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愛蘭吸了吸鼻子,“這是我家最後一批包裝了,更換這些東西比賺的錢還多,不會再買了,大不了把這個男人給你們,任你們處置,省的總來找我一個女人的麻煩。”
一打手說:“你糊弄誰呢,包裝再貴也不可能比你賺的多,你以為你家玻璃鑲金邊了?”
李愛蘭嘲笑一聲,“你們周周上門,恨不得一天來一次,來就砸東西,這些是不貴,架不住買的多。”
她鬆開池振國,揉了揉發疼的手掌,坐到櫃台後麵,淡定的說:“你們要砸就砸,想怎樣就怎樣,反正我沒錢,你們把他手剁了,也沒錢,把我也打死了,還是沒錢。”
李愛蘭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讓打手們手足無措,他們隱晦的看向池振國,似是在討主意。李愛蘭手拄著額頭,看似在低頭,實際實現一直落在池振國身上,把這出看個正著。
池振國感受到妻子變了,對他的在乎也減少很多,他心裡一陣猛跳,不敢讓打手們硬來,暗中使了個眼神,打手們把蛋糕扔到地上,包裝和玻璃一點沒破壞,裝模作樣糊弄幾下,罵罵咧咧的離開了。
池振國還在店內跪著,他很會來事,人走了立刻打掃打手們弄出的狼藉,一邊打掃一邊和李愛蘭說話,他說三句不見李愛蘭回一句,心中難堪的很。
難道妻子真的放棄他了?這不應該啊。
他不知道李愛蘭已經知道他和打手們的算計,眼見丈夫變成這樣,李愛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但她是真的對池振國失望了,他的聰明一如既往,卻將小聰明用到家人身上,李愛蘭失落又難過。
她心裡亂亂的,不想看見池振國,起身去了樓上。池振國見她走了,忙起身追過去,想說點甜言蜜語,好歹哄出三千五千的。
李愛蘭進屋後就把門鎖了,池振國敲門,她就說被打手吵的頭疼想休息。
池振國在門外齜牙咧嘴,踹了下門下樓,路到立在牆邊的笤帚,一腳踹過去撒氣,池檸往旁邊躲了下,池振國怒氣衝衝的離開。
她猶豫了下,窺到真相對李愛蘭是個打擊,她需要一個人靜靜。
池檸沒有回去,返回小廣場,見嚴子墨還在那坐著,她忙走過去,繼續未完成的畫。
畫好後,池檸在右下角標了日期和一個大寫的C,表示這畫是她畫的。
“你叫什麼名字,需要我在畫上寫出來嗎?”
“可以嗎?”這算變相交換名字?嚴子墨雀躍道:“我叫嚴子墨。”
池檸嘀咕了遍,又確認了每個字怎麼寫,她在日期的上麵寫下這三個字。
池檸腦中忽的靈光一閃,看著嚴子墨問道:“你是五班食物中毒的同學?”
嚴子墨白皙的麵上略過一抹紅暈,“你認識我?”
“嗯,認識。方便問下食物中毒是什麼引起的嗎?”
“當然可以,是我誤食了發芽的馬鈴薯。”他不好意思地低下頭,這原因真讓他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