虎杖悠仁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委屈:“我真的沒有……”
就在這時,一名鬼殺隊的劍士來到訓練場,在立花筍耳邊小聲說了什麼。
立花筍聞言,臉色一變,她匆忙掛了虎杖悠仁的電話,囑咐五條悟他們先去會客廳,然後便跟著那名鬼殺隊劍士離開了。
路上。
硝子問:“筍怎麼了?”
“大概是鬼殺隊出了事吧。”
夏油傑想起一件事:“對了,悟,你怎麼又拉悠仁入夥了?”
五條悟:“啊?不是我拉他入夥的,是硝子吧。”
硝子:“怎麼可能是我,我以為是夏油跟他說的。”
三人停住腳步,對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