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母親以為丈夫出軌了,但兩人床上感情交流頻率沒變,他應該沒精力應付其他女人,這個猜測被劃掉。
而且丈夫每天的衣服上帶著濃重的煙味,家裡的錢也沒少,去的應該不是那種**。
原主母親怎麼詢問丈夫在忙什麼,原主父親都閉口不言,知道丈夫不是在外胡扯,原主母親忙著接送照顧原主,對丈夫這邊便鬆懈下來。
半年後,原主父親做的事瞞不住了,徹底曝光。知道他在外麵乾什麼後,原主母女倆隻覺天都塌了。
他竟然染上了賭癮,並且輸了不少錢!
剛開始還隻是打打牌,每天都在贏錢,後來覺得打牌沒意思,又和牌友去專門賭錢的地方玩。
那地方玩法多種多樣,原主父親剛去的時候,膽子小,不敢玩花樣,隻玩猜大小,有輸有贏,但總體還是贏多輸少。
後來待久了,又有身邊的人勾搭,原主父親的膽子大了起來,開始玩諾基、輪盤等燒錢更快的東西。
畢竟做生意多年,原主父親不傻,但在身邊人的蠱惑和內心**的催動下,他在賭場熬了半年,把五家蛋糕店輸進去四家。
細算下來幾百萬的賭債,他還不上,賭場的人直接找到家裡,這事在原主母親絲毫沒有準備的情況下,被暴力撕開。
原主母親不願意丈夫在外麵找女人,更不願意丈夫糊塗到把辛苦多年的家底賠進去。
原主父親跪在妻子麵前聲淚俱下,又扇自己巴掌,又扯著妻子的手扇巴掌,戲份做的足足的,原主母親想著夫妻倆這些年的不容易,不可能眼看丈夫被賭場的人剁手。
但這不是一筆小錢,她正猶豫著,又聽丈夫連連保證再也不會賭,表情極度真誠,原主母親決定相信他一次,把四家店賣了,籌的錢還了賭債,隻留下學校附近的一家店,作為東山再起的本錢。
賭這種東西,一旦心中的野獸被放出來,很難再把它關回去,原主父親一直沒戒了賭癮。蛋糕店是原主母親自己經營,沒有其他員工,原主父親如脫韁的野馬,在賭場自在馳騁。
賭債還了一筆又一筆,蛋糕店連著換了幾個地方,一次比一次小。
他們住的大房子也被賣了,一家人住在小蛋糕店的樓上,一個直起腰會撞到頭的逼仄空間。
家裡的小蛋糕店,時不時會被一群凶神惡煞的打手掃蕩,櫥窗玻璃被敲碎,蛋糕、奶油、餅乾被扔到地上,半夜經常有人敲門,原主父親輸錢輸的逍遙,母女倆卻在家擔驚受怕,飽受折磨。
人鑽到賭場,時間久了會移了性情,原主父親變得暴躁易怒,對妻子女兒再無耐心,那些年的愛消失一空,隻剩下對賭的沉迷。
妻子變成錢袋子,除了要錢沒有彆的用。原主母親早在打手一次次上門討債下淡了對丈夫的期待。
每個月她會把錢存一部分藏起來,誰都找不到,這是她攢著給女兒上學的,誰都不能動,什麼情況都不能動。
原主非常努力的學習,考上了本市重點中學,小小的蛋糕店也挪到學校附近。原主母親拿不出買房的錢,隻能租下來。
店在學校附近很賺錢,卻也給原主帶來了麻煩。店時不時被砸,打手時不時上門,學生們都知道原主父親是賭徒,生怕和原主走得近會被敲詐,這導致他們戴有色眼鏡看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