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多和曼曼姐一起啊!”
“曼曼姐還要忙工作呢,哪像我天天閒著,好了不說了,我上去換件衣服,曼曼姐你稍等,我就下來!”
徐笑笑跑上樓。
徐母將視線移向許曼言。
兩人結伴剛進門時,餘向蘭的注意力全集中在徐笑笑身上,對打了個照麵的許曼言沒什麼印象,隻當她是女兒的同齡人。
當看清楚許曼言的長相,她愣了愣,有一瞬的納悶。
自家女兒以前交往的朋友,可沒有如此漂亮的畫風。
眼熟,但想不起來曾在哪裡見到過!
坐入許曼言身側的沙發,餘向蘭將果盤放下,試探地問:“我們是不是從前遇到過?”
從果盤裡捏了顆青綠色的葡萄,許曼言頷首,回答:“是遇到過幾次。”
“在哪,學校裡?”
“不是,是在宴會,幾年前了,阿姨可能記不太清我了。”
“哦哦哦哦,我年紀大了記性不好。許小姐啊,我們家笑笑性格膽小,不愛出去交際,麻煩你多帶她出去玩一玩。在家裡一直悶著,我怕她和社會脫節。你和笑笑是同學嗎?”
“不是,我比她大好幾歲呢!”
大幾歲……
餘向蘭眼前麵容姝麗的臉,漸漸和記憶裡的另一張臉重合。
漂亮的女人也許如過江之鯽不勝枚舉,但漂亮到許曼言這種程度的,哪怕是餘向蘭這種不熱衷於社交活動的富太太,見過了,也很難忘記。
餘向蘭嘴張大,“我想起來了,你是……你是傅臨江的……”
“前妻。”
許曼言又捏了顆葡萄,甘甜帶了玫瑰香的滋味在舌尖上綻開,連帶著她的笑也格外甜,語氣裡一點澀意都無。
剛想說“妻子”的餘向蘭愣住。
差點啊的一聲,震驚臉,離了???
好在及時刹車,沒將尷尬的話脫口而出。
餘向來不自在地搓了搓手,說:“那個,那個……你和傅臨江,挺可惜的。”
單看外表,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傅臨江那麼優秀的後起之輩,誰家得了他當女婿,恐怕做夢都要笑醒。
“不可惜。”
許曼言又拿了個桃子啃,一口下去嘎嘣脆,清甜的果肉齒頰留香。
“犯錯不可怕,知錯能改就好,好在我年輕,犯錯成本低,還有得挽回。”
聞言,徐母餘向蘭咂巴咂巴嘴,品出了些些話裡話外的深意。
意思是傅臨江和她的婚姻是一場錯誤,不值得可惜,也壓根不會留念。
看著許曼言滿不在乎的樣子,餘向蘭沒再多想可惜不可惜,隻當許曼言是個性格果決的,還有些欣賞她拿的起放得下的性格。
暗自感慨,要是自家笑笑的性格,和她有幾分像就好了。
就不會被人欺負到那種地步,至今還困在囹圄,劃地為牢,無法走出。
徐家夫妻在富人圈中算不愛社交的,除了忙於賺錢工作,兩人最大的精力都花在養育一雙兒女身上,最遺憾的地方也在一雙兒女,兩個都不怎麼出色,小兒子還好,隻是成績差點迷戀打遊戲,大女兒直接被校園霸淩得一蹶不振,高中時休學了一陣,大學也念得磕磕絆絆。
看見今日徐笑笑身上可喜的變化,餘向蘭忍不住多出點希冀,想著如果女兒能多和自信果敢的許曼言來往,是不是性格也能稍稍改變些。
能把傅臨江斬下的女人,肯定厲害著!
“許小姐,我有個不情之請,你能不能……”
徐笑笑從樓上一陣風地跑下來,拖鞋踩在地板上噔噔響。
徐母趕緊截住話,笑容滿麵地說:“我們待會聊。”
“聊什麼?”徐笑笑好奇問。
徐母隨便找了話搪塞,“許小姐皮膚怎麼保養的,用了什麼護膚品。”
“姐姐,我也想知道!最近我老長痘,時不時蹦出一顆,煩死了。”
“你那是熬夜熬的,按時作息就好了!”徐母忍不住嘮叨。
“年輕人熬的夜那叫夜嗎,那是短暫的自我,網上都說了,勤勤懇懇護膚,孜孜不倦熬夜是我們的常態。”
“什麼常態,我看是變態……”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