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承實話實說道:“其實我現在火候還不到,在中量級的選手中,我不出挑。”
“我相信,你說的隻是現在的你,你還年輕,和那些經驗豐富的老將當然沒法比,但你會成長,我相信在未來,你一定是最優秀的那個。”
“就像我這次也隻是得了銅獎,不是金獎,我們一起努力,爭取站到領獎台的最高處。”
小小的寢室中,兩人的手握在一起,許下了未來的奮鬥目標。
池檸和關承的感情如涓涓細流,緩緩前行,與他們這邊的歲月靜好不同,段詩妍跑了趟醫院,急的滿頭大汗。
檢測結果顯示,她懷孕了。
她還記得醫生拿到她的化驗單,知道她沒有家人陪同時眼底的鄙夷,可是她不在乎。
她懷的不是孩子,是豪門入場券,有了這個孩子,她可以正大光明的邁過首富家的門檻。
段詩妍知道豪門重視子嗣,更清楚柯永貞對她的不待見,那個女人從國外回來,他的眼裡心裡都沒有空餘的位置留給她。
他不待見她,又怎麼會待見她的孩子,搞不好他為了不惹那女人傷心,會強製她打胎。
她怎麼舍得的呢,這孩子是她日夜求神拜佛得來的,還沒有發揮用處,怎麼能就這麼消失。
段詩妍沒有找柯永貞,直接找上了柯父。
但柯父這樣的人不是她說見就能見的,她在柯家公司的前台留了聯係方式,過了兩天也沒有等到柯父聯係她,段詩妍知道,她不能在這麼等下去。
任雪知道向柯永貞的朋友打聽柯永貞的事情,段詩妍當然也知道。
她和柯永貞在一起時,經常和他那幫狐朋狗友出去玩,雖然他們沒用正眼看過她,會說些她不愛聽的葷話,但她有其中幾人的聯係方式,不找他們,段詩妍不知道還能找誰。
給一個嘴比較嚴的人打了電話,那人把她拉黑了。
她顧不上會不會走漏消息,得到柯父聯係方式的念頭占了頂峰,她接連給幾人打電話,無一例外,都沒有接。
她知道,這是柯永貞的命令,不然他們會舍得刪掉美女的電話?哪怕她曾經是他們哥們的女人。
大家隻是一起玩了幾次,段詩妍就知道,這群人對男女關係的認知極其淺淡,甚至有物化女性、瞧不起女性的毛病,同時和兩個三個女人有關係更是家常便飯,很多跌破彆人三觀的事情到了他們這,再正常不過。
也是因為柯永貞明白這群好友的德行,兄弟間的玩鬨聚會,從來不把任雪帶過去。
至於段詩妍,她隻是柯永貞紓解**的玩意,可有可無,自然不在乎她被不著調的朋友調笑。
柯永貞朋友這邊的路子走不了,段詩妍又接觸不到柯父那個層級的人,隻能用最笨的辦法,每天都去柯父公司守株待兔,接連去了一個星期,前台都認識她了。
她又在大廳的沙發看雜誌,她已經幾天沒去上課了,輔導員警告她,再這樣下去,她很可能無法正常畢業,她心急如焚,若是不能及時抓住柯家這條大船,那她的犧牲還有什麼意義。
萬幸,她等到了船。
看到一行人西裝革履的走進來,為首的是一個上了年紀的男人,長相與柯永貞有幾分相似之處,段詩妍一眼認出,這人就是柯父。
她忙起身奔過去,在外圍被攔住,她顧不得麵子,大聲呼喊即將走進電梯的柯父。
“柯董,我懷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