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成功被狼崽子帶開話題的沐曦辰,昏昏沉沉地被帶上了飛機,他從未想過,原來經由他手教導出來的孩子,真的會繼承他的狠辣和狡猾,甚至更勝一籌。
葉璿好不容易得償所願嫁給了這個男人,可是卻驚悚地發現他不行了!
起先她以為是這人想要羞辱她,不願跟她同房,但是當她各種藥都用遍了之後,也不見絲毫起色,才知道,這家夥,真的變成了一個廢人擺設,沒有絲毫用!
這種事對於一個男人來說是何等的奇恥大辱?
韓世琛斷然不肯接受這種結果,一天到晚輾轉在各家大小醫院裡,尋求根治的方法,卻都不得要領。
而本來葉璿對他情根深種,若是兩人好好說,她也一定會在這種關鍵的時候守在他的身邊,陪伴他度過這最艱難最不堪的日子,可是不知怎的,葉璿的身體也開始出現了問題。
她今年不過三十多,雖說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但是對那方麵的需求絕對不會旺盛成這樣。
她感覺自己就像吃了春.藥一般,身體時時刻刻都處於一種極度饑渴的狀態,明明吃食都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偏偏自己的丈夫是個不行的,為了撲滅那蝕骨燒心的火,不得不花點錢找個排遣,隻是似乎也是治標不治本。
她現在就像個淫.娃蕩.婦一般,每天至少會有三次衝動,根本不是一次兩次私下裡的偷歡能解決的。
受著欲望的侵蝕,再看看家裡那個從頭無用到腳的男人,更是火大,那一絲絲的愛意和滿足感也逐漸被侵蝕,腦子裡似乎隻剩下了那一件事。
於是葉璿愈發肆無忌憚,起先隻是找人解決,後來次數頻繁了,更是連掩飾都懶得掩飾,直接把人帶回了家裡,隨著需求增大,養的野男人也增至三個,絲毫不顧忌韓世琛的看法和麵子。
做的多了,總會有那麼些風聲會傳出來,再說那些上層人士,這樣的事並不少,隻是像她這般明目張膽毫無遮攔的,還是開天辟地頭一份。
更何況還是個女人,那可不是一句風流能夠壓過去的。
韓世琛本就心裡嚴重受創,外麵都傳他是吃軟飯的,這已經讓他無比惱火,現在竟是連軟飯都吃不上,那個該死的女人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
在外麵受夠了風言風語的嘲諷和辱罵之後,韓世琛的心裡越發扭曲變態,原本從天之驕子變到如今這步田地心中就多有鬱氣,還被如此羞辱,尤其是當他親眼看到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的女人在他們的新婚臥室裡,和三個男人上演那銷魂的一幕,徹底失控了。
麵對葉璿輕蔑的眼神,和句句紮心的“你不行,還不準我找彆人”,“你現在不過是江家養的一條狗”,“沒了我你什麼都不是”……
一字一字,就像一把鋒利的尖刀,狠狠地紮在他的心口,一刀又一刀,終於將他那根本就纖細脆弱的神誌斬斷,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是滿地的血泊。
他的新婚妻子倒在床上,身上滿是刀紮的口子,一道道血紅的痕跡劃開那血肉,無比鮮豔的顏色,襯著身下那新婚用的大紅錦被,端的是無比好看,卻又令人感到毛骨悚然。
那幾個野男人早跑了,隻留下他一手握著鋒利的凶器,滿手的血腥,加上那雙赤紅的,布滿血絲的眼。
等警察來的時候,韓世琛正一刀刀繼續砍著那具屍體,臉色平靜至極,對自己的處境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最後因為故意殺人罪進去了,人證物證具在,沒有絲毫翻盤的可能性,更何況他現在不過是隻喪家之犬,沒權沒勢,還得罪了不少人。
終於是在在某些人的操控下,直接判處了死刑,時年不過三十二,本該登頂王座的男人,隻能憋屈地,死在了那個陰暗臟亂的牢籠。
兩個主角相繼殞命,沐曦辰的任務瞬間就完成了,但是他還是決定留下來,陪著小崽子,看著他為自己創建的王國。
許燁甚至直接解除了兩人的父子關係,低調奢華地在國外舉行了婚禮,沐曦辰也隨他,隻要能讓他安心,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他還是很願意配合的。
這個世界在許燁的努力之下,他也算活得高壽,隻是終歸年齡差有些大,所以最後,還是他最先熬不住。
“我先走了,你彆難過,我們還有以後的。”沐曦辰伸手摸了摸他那張布滿淚水的臉,輕聲哄勸道,“彆難過,好嗎?”
許燁強忍著悲傷,在他的唇上留下最後一吻,抱著已經僵硬的身體呆坐了很久。
第二天,交代好所有後事的許燁,也追隨著他心中的神祗去了,往事如煙,能在他心裡留下痕跡,卻還是隻有那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