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寧嶼意的前程是不是被自己的戀愛給毀了。
“周哥。”寧嶼意乾脆打開攝像頭,對著海麵,“我現在在希臘,估計還要玩個五天,你要不要來我這邊散散心?”
海邊的風景確實很好,周二和有些發愣,但想到自己的銀行卡餘額,卡住了。
“算了……”
“金額全包怎麼樣?”
“好嘞您等著我啊,我買今晚的航班票,行就不用了,您包個吃住就成。”
寧嶼意:“……”
周二和很快定好航班,跟周寧嶼意打好招呼酒掛了電話。
恰好此時翻上來一個浪,打在寧嶼意腳邊。
寧嶼意下意識個縮腳,遲疑了一下,站起來朝著海裡走去。
隻走到海水堪堪沒過腳踝的位置,寧嶼意就停住了,無聊地用腳踢著海水。
他能感覺到周二和在電話裡的那種無助感,明明自己還愛著對方,也知道對方還愛著你,但還是要忍痛分手。
寧嶼意垂下眸光,心情有些低下,並沒有剛看到海的那種興奮感了。
“你最好穿上鞋子,海水裡的沙子下麵很容易藏著貝殼,會割傷腳的。”
字腔正圓的播音腔突兀地響起,寧嶼意回頭朝著聲音源望去,看到一個金發高個男子站在不遠處的遮陽傘下。
這不是私人沙灘嗎?
寧嶼意抬腳想往上走,剛邁出一步。
“嘶……”
一陣鑽心的痛從腳趾傳來,寧嶼意低頭,剛好看見一縷紅色從腳邊冒出,很快就消散在海水裡。
這麼快就割到了?好倒黴啊。
寧嶼意抬起受傷的腳,防止在水中感染,單腳跳回沙灘上。
剛剛的金發高個男子看到寧嶼意這個樣子,跑過來扶住他:“我送你回去吧,要消毒,不然容易感染。”
“沒事,一個小傷口而已。”寧嶼意微笑的回他。
這種小傷口他小時候經常有,大多是被那些學生推到牆上或者地上蹭的,他早就習慣了。
隻是剛剛在海水裡割破後,帶鹽度的海水碰到傷口,放大了疼痛感。
“還是處理一下吧。”金發男人說著就要去抱寧嶼意,嚇得寧嶼意單腳蹦躂著往後退。
但單腳的平穩性肯定很差,寧嶼意沒蹦躂幾下就坐到沙灘上。
他一臉懵逼的問那人:“你誰啊,你為什麼在這裡。”
“我叫安西爾,我爸讓我過來陪叔叔阿姨玩幾天。”金發男子滿臉無奈,“我很像一個壞人嗎?”
你這不廢話嗎,哪有人一上來這樣莫名其妙地要來抱你的。
儘管你腳受傷了。
寧嶼意空手出來的,沒手機聯係謝曳洲,於是暫時地將受傷的腳放在沙灘上借力站起來。
沙灘上的沙子因此黏在了傷口周圍,寧嶼意疼得皺眉,感覺將腳重新抬起來。
“那我扶你回去吧。”安西爾扶住寧嶼意的一個胳膊,讓他能夠卸掉大半力氣壓在自己身上。
寧嶼意搖頭,跳著後退了兩步:“我二哥待會會過來找我的。”
意思是,你最好趕緊跑,我的人馬上就來了!
安西爾有些無奈,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麵前這個小男生麵前的形象是個壞人。
對,小男生。
安西爾覺得寧嶼意就是沒長大的小孩子,儘管他知道寧嶼意已經二十二歲了。
但寧嶼意的長相還沒他十六歲的表弟成熟,所以看到寧嶼意他自動將其當作小孩。
……
謝曳洲見寧嶼意好久沒回來,擦上防曬霜就打算出來看看。
然後就看到安西爾彎腰對著寧嶼意乾什麼不太看得清的動作,寧嶼意在不斷後退。
“安西爾你乾什麼。”謝曳洲吼了一聲,趕緊跑過去。
聽到熟悉的聲音,安西爾就站起來了,對著謝曳洲舉起雙手。
“我可什麼都沒乾,隻是打算扶一下你弟弟的。”
謝曳洲聽到“扶”這個字眼,趕緊去看寧嶼意。
“腳怎麼了。”謝曳洲蹲下,看到腳大拇指上挾著沙子流血的傷口,狠狠皺眉,“趕緊回去處理。”
“二哥。”寧嶼意被謝曳洲剛剛那突然一吼給嚇住了,“我沒事。”
“先回去。”謝曳洲堵住寧嶼意剩下的話,“我背你。”
謝曳洲不容置疑地半蹲下身子,讓寧嶼意上自己的背,然後一步一步將寧嶼意背回到彆墅。
剛進院子,寧嶼意就透過彆墅一樓整麵落地門看到屋內坐著一個外國中年男子。
“二哥,來客人了嗎?”
“嗯,是安西爾的爸爸。”
安西爾保持著一定距離跟在謝曳洲身後,聽到這句話,和寧嶼意來個對視。
看吧,我沒騙你。
若乾年後,有人在逼乎上問人生有沒有尷尬社會死的時候,寧嶼意思考了良久,將這一段經曆寫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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