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楠舒傻傻地看著自己哥哥掉頭往外走,眼神裡閃過一絲茫然。
何益軍立馬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哐哐兩步就追了出去:“江總彆著急走啊,我都在這裡厚著臉皮等了兩個小時了,就是為了見見老秦的好親戚啊!”
“老何,這可是法治社會,不要衝動,聽我狡辯。”
何益軍腦子懵懵的,心說這個世界怎麼遍地都是狗。
秦誌桓整天一家人一家人的,勸我借你頂層辦公,還給你的員工內部價購房,搞得我還以為是我太自私,與你們這種高尚人的一比,我就像個吝嗇的小人。
結果你們真他媽是一家人,就我是外來的?!
何益軍追到門外:“江總,你這可是商業詐騙!”
江勤轉身看著他,唬住臉開口:“我詐騙什麼了,我句句屬實啊,老何,做人可不能喪良心!”
“可是我昨天給你打電話,你口口聲聲說你和秦誌桓不是親戚!”
“當然不是了,他和馮楠舒是親戚,跟我真的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也知道的,我和馮楠舒隻是好朋友。”
何益軍從沒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你們那個朋友也能叫朋友?”
江勤也理直氣壯起來了:“咱們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我和馮楠舒是一輩子的好朋友這件事你不知道?我們全學校都知道,你去隨便拉一個人過來問問,他都會說江勤和馮楠舒是至純至真的友誼!”
何益軍:“……”
江勤拍拍他的肩膀:“那天你打電話來問我,我也是如實地告訴了你,秦誌桓隻不過是我好朋友的嬸嬸的侄子,你也說了,聽起來就很遠,感覺很放心。”
“我他媽可不知道你說的好朋友是馮楠舒!”
江勤立馬嚴肅了起來:“這個好朋友變成馮楠舒為什麼就不行了,你這是歧視我的好朋友,我可不會答應的。”
何益軍難以置信:“你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
“我有理我怕啥!”
“可是你這個理很狗啊,你和馮楠舒怎麼能算朋友?你們根本就是在談戀愛。”
“老何你可不要胡說?我和她的友誼堪比俞伯牙和鐘子期!我甚至希望幾百年之後,當有學生寫有關於友情的作文的時候,能舉的例子不止有他們,還有江勤和馮楠舒!”
“?????”
馮楠舒此時剛剛把包放到沙發上,就看到叔叔沏好了茶給她喝。
不過小富婆沒喝,而是想著給門外的江勤送去,還順便幫何益軍端了一杯。
可當她剛走到兩人身後,手裡的茶杯稍稍遞出去了一點的時候,她就聽到何益軍嚴肅開口。
“有本事你們兩個以後彆結婚。”
馮楠舒唬住小臉,瞬間撤回了遞給何益軍的一杯茶,心裡給他發了一堆壞人卡。
江勤難以置信地看向何益軍:“老何,你的三觀有問題,好朋友怎麼可能結婚?你問這個問題都是侮辱我們純潔的友誼。”
“那你發誓。”
“不行。”
“為什麼?”
江勤抿了下嘴:“因為我真的很迷信。”
何益軍:“……”
馮楠舒在他們倆身後呆了一下,眼神漸漸眯起,閃過一絲愉悅的光芒。
江勤又開口:“老何,我知道,拚團和秦氏地產手裡的股份,加起來超過了百分之五十,你怕徒做嫁衣,但你認識我這麼久了,應該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對不對?”
何益軍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知道,出門不撿錢就算丟。”
“這是彆人對我的誤解,其實我不喜歡錢,所以你不用擔心,雖然我和馮楠舒的友情可能會極度升華導致一發不可收拾,但我絕對不會打萬眾的主意。”
“真的?”
江勤點了點頭,忽然又想起一件事:“我記得和秦氏地產合作一直都是你牽頭的吧?我當時還警告過你,怎麼可能有個公司有地還有資金,卻非得分一塊蛋糕給你?”
何益軍愣了一下:“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對嘛,我還跟你說過,那是塊地,不是快遞,讓你小心一點,以防有坑,結果你看,果然有坑!”
江勤一臉嚴肅地說著,語氣有種“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的感覺,但嘴角總是忍不住的一揚一揚的,看的何益軍一陣淩亂。
媽的,還果然有坑,你當時咋不告訴我這坑就是你本身!
不過……話又說回來,萬眾現在的市值已經翻了成千上萬倍,彆說他現在手中近乎百分之五十的股份,就算隻有百分之一,也已經不是往日可比的了。
而萬眾吃到嘴裡的資源也都是江勤這邊給的,自己倒也不虧。
江勤知道,何益軍已經說服了自己,於是轉身打算回去,結果就看到馮楠舒正一臉可愛地站在他們身後。
“怎麼不進去,我親愛的好朋友?”
“給你端茶,還有老何的,他是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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