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防止康熙猜忌,胤礽其實並不常去索府,-我想去一趟叔姥爺那。-
-好。-
到索府門口,李世民發現,還有好幾個路人指指點點,說什麼罪有應得,格爾芬沒忍住,當場發飆,“徐乾學犯錯,和我阿瑪有什麼關係!”
李世民拉住了他,“回去。”
格爾芬深吸了一口氣,低聲道,“殿下,臣衝動了。”
李世民擺了擺手,彆說他了,小太子本人在腦袋裡也是快要炸開了。
索額圖本人倒是沒什麼看見,甚至沒有一點悲憤的模樣,“保成怎麼來了?”
“聽格爾芬說了昨夜的事了,有些擔心,就過來看看。”
索額圖搖了搖頭,“不打緊,隻是徐乾學怕是留不得了。”
李世民看了眼眼前的老人,心裡暗自稱讚,隨即湊過去低聲道,“我已經派人去江南了,徐乾學怕是沒多久就會‘意外’身亡了。”
索額圖一愣,有些驚訝又有些擔憂,“你派的人可靠嗎?”
“可靠,而且動手的隻會是被徐乾學坑害的人,事後也絕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索額圖哈哈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原本我還覺得你太軟,沒想到這才幾日,你就成長的這麼快了,看來還是戰場鍛煉人。”
康熙很快也知道了此事,徐乾學是他保的,太子也多次求旨處置徐乾學,因此索額圖家門口被潑糞,他也覺得有些對不住,當晚就把索額圖叫了過去,第二天還賞賜了不少東西。
“大人,不如我們趁此機會再摸黑一把索府?”
納蘭明珠沉下了臉,看他的目光像是在看傻子,“你知不知道什麼叫點到為止,你再繼續,是想皇上徹查,然後開始拿你開刀嗎?”
康熙出麵警告,流言沒有人引導,很快就被蓋了過去。
十二月初,江南傳來消息,徐乾學被人當街刺殺,雖躲了過去,卻是被嚇出了病,當晚就發起了高燒,沒過一個禮拜,人就走了。康熙歎了口氣,讓禮部安排厚葬,活人不與死人鬥,這一次,大臣也都沒有反對。又過了幾日,江南再度來信,徐乾學的三弟徐元義病重。
十二月中旬,徐元義病逝,康熙之前硬保徐乾學兄弟的行為成了個笑話,百姓皆稱,他們是罪有應得,上天看不過去,讓人帶走了他們,康熙大發雷霆,在乾清宮摔了不少碗碟杯瓶。隨後,他下旨,招三兄弟僅剩的獨苗苗徐秉義進京。
徐秉義到京城已經是十二月末了,臨近春節,街道上十分熱鬨,有點閒錢的扯點布做了新衣服,沒閒錢的也將喜慶點的衣服洗的嶄新,但是不管有錢沒錢家家戶戶都揚起了笑臉。他看著百姓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白衣恨不得把納蘭明珠兩江總督等人的骨頭啃下來。
“先進宮。”進宮路上,徐秉義的心情就沒有平複過,直到現在他都無法麵對自己大哥和三弟相繼去世的事實。出轎子前,他深吸了一口氣,將怨恨埋下,一臉悲傷地進了紫禁城。
康熙看見徐秉義歎了一口氣道,“你大哥和三弟安葬好了嗎?”
徐秉義點了點頭,“安葬好了。”
“節哀。”
二人聊了一會,徐秉義拱手道,“皇上,臣聽聞因為臣兄弟幾個,太子殿下和索大人都蒙受了冤屈,臣想對殿下和索大人親自賠禮表以歉意。”
康熙點了點頭,“去吧。”
徐秉義踏進毓慶宮便感覺心裡安定了許多,一看見太子便跪了下來,“臣連累殿下,罪該萬死。”
李世民瞥了他一眼,“孤的叔姥爺可因為你們兄弟門口被潑了糞。”
徐秉義深吸了一口氣,直接抽了自己一個嘴巴子,“臣兄弟幾個的過錯。”
李世民歎了口氣,扶著他起來,“不全是你的錯,若不是兩江總督苦苦相逼,你大哥也不會這麼快…”
徐秉義磨了磨牙,“臣誓必扳倒納蘭明珠等人替兄報仇。”
-若是他知道實情必定會反噬,可以在他身邊安插一些人,一旦他知道了,就先下手為強。-
李世民也是這個想法,-現下先不忙,等日後徐徐圖之。-
康熙的怒火在春節之初也被壓製了下來,李世民看著外麵來來往往地人群,將身體的控製權讓給了胤礽。
除夕夜宴,胤礽自然是希望出來的,但是見對方一直不說話,心裡倒是也不太好受。
-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李玄。-
胤礽一愣,李玄?對方的心計手段樣樣不差,加上處事不驚的心態,竟然沒有在曆史上留下任何名字,難不成…是還未成名就被人殺害了?
胤礽和李世民嘗試過吃假死藥,看過各種鬼故事書,也找過道士,但是,卻都是沒有一點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