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沛堯不甘落於下風,在池檸另一個臉蛋上也親了下。
兩人很是默契,都沒有發出很大的聲響,事實上兩人還記掛著池檸從地窖抱出來後,對男性的排斥,他們真的很怕引起池檸的反感。
就連親臉頰,都輕輕地,隻是嘴唇貼了下,連聲響都沒有。
池檸雙手搓搓臉蛋,池文澤打趣道:“呀,我們的小寶寶害羞了呀!”
“是嗎是嗎,我也想看寶寶害羞。”
池檸的頭死死埋在池文澤懷裡,這是綁架前不曾有過的親近,池文澤與齊沛堯交換了個眼神,皆看出彼此眼中的複雜。
他們慶幸於池檸在綁架中沒有受到皮肉苦,焦心於池檸的安全,又見池檸被綁後開朗許多,對這場綁架案,心情很難不複雜。
隨即兩人又想,即便沒有這起綁架案,他們的寶寶也會變得開朗,她願意說話,願意讓他們走近,他們會把她養成全世界最幸福最快樂的孩子。
綁架案橫空出世,池檸因此變得更喜歡與他們親近,這是不是綁架留下的後遺症,讓寶寶缺乏安全感?
路上,覺多的池檸又睡著了,睡夢中她從池文澤的懷抱被轉移到了齊沛堯的懷裡,一直呼呼睡著。
池文澤湊過來,食指輕輕在池檸的臉蛋上滑了下,得到齊沛堯一個責怪的眼神,池文澤訕訕的收回手。
“寶寶的臉好嫩,像雙皮奶。”
齊沛堯又賞了他一個白眼,“你想吃一口嗎?”
池文澤嗬嗬的尬笑一聲,拍拍齊沛堯的胳膊,壓低聲音說:“你輕聲些,不要把寶寶吵醒。”
齊沛堯則瞪了他一眼,抱著池檸坐到前麵,無視池文澤巴巴遞過來的眼神。
“你說得對,咱們倆還是彆在一起坐了,你有多動症,不老實,彆吵醒我們寶寶。”
池文澤對齊沛堯的後腦勺瞪眼睛,誰有多動症?我才沒有鉛中毒。
他嘟嘟囔囔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可以讓齊沛堯聽到。
齊沛堯回過頭,一記眼刀飛過去,池文澤老實了,雙手放到膝蓋上,身子筆直,像被老師嚇到的幼兒園小朋友。
快到家的時候,齊沛堯把池檸叫醒。
“寶寶,不要睡了,馬上就到家了,家裡好多人都在等著寶寶呢,還有寶寶最喜歡吃的小老虎和小兔子,寶寶快醒醒,不然小老虎和小兔子都被你池爸爸偷吃了。”
池檸睜開眼睛,她抬起小手揉了揉,眼前迷蒙一片,她瞪著眼睛,不一會眼前清明。
她還是沒有說話。
池文澤和齊沛堯期待她能開口,用言語表達想法,但他們又能很好地控製著他們的期待,不會催促池檸,讓她快點乾嘛乾嘛,反而是寵溺的放任她,讓她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不想說話,也可以不說話。
池檸不是不想說話,主要是這具身體不經常說話,那次回答警察問題時池檸才發現,哪怕她的意識體正常,也會受原主身體的影響。
原主不經常說話,造成說話困難,她也跟著說話困難。
既然困難,就要多說多練習,池檸不想下次開口還是結結巴巴,每天都背著齊沛堯練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