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雪徹底放棄那些場麵話,她們站在禮堂側門的旁邊,此時看晚會的人已經走光,這邊又是側門,比較偏僻,隻有她們兩個人在。
確定周圍沒彆人,任雪也不兜圈子,直截了當道:“能讓永貞對你有好感,看來你也下了不少功夫,既然這樣,我可以成全你。”
池檸冷漠的看著任雪自說自話,任雪說:“我可以讓你陪在永貞身邊,吃穿不愁,但我才是永貞的妻子,希望你能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逾矩,更不要奢求不屬於你的東西。”
任雪這番話,算是戳到池檸的肺管子了,這幫人能不能搞搞清楚,柯永貞再是香餑餑,無論是她還是原主,都沒有主動靠近香餑餑的心,是香餑餑不要臉皮黏過來的。
雖然把自己形容為屎很不恰當,但柯永貞是蒼蠅這點沒錯,整天圍在原主身邊飛,當原主和她喜歡柯永貞呢?
“這位小姐,擅自攔住不認識的人且不自我介紹,是一件非常失禮的事,但看您精神狀態不大好,我就不過分苛責於你。”
“至於你說的這些話,我覺得你有必要向你的男朋友本人索要答案,或者在h舞校內打聽打聽,那天你男朋友向我表白,我是如何應對的,相信知道答案後的你,一定不會再這麼堂而皇之的出現在我麵前,說出這麼不要臉且匪夷所思的話。”
“至於你大方的讓出男人的舉動,我不讚同但尊重,這位小姐,你願意把男朋友分享給誰,是你的自由,沒必要和我說,因為我不是撿垃圾的,你男朋友在你眼裡千好萬好,在我眼裡還不如一團垃圾可愛。”
池檸微笑著說出這番話,話裡話外將柯永貞和任雪貶低個夠,她也不等任雪回應,說完就轉身離開,半點沒有做戲的以退為進。
任雪知道,池檸說的是真的。
柯永貞於池檸,似乎並不是她想的那樣。
她抬步要走,就見樹叢後麵出來幾個男人,一個比一個高,一個比一個壯,一看就不是h舞的學生。
她這才意識到這裡的偏遠,他們要做點什麼,她真的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她,因為太遠太偏了,沒人聽見她的求救。
任雪的手伸進包裡,哆嗦著撥通柯永貞的電話,她的小動作關承幾人看的一清二楚,都沒當回事,也沒阻止。
趙德輝和另一個同來的隊友站在一邊望風,關承獨自走上前,任雪直麵一米九的大高個帶來的壓力,隻覺呼吸都是困難的。
“你,你不要以為這裡很偏,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已經報警了,警察很快就到。”
任雪控製著抽筋的小腿肚,努力讓自己表現的不怯場,隻有親身經曆了才會明白,強撐是一種怎樣糟糕的體驗。
關承無視任雪舉起來的已撥通手機,俯視任雪道:“她說的對,不要把垃圾強塞給她,不然……”
他雙手扣在一起,輕輕一晃,關節就發出嘎嘎的響聲,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臉,更看不清他的表情,任雪僅憑猜測認為,這人長得凶神惡煞,是池檸的追求者之一。
“記住了嗎,彆再來找她的麻煩。”
這個她指的是誰,不言而喻。
任雪害怕的點點頭,“知道知道,再也不來了。”
柯永貞在電話那邊將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他喊了幾聲“小雪”,都不見任雪回應,隨後就聽到關承這句警告的話,他聽的心驚肉跳,以為任雪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