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大部分還理智尚存,知道池家不能輕易得罪,壓根提都沒提這茬。
池檸在旁邊聽著那些人自吹自擂,感覺挺好笑的,她怎麼了,做什麼丟人現眼、無法饒恕的事了,怎麼忽然就低人一等了?
聽著什麼“棄婦”、“沒人要”之類的字眼,池檸險些控製不住體內的洪荒之力,她連二婚都算不上就被嫌棄成這樣,那啥都不會隻會泡吧、能耐全用在床上的二世祖豈不是更沒下限、更該爛到手裡!
為什麼有些人總喜歡貶低彆人,難道僅僅依此才能獲得成就感嗎?
將這影響心情的破爛人和事扔到一邊,池檸抱著寧文錦的胳膊,與陳薇告彆,理都不理一直在跟前晃悠的梁笑語和敖冉冉,直接坐車離開。
“她們是你的室友吧,你們關係不是很好嗎?”
“她們啊,”池檸隔著車窗掃了她們一眼,收回視線,“她們收了樊新的好處,總在我麵前誇讚他,大肆鼓吹朋友義氣,我能答應和樊新假結婚,她們功不可沒。”
看到寧文錦若有所思的樣子,池檸偷笑,這兩個可是辜負了原主的信任,投靠樊新的陣營,甚至後期樊新限製原主自由,也有她們推波助瀾的影子。
這時候上點眼藥,可不算冤枉她們。
回到家,池學海夫妻沒有追問假結婚的事情,而是讓池檸回房間休息。先前女兒的忐忑他們看在眼裡,沒多想,隻以為是愛情修成正果,因身份的轉變而緊張。
哪想到婚姻竟然是假的,這可真是驚呆了池學海夫妻,婚姻都能是假的,還有什麼是真的!
池檸回房間後,池學海夫妻商量著該讓女兒到公司鍛煉,先簡單了解一下人心險惡。
“文錦,我的意思是把檸檸安排到公司,正好我身體還行,可以帶她。這孩子太單純,我們不能保護她一輩子,她要學著長大。”
寧文錦歎了口氣,“以往總覺得能把檸檸護在我們的羽翼下,我們把消極陰暗的一部分擋去,讓她看到的全是積極陽光的一麵,沒想到在咱們眼皮底下會出這麼大的疏漏。”
“是啊。”池學海眼神幽深晦暗,“以往我覺得能把樊家一手掌握,不用動腦就能把老樊那個老匹夫一眼看到頭,沒想到檸檸險些遭他們算計。”
“說起來,咱們還得感謝人家白露,要不是她把樊新絆住,檸檸也不會想通,咱們被蒙在鼓裡,還真以為檸檸喜歡樊新呢!”
池學海想的要更多一點,樊新成了池家的女婿,樊家有難,他這個做嶽父的,能不幫一把?
就算知道樊家內部是一筆爛賬,愛女心切的他,必然會不計得失的出手相助,怕是樊家父子算計的就是這個幫助了。
“這事先不急,文錦,你有時間給女兒講講我們戀愛的事,算是啟蒙,咱閨女不能就這麼輕易被人拐走。”
想到樊家那小子幾句話賣賣慘就把寶貝女兒騙走,池學海後怕的手腳發涼。
寧文錦神色鄭重,仿佛臨危受命,接了什麼性命攸關的任務似的,一字一句地說:“放心吧,今晚我就去講。”
想到追求妻子時做的沒臉沒皮的事,池學海不禁老臉一紅,掩飾的咳嗽一聲,“那什麼,太露骨的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