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拉住寧文錦的手,低聲討好著,“可能這孩子遇到突發情況,你們也是看著小新長大的,小新是什麼人你們還能不知道,這孩子最周到了,肯定不會無故不來的。”
池學海冷哼一聲,寧文錦擺了下手,把樊母的手甩下去。
“是不是突發情況我不知道,是否無故我也不管,但今天你們若是讓我女兒不高興,那……”
“嗬嗬,不會的不會的。”樊父又擦了下禿頂的高額頭,沒好氣的瞪樊母一眼,讓她繼續打電話。
樊母委屈的眼泛淚花,意識到今天是大喜日子,以及所處的場合,硬生生把眼淚憋回去,一遍遍撥打樊新的電話。
時間越來越近,池學海寧文錦夫妻的表情越來越差,樊父樊母的心七上八下,這死小子不會臨時撂挑子不乾吧?
時間已經過了典禮的吉時,主持人和賓客都來詢問怎麼還不開始,池學海和寧文錦忙著安撫客人,樊父樊母趁機走出大廳,站在走廊說話。
“怎麼回事,電話一直打不通?”樊父急的直搓手,他一隻腳已經登上池家這艘大船,另一隻腳遲遲邁不上去,真愁人。
“一直是忙音,沒人接。”樊母握著手機,每次自動掛機後都再撥一次,手機都發燙了。
“這混小子不會是又和那女人混到一起去了?”
那女人是誰,不用明說兩人也知道,無非迷了樊新心竅的女朋友白露。
想到白露上門做客時,毫無禮數的行為,樊母嫌棄的撇嘴,家世比不上池檸,臉蛋比不上池檸,真想不通兒子看上她什麼了。
“你繼續打,我問問公司那邊他去沒去過。”
樊父打給公司,得到樊新沒出現過的結果。夫妻二人慌了,看著大廳已經有些失控的客人們,急的樊父汗如雨下。
池學海和寧文錦本就對樊新遲到不滿,現在還要耐著性子安撫賓客,弄得好像他們池家多上趕著貼樊家一樣,真是憋氣又堵心。
把一個老朋友按坐在座位上,池學海擺手,對妻子說:“你去化妝間看看女兒,陪她說說話。”
寧文錦麵上端著笑容,往化妝間去了。
躲在走廊的樊家夫妻看到寧文錦離開,樊父趕緊讓樊母也去化妝間。
“你快跟過去,可不能讓婚禮黃了,不然以後再想搭上池家就難了。”
樊母雖不懂公司的事,但這些年她能在家安逸的享受,做美容、買奢侈品,多是公司穩定的功勞,池檸能做樊家兒媳婦帶來的好處樊父早掰開揉碎告訴她了,是以她一點都不想到手的兒媳婦飛了。
當下不顧貴婦風範,一手提著禮裙的裙擺,一手在空中亂揮,追上寧文錦後牢牢挎住她的胳膊,“哎呀,親家母,咱們一起去看檸檸。”
寧文錦似笑非笑的掃她一眼,樊母仍厚著臉皮故作親熱,寧文錦懶得與她計較,這時候不定她女兒多著急傷心呢,她得去哄哄。
推開化妝間的門,就見她女兒對著化妝鏡補妝,見她進來還朝她笑笑,絲毫不見著急不安,那淡定沉穩的模樣,撫平了寧文錦的焦急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