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那個和他同公司同時期的男二,看他不順眼很久了,化妝時陰陽怪氣嘲諷他有演技有什麼用,還不是演一個全劇加起來隻有十幾分鐘的男N小角色。
當時他並沒有將這句話放在心裡,但現在聯係起上威亞的前他得意的笑容,一切就都說得清了。
淦!罪魁禍首找到了!他卻沒辦法複仇!
寧嶼意氣的晚上吃了足足兩碗米飯。
次日清晨,寧嶼意還睡眼朦朧的刷著牙的時候,原身經紀人一個電話call了過來。
“寧嶼意,你看到我給你發的消息了嗎!!!”寧嶼意剛接通電話,電話那邊的周二和暴跳如雷的聲音就炸了過來。
寧嶼意連忙將手機拉遠,等到電話裡那邊聲音小了很多時才接話:“什麼消息啊,我剛醒呢。”
“我問你什麼時候去拍戲!!!”周二和剛剛平複下來的心情,又被寧嶼意這句話給勾的炸了。
寧嶼意思考著該如何和周二和說退圈的事情。
那邊周二和發現寧嶼意沉默著不回話後,終於降下了火氣,心中漫上一抹心疼,“唉,我知道這件事情難辦,這次你突然從威亞上掉下來,肯定是有人搗鬼,偏偏張導就是不鬆口抓人,公司那邊也不給你做主。”
周二和越說越氣,“都怪我沒用,公司那邊說不通,害得你這麼受氣。上次要不是你掉下來的中途被樹枝擋了兩下,最起碼也要在床上躺一個月,這個搗鬼的,我肯定要把他抓住。”
“你怎麼抓啊。”寧嶼意刷完牙,用水將手打濕抓了抓頭發,“張導不作為,肯定是我不想我還在劇組生事,要是我們非要查下去,張導肯定先處理我們。”
聽完寧嶼意的話,周二和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麼,最後隻能氣的在說臟話。
“對了,周哥,我和公司還剩多長時間啊。”
“兩年啊,怎麼了?”周二和有些莫名其妙。
“沒事,我就問問。”寧嶼意斟酌了一下,像是不經意間又問了一句,“那違約金是多少?記性太差了,簽的合約都忘得差不多了。”
“你提違約金乾什麼?”周二和突然警覺,“你想解約?”
“我,我就問問。”寧嶼意囧然,想快速將這個話題帶過,“劇組那邊怎麼說?”
“你彆給我扯開話題。”周二和見寧嶼意心虛的樣子,本來想皺眉狠狠教育他的,卻在對上他的眼眸後長歎了口氣,“你的違約金是六百萬,因為簽的合同等級不是很高,所以是最低的違約金。”
寧嶼意算了一下自己要是不進娛樂圈的話,還六百萬到底需要多久,算完後就扶著洗手台站直身子,“周哥,你信我,我真的就好奇。”
“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劇組?”周二和主動略過這個問題,“張導給你放了一個星期的假,現在才過了三天。”
“明天去吧。”寧嶼意低頭看著洗手台上的水慢慢流進排水口,心中將周二和說的威亞事件記在心中的小本本上。
“行,那我明天來接你,你好好休息,身體要是沒好的話咱不急的會劇組啊。”
“嗯。”寧嶼意能感受到周二和對自己的關心,這種關心讓從小就在福利院長大的他感覺得很陌生,也很溫暖。
掛斷電話,寧嶼意便回到房間,將床頭櫃上的那張寫著字的紙拿進浴室,認真的將它打濕,確認自己完全模糊後才起身出了門。
無論他穿書的原因是不是紙上的那句話,他都不會因為這個而迷失自己人生的方向。
不過是換一個環境生活罷了。
剛剛到立夏的海市還有點微涼,寧嶼意穿著短袖就出了門,此時站在大馬路上卻感覺到毛孔都被風吹起來了。
寧嶼意又打了個噴嚏,最後停在了一家咖啡店門口,走了進去。
“一杯拿鐵,謝謝、”寧嶼意在角落找了個位置坐下後,便拿出手機開始刷圍脖。
既然無法支付違約金,那現在肯定不能退圈,所以接下來在娛樂圈的路線,可得好好規劃一下了。
寧嶼意在咖啡店內坐了一天,直到晚上天完全黑下來才起身回家。
踏著遍布城市的霓虹燈,朝著“寧嶼意”的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