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地區都會有一些民眾認可度非常高的本土品牌,比如東北的泉陽泉、湖北的金銀花露、雲南的單山蘸水……
但在這個時代,能否走出本土成為國民品牌,最重要的卻不是產品的好壞,而是營銷手段的高低。
你有足夠的營銷能力,那你就算再普通也能占據市場,賣的比黃金貴也敢理直氣壯,如果你沒有,那你就算是寶藏也隻能冷門,連漲價的勇氣都沒有。
賽道擁擠,競品很多,手段又不如彆人,再好的東西想走出去都很難。
喜甜不就是這麼來的嗎?
綁定校花比賽,靠冠名打開市場,可一旦拋開這些,它就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奶茶店,要不是收了高大偉的秘方,喜甜其實連一款招牌奶茶都拿不出來。
媽的,會營銷的狗真該死啊,除了我!
江勤雖然自己也在做這些事,但一點也不耽誤他在內心狠狠抨擊彆的狗,屬實是中國馳名雙標了。
就好像開車的時候瘋狂怒罵騎電動車的,你他媽不懂交規啊,騎電動車的時候就想罵開車的,你他媽不知道我是弱者嗎?
不過從生意人的角度來思考這些問題,那就又演變成另外一種情況了,當網絡大時代來臨、互聯網賽道開啟之際,能否做好品牌營銷,這件事關乎到了每一家企業的未來。
伱清高,你不營銷,你嗷嗷升級質量,可人家營銷,人家先占市場啊。
整個市場就這麼大,東西不好和不會吆喝同樣致命。
江勤,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不到二十歲,大二,,他為什麼可以為臨川的所有品牌領路?其實最關鍵一點就是他做品牌營銷的能力。
拋開了加多吉、喜甜、知乎和拚團這四個案例不談,光是兩次亮劍能把萬眾起死回生,這就已經可以被看作是翻雲覆雨手的地步了。
最關鍵的是,他真的在帶領臨川的本土品牌衝出去啊。
彆看他平時坑這個坑那個,並不帥氣的臉上無時無刻不透漏著精明,可有東西他是真敢教。
所以,什麼幾十萬、幾百萬的營銷費,貴嗎?
不,他們不但不覺得貴,而且還有種占了便宜的感覺。
當然了,這件事對於江勤也是有好處的,當臨川的品牌被送出去之後,拚團後續的推廣就會多出一個類似於快速通道的切入口,也就會多出無數根支柱。
“江總,我來單獨敬您一杯!”
“劉總客氣了。”
“江總,我也得單獨敬您一杯。”
“康總也客氣了。”
江勤喝了兩杯酒,直呼不勝酒力,立馬擺手裝醉,先一步打消了後麵的人想來敬酒的念頭。
因為作為一個生意人,酒量和資產一樣,都不能太早地被人給摸清楚。
這是一個崇尚酒桌文化的國家,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羔子製訂的規則,隻要是談生意就必須喝酒,而且要到五迷三道才能代表誠意,所以酒量這玩意兒也算是一筆資產。
自己是個大學生,酒藝不精這不很正常嘛。
與此同時,坐在後麵的四個人裡除了葉子卿之外,另外三個人的眼神都有些發怔。
通過剛才的談話內容,他們差不多了解到了一些東西,現場這些老板好像都在跟著江勤發財,有種指著他吃飯的感覺。
想到這裡,劉茵開始有點坐不住了,尤其是想起自己剛才叫他弟弟,還自稱姐姐,又教育他要好好學習的畫麵,就有種尬又慌的感覺。
成熟這個東西不是看你長得老你就有的,而是一種氣質和姿態,像江勤這風輕雲淡又有氣度的表現,她們覺得自己就算想學也學不來。
在這種心理狀態下,劉茵覺得自己真的小了很多,從知性大姐姐變成了內心向小侄女兒,她甚至覺得,如果剛開始的那句“叔叔”叫不出口,那麼現在確實有點能夠叫出口的感覺了。
葉子卿現在的心理狀態其實也有點複雜,心中的參差感再次加大。
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她參加過很多的酒局,對於酒桌氛圍並不陌生,但她每次去應酬都是被動的那個,要麼就是被人領著喝酒,要麼就是聽人調笑。
她曾經也想過改變,企圖以自己的風格來主導酒桌的節奏,可這件事太難了。
可看到江勤此刻的雲淡風輕,她覺得除了能力之外,自己好像在彆的方麵也差了很多。
“好了,各位老總,今天就先到這裡吧,等品牌徹底打響,咱們找地方好好喝一頓也不遲。”
“江總要回去了?”
江勤站起身點點頭:“你們繼續喝,我先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