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母被送到醫院急救,因傷勢嚴重直接被安排住院,樊新給酒店和策劃團隊賠償後趕回公司,向樊父報告事情進展。
樊父聽到樊母昏迷住院,一點反應都沒有,反倒關心陳美玉住在哪,樊新不由得為母親感到不平。
“嶽母被安排到酒店住了。”樊新垂下眼瞼,他怕被樊父看到眼中的怨念。提到嶽母這個詞,想到視頻的前半段,樊新強忍惡心。
樊父皺眉,顯然對這個安排不滿,手中的簽字筆被重重的拍到桌上,“她是你嶽母,你就安排她住酒店?”
樊新反問道:“那不然呢,住到家裡?以什麼身份,我的嶽母,還是爸的情人?”
被兒子刺了一下,樊父有些下不來台,卻還是心疼初戀住在不乾淨的酒店,強硬命令樊新把人接到家裡。
樊新如今隻在公司掛了名,大權還被樊父牢牢握在手裡,根本沒有反抗樊父的能力,隻得捏著鼻子答應下來,心中對樊母的愧疚如洪水般湧來,連帶著對白露有了遷怒,相處時失了耐心,總忍不住把她和池檸作對比。
他要是和池檸結了婚,公司沒亂子,他媽也不會這麼委屈,他還是風流光鮮的大少爺。
這個想法隻停留幾秒鐘,便悄然消失,饒是樊新再自戀,再認不清現實,也不會在視頻曝光後,認為自己和池檸還能和好。
聽著耳邊樊母與陳美玉爭執的聲音,樊新頭疼不已,把陳美玉的東西拎進去便出來了,總共停留不到五分鐘。
看著丈夫全然忽視自己和孩子,大步離開的身影,白露有種什麼東西離她遠去的感覺,她撫摸著肚子,告訴自己是錯覺。
她肚子裡揣著的是樊家寶貝的孫子,隻要她懷著孕,誰都不能動搖她的地位。
池家,古恒把婚禮上的視頻錄了下來,見到池學海立刻拿給他,池學海看了後簡直被氣炸了。
他好好的寶貝女兒,招誰惹誰了,這起子小人還不消停,看來是不夠忙。
一個電話打出去,樊父桌上解約合同越來越多,連一家小小的粘土公司都有膽量提解約,很難不讓人懷疑其背後有人指使。
樊父忙的焦頭爛額,越看越生氣,暴躁的把合同摔到地上,秘書站在旁邊一聲不吭,在樊父摔夠了,氣喘籲籲坐回老板椅時,彎腰把弄亂的合同整理好,重新放回桌案。
樊父一擺手,把秘書打發出去。正好手機響了,是陳美玉打來的,哪怕是仙女,這時候樊父也提不起精神應付她,直接按了掛斷。
陳美玉聽著手機裡拒接的提醒,再看眼前氣勢洶洶的樊母,瞬間變了臉色。
她真誠的笑著,上前扶住樊母的胳膊,把人按坐到沙發上,自己則跪在樊母腳邊,給她捶腿,姿態擺的極低。
“親家母,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露露懷孕了,咱們齊心照顧她,讓她給你生個健康的大胖孫子。”
陳美玉是個美貌的女人,當年嫌棄樊父窮,轉身嫁給小有資產的煤老板,如今還能讓樊父心無芥蒂,圍著她團團轉,憑借的不僅是美貌,還有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