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嶼意仔仔細細的回想了一下發現。
電視劇男主會親密的摸女主腦袋, 樊中川乾過；電視劇男主會在女主難過的時候陪著她，樊中川也乾過……
寧嶼意閉上眼睛，倒在床上，雙眼空洞地看著天花板。
完了完了。
……
周二和哼著不知道跑調到哪裡的歌, 笑著和前台打招呼, 然後徑直去了自己辦公室。
結果一開辦公室門, 就看到自己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穿著肥大的外套，還戴著鴨舌帽墨鏡和黑色口罩。
周二和往後退了一步, 報警的手機都要拿出來了，就看到那人抬起頭，取下了口罩和墨鏡, 露出疲憊且熟悉的臉。
“寧嶼意。”周二和睜大了眼睛, 聲音不自覺放大。
寧嶼意滿臉哀怨地看著周二和，讓他先將門關上。
周二和這才意識到, 轉身朝那些看著自己的人做了個抱歉的表情, 進了辦公室關上門。
寧嶼意這才把帽子也取下, 露出淩亂的頭發。
看著眼圈發黑的寧嶼意，周二和差點給自己掐上人中。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是個明星啊, 能不能對自己臉好一點啊。”周二和心疼的看著寧嶼意的臉。
“我有事情想問你。”寧嶼意昨晚一晚沒睡，滿腦子都是關於樊中川喜歡他的猜想。
“問吧問吧，什麼問題把你折磨成這樣。”
“等一下。”周二和突然抬頭，“你不會是有喜歡的人了吧，喜歡的人還拒絕你了？？？”
“你這腦洞不去當編劇真的是屈才了。”寧嶼意一晚沒睡, 疲倦的打了個哈欠。
“那你怎麼突然這個樣子。”周二和不解。
“我昨晚看電視, 想到了一點東西。”寧嶼意斟酌著開口。
“擔心世界末日？”
“你昨天是不是在暗示樊中川喜歡我？”
兩個問題同時從兩人口中問出來, 頓時整個辦公室一片寂靜。
寧嶼意本來就不太好的表情此時更是一言難儘：“你科幻片看多了？不會真的要去轉行當編輯了吧。”
世界末日, 虧周二和想得起來。
周二和更詫異，一時間也顧不上寧嶼意對自己的打趣：“我昨天暗示你那麼久你都沒明白，怎麼突然理解了？”
寧嶼意難得地感覺不好意思：“就是，昨晚看了點愛情電視。”
然後發現了一丟丟奇怪的地方。
再然後就……
剩下的話寧嶼意沒說，但周二和心中也門兒清。
他上前拍了拍他肩膀：“你自己打算怎麼辦呢，你喜歡樊中川嗎？”
寧嶼意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喜歡樊中川嗎？
他知道他對樊中川有依賴、有親近，但唯獨不知道自己對他有沒有愛情。
以前，他連生存都有困難，更不會去費勁腦細胞去想與他毫無關聯的愛情。
大學剛開學的時候，倒是很多女生來找他告白，但後來他的經濟情況被全宿舍在外麵四處散播後，那些來告白的人便漸漸地少了。
也有很多不顧其他依舊喜歡自己的人，但寧嶼意總怕將人耽擱了。
他覺得自己配不上愛情這玩意。
周二和算是看出來了，雖然寧嶼意現在知道樊中川的意思，但還是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反正你先順其自然吧。”周二和揮揮手，懶得再去想這個問題。
“好。”寧嶼意嘴上應著，重新戴上帽子，“那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回去休息一下，你現在這樣子要是被狗仔拍到了肯定還不知道怎麼編排。”
“沒事，我自己行。”寧嶼意走到門口，突然又回頭問周二和，“你和應晉，是互相喜歡嗎？”
周二和沒想到他突然問這個，停頓了下，笑了：“當然。”
寧嶼意點點頭，關上門走了。
接下來幾天，樊中川發現寧嶼意沒有再給自己發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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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甜乖，這邊。”寧嶼意用手上的小魚乾誘惑甜甜腦袋兩邊搖擺著，將這副可愛的樣子錄了下來，發了條微博。
視頻一經發出去，寧嶼意又收到幾個商家的微博私信，還是關於甜甜拍不拍廣告的事情。
寧嶼意客客氣氣地拒絕了他們，隨即又給甜甜拆了個罐頭。
“甜甜真聰明。”寧嶼意將罐頭倒進碗裡，看著甜甜吃完罐頭，覺得這種愜意的慢生活也挺幸福的。
樓下阿姨喊寧嶼意下去喝湯，寧嶼意應了聲，放下貓下樓。
剛走下樓梯，就聽到門鈴聲。
阿姨正在廚房熬湯不方便，寧嶼意就喊住了她，自己去開門。
結果一開門，手腕就被人握住，鼻尖滿是熟悉的氣息。
樊中川拉著寧嶼意的手，從門縫中擠了進來，半摟著寧嶼意將他壓在玄關處。
“最近在躲我？”雖然是問句，但寧嶼意卻聽出肯定的語氣。
寧嶼意心虛地縮了縮頭：“沒、沒有啊。”
“小騙子。”樊中川將下巴放在寧嶼意腦袋上，“怎麼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